苏笙来不及躲闪,只能绝望的闭上双眼。
当野狼即将咬到苏笙漂亮的脸蛋时,一把墨黑色的大剑突然从林中飞出,精准的刺入这匹野狼的体内。
“呜~”
野狼被大剑击飞出去数米,“扑通”一声落地,发出低沉的哀嚎。
“终于赶上了!”
沈初长舒一口气,他走到苏笙面前,将手轻轻搭在苏笙的肩膀上,轻声问道:“你没受伤吧?”
苏笙猛的睁眼,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沈初。
“沈初!”
她抿了抿唇,太过煽情的话说不出口,尽管内心非常感激沈初的出现,但最终她也只能说出一句:
“谢谢!”
沈初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跟我你还客气什么?你帮我照顾了我姐姐那么久,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呀!你怎么受伤了?”
苏笙急忙从急救箱里拿出创口贴,贴在沈初脸颊的伤口上。
“噢,你说这个啊?”
沈初指了指脸颊的伤口,说道,“这是我刚刚在森林里不小心弄的,没什么大碍。”
“不是,就没人管我吗?我马上就要被狼吃了啊!”
在野狼口中拼命挣扎的杨雨清忍不住说了一句。
沈初看向一旁的杨雨清,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你怎么还愣着啊?赶紧过来救我啊!”杨雨清生气的说道。
“杨医生,我记得之前你在停车场里说过,要是在森林里遇到我,无论我受多重的伤,哪怕我快死了,你也不会救我,这句话,是你说的吧?”
虽然沈初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但他也不大度。
“就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真啊,我作为一名医生,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杨雨清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沈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笙看出沈初只是逗一下杨雨清,她赶忙说道:“你别逗她了,再等一会儿,她就真的要被这些野狼给吃了。”
沈初竖起食指,在他指尖缓缓凝结出两颗小水滴。
“去!”
水滴从沈初的指尖飞去,精准打在两匹野狼的身上。
在灵力的加持下,这两颗小水滴的威力不亚于大口径穿甲弹,瞬间就将这两匹野狼的身体射穿,展露出一个空心血洞。
杨雨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敢咬我?看我不踢死你!”
她往两匹奄奄一息的野狼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
这两匹野狼虽然受了致命伤,但它们的生命力可是极其顽强的,被杨雨清踹了两脚后,其中有一匹龇牙咧嘴的,似乎很不服气。
“哟?你还想咬我?”
杨雨清往正在呲牙的那匹野狼身上多踢了两脚,却不想这匹还未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野狼居然翻腾了下身体,险些咬到她的脚。
“哎哟!”
杨雨清被野狼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这里,沈初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
苏笙轻轻拍了一下沈初,问道:“你能带我们出森林吗?”
沈初拍了拍胸脯道:“放心,这原始森林我就当自家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那太好了!你赶紧带我们出去吧,楚长官的伤势很严重,必须尽快手术治疗。”苏笙欣喜道。
“楚长官?”
沈初疑惑的看着苏笙。
“楚长官是南海的军官,他的全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大家都叫他楚长官,我也就跟着这样叫他。”苏笙解释道。
沈初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正是之前在停车场里遇到的白衫青年,只不过他现在身受重伤,处于重度昏迷的状态。
“这家伙能走到这里,明显不是普通人,能把他伤成这样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沈初心想。
他又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有白衫青年一人,之前停车场里的几名精悍男子不见踪影,他便问道:“他带的队伍里不是还有些人吗?那些人去哪儿了?”
“他们……都死在了瘴气后面的林区里。”苏笙回道。
“什么?!”
闻言,沈初大惊。
“他是从瘴气后面的林区里出来的?”沈初惊讶的问道。
苏笙点了点头。
沈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瘴气后面的林区送葬了不知多少在都市里叱咤风云的结丹修士,眼前的这个白衫青年,居然能活着从里面出来?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以我现在的修为,进入瘴气后面的林区恐怕必死无疑,这家伙既然能活着出来,这说明他的修为以及实力都在我之上啊……”
沈初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衫青年,这家伙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能在这个年纪到达结丹期这个境界,他的天赋到底有多可怕?
如果没有系统这个外挂,沈初可能连白衫青年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内心感慨了一下,沈初扶起白衫青年。
“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没走多远,沈初便在路上碰到了四名不速之客。
为什么一见面,沈初就笃定这些人是不速之客呢?
因为这四人里,为首的就是之前被沈初教训了一顿的蒋山海。
沈初将白衫青年交给苏笙扶着,随后他冲蒋山海道:
“你这是找帮手来对付我了啊?”
蒋山海没有理会,他指着沈初道:“锋哥,水系灵晶就在这家伙的身上。”
被称为锋哥的男子向前两步,客客气气的说道:“兄弟,大家来原始森林都是为了求财,你手里那块水系灵晶我买了,你说个数。”
沈初想都没想,立刻回答:
“不卖!”
“这样吧,我给你两千万,你把水系灵晶卖给我。”锋哥依旧很客气。
“水系灵晶可是无价之宝,两千万你就想买走?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沈初说道。
“三千万!”
沈初摇了摇头。
“五千万!”
沈初还是摇了摇头。
锋哥皱起眉头,问道:“兄弟,多少钱你直说,别跟我卖关子。”
“多少钱都不卖。”
沈初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锋哥的身上。
“我玩儿我是吧?”
锋哥阴恻恻的道,“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