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纯白圣洁的巨型宫殿门口,围着四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他们正焦急的等待着,宫殿的大门中央用鎏金雕刻着太阳神的模样,正威严地注视着自己的几个信徒。
“吱”,宫殿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小童子一左一后将大门拖开到两边,一个身的衣服洁白如光头的头发金灿如火的小男孩肃穆的看着众人。
老人们翘首以盼,等待着男孩的开口。
“南方,右手背有蓝色胎记,务必尽快!”
男孩冷漠开口,眼神如同千年的寒冰,老人们互相对视一眼跪送男孩转身离开。
他回到房间,那里有一块巨大的光镜,光镜里的画面停留在某处炎热之地的空,一个火球人正在极速的坠落中,手背正有一块蓝色的胎记。
“我会找到你的!”
男孩冷漠的看着光镜里的人,呢喃自语。
同一时间的西漠葛丘盆地
这里一年四季都是炎炎的黄沙肆虐和黄蒙蒙的天空遮蔽视线,向来都是无人之地,但是此时此刻却有数目不少的土匪包围着一个骑马的蒙面少年。
少年一身边防军军服,红布遮面,露在外面的眼睛饱经风沙却没有沧桑的感觉,他的背后背着弓箭和箭筒,腰间别着一把短剑和几只兔子。
显然是打猎途中被沙匪给盯了。
但是一般的沙匪怎么会敢对边防军下手?
“谁派你来的?”
少年立在马背看着土匪头子那个刀疤眼大喝一声,刀疤头子冷笑几声看着少年说。
“你阎王爷爷派老子来收你的命的!”然后提着大砍刀左右挥手,“兄弟们一起,拿下人头重重有赏!”
沙匪们一拥而,少年双腿夹紧马腹取下弓箭开始射击,座下的马儿也帮着少年,不断的用后蹄扬起沙土攻击靠近的沙匪。
“嗖嗖嗖”几支铁箭射出,四五个沙匪全都被射中喉咙,少年一击制敌又搭弓射出四根箭矢飞向沙匪的薄弱部位,这一次沙匪们有了防备,只有两根命中要害。
“给老子把他的马腿断了!”
土匪头子大喝,立即就有沙匪掏出绊马绳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开始夹击。
少年小腿猛踢马腹,然后踩着马背飞身到半空连射八支箭矢,大喝道:“赤焰快跑!”马儿屁股被踹,嘶鸣一声从少年打开的缺口跑了出去。
在落地之前,少年又连续射出八根箭矢,落地后他再要搭弓,那箭筒却已经空了,因为少年此次是打猎回来,箭本来就不多,显然沙匪们也是看准了时机的。
“他没有箭了,给我!”
沙匪头子兴奋的大吼,他可是用一只罕见三色银狐做诱饵才把对方引到这无人之地来的。
短剑和砍刀交锋,“铮”的一声在旷野发出脆响,沙匪头子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麻痹但还是用力向对方压去,少年不敌对方的蛮力,巧劲抽回短剑退后了几步。
“你爷爷我杀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喝奶呢,小兔崽子受死吧!”占了风的沙匪头子再次全力冲向少年。
少年边打边退,眼神一直看着马儿赤焰离开的方向,沙匪见状嘲讽道:“这里是死亡沙地,你那马儿就算跑的出去也跑不回来,想等援兵,去阎王爷那里等吧!”
言罢,有三个沙匪壮汉同时从三个不同的方位飞身向少年劈来,这要是中了,少年肯定立马原地分尸。
他立即蹲下,侧身用右肩卡住一个大汉的手,再用短剑格挡刀锋,脚下几个旋转,借住沙子的流动将蛮力卸去,但他也被三个大汉困住。
沙匪冷笑一声,横着大刀对着少年的头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少年左手抬起,整个左肩划着大汉的刀锋而过,顿时鲜血如柱。少年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迅速利用空当飞身几个横踢,打破了钳制也躲开了头部的致命一刀。
其中一个大汉偏头躲过了少年的脚势,并且扯住了少年的右脚,沙匪头子折刀过来划开了少年的右小腿,少年痛的皱眉,索性破釜沉舟将沙匪头子的刀踢向大汉。
大汉慌忙松手后撤,少年被扔到地,而后迅速的站起警惕的看着沙匪,明眼人都知道他的右腿已经废了,沙匪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他们奸笑着朝少年逼近,“小兔崽子,刚才不是挺能蹦跶的吗?”
少年怒视着沙匪,神情坚毅并没有放弃。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众人的头顶空突然传来巨大的惊呼声。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的人类快让开!”
只见一个火球人正从天空落下来,他浑身冒火却毫发无伤,就连衣服都没有损毁。
这个火球人正是宋嫁一!
沙匪们立即后撤,少年腿脚不便,想后退反而一屁股摔倒在了沙地。
宋嫁一降到半空就看到了原地不动的少年,于是继续大喊:“快让开啊,我要下来了!”少年对他点头,极力想给对方挪位置,但是尝试了数次都站不起来。
而他右腿下方的沙土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宋嫁一这才看到了少年腿的伤口,大吼道:“能量翼张开!”
说完,火球人身的火焰就被他吸收进了身体里面,露出一个一身白色麻衣的无性别身体,不过看起来更像短头发的男孩子,他的背后还有两个淡淡的翅膀痕迹。
有着背后隐形能量翅膀的帮助,宋嫁一终于稳住身体开始缓慢下降,地面众人也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这个天外来客。
但是在宋嫁一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时候,那翅膀闪烁了几下突然就消失了。
“啊~~”失去支撑的宋嫁一陡然开始了重力加速度下坠,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半空飘着。
沙匪们赶紧又往后撤退了几步,眼睁睁看着那个异族男孩直直的从空中砸向少年的位置,纷纷闭了眼睛。
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沙匪们睁开眼睛看去,少年所在的位置被男孩砸出来一个大坑,沙土溅起一米多宽落在沙匪头子的脚下。
“走,去看看!”沙匪头子踢开黄沙,带着小弟跑到了坑口边。
原本已经丢了半条命的少年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异族重重的砸到了胸口,剩下的半条命也被他吐了一半出来,偏偏那半口血还吐不出来!
因为宋嫁一降落的位置非常刁钻,正好骑在了少年的头,大腿卡住了对方的喉咙和下巴。
少年的一双鹰眼绝望的看着男孩的脸,男孩也对少年露出一个非常抱歉的微笑,少年最终只能无奈翻白眼然后晕死了过去。
见到底下这一幕后,一个大汉侧头对沙匪头子耳语道:“老大,咱们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沙匪头子看着正从少年尸体爬起来的天外来客点点头,小弟们立即开始组织撤退,拖着同伴的尸体很快消失在黄沙之间。
沙匪头子看着坑里神情焦急的天外来客,没胆子跑下去割少年的人头,于是就把少年遗落的短剑捡起来带走了。
此时的沙坑里
宋嫁一拍打着少年的脸颊,“喂,人类,你别死啊!你听到没有?”
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他赶紧伸出自己的右手,面有一个奇怪的蓝色胎记,形状很复杂,像一个蓝色的机械魔方。
宋嫁一点着魔方块的位置,点了七八次后那魔方终于亮了其中一块。
“幸好,医疗舱还是能调用出来!”
说完,宋嫁一就从手背取出一个蓝色的小金属球捏碎,瞬间一个蓝色透明的力场环境就在沙坑里张开,力场的中央流出无数由纳米粒子组成的小机器人开始按照规则向四周攀爬。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纳米粒子机器人便填满了整个力场空间,构造出一个透明的盒子,然后刹那间所有粒子集体变成白色,接着沙坑里的两人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整个沙漠只剩下狂风卷着草窠与飞沙从坑口的方掠过,似乎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无论风怎么吹,被力场固定的沙坑周围的沙子一粒都不曾挪动……
此时坑口中开启隐身功能的智能手术室里,宋嫁一手持一个背后闪着蓝色十字的遥控板,指挥着白色的纳米粒子机器人跑到少年的身下,将少年的身体缓慢的托举起来,脱了少年的衣服然后平移到手术床。
手术床张开一个恒温舱将赤裸的少年装了进去保护起来,然后就是一番各种对身体的扫描,不一会儿看到扫描结果的宋嫁一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主胸骨碎了,肋骨被我坐断了八根,下颌骨粉碎骨折,然后肩膀和腿有点皮外伤!”
说完,他就在屏幕按下了修护键按钮,白色的纳米粒子机器人立即排好队等在恒温仓的门口,那里有一个消毒环境入口的图标。
不过从入口进入恒温舱的纳米粒子肉眼再难以看见,从宋嫁一手的监控屏幕倒是可以看见大批量阴影正从少年的右小腿伤口进入身体,然后分布到了四肢百骸。
纳米医疗大军所过之处,少年的身体就宛如新生一般。可以说用尖端机械文明来修复初等生物机制只有大材小用的份。
大概半个小时的治疗之后,阴影全部集中到了少年心脏的位置,不肯出来也没有贸然行动。
昏昏欲睡的宋嫁一突然来了兴趣,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这些医疗兵在心脏位置检测到了母星没有记录过的威胁,因为他的母星系统里没有对应的解决方案,所以医疗兵就没有行动。
宋嫁一打开了心脏病灶的主视角图,那里似乎沉睡着某个诡异的生物,在宋嫁一自己的资料库里面他也从未见过这种生物。
这难道是这个落后星球的未知疾病?
宋嫁一瞬间警惕了起来,他看着一旁少年染血的衣服,慢慢闭眼睛,让身体漂浮在了空中……
等到双眼再次睁开时,他的整个眼珠子都变成了透明的蓝色,瞳孔完全消失,只剩下和蓝色魔方一样的纹路。
接着宋嫁一身的麻袋变换成和少年衣服形制类似的白色长衫,头发也长了很多,用白纱束起一部分放在脑后,其他的全部都披散在腰间。
和恒温舱里面少年的装扮瞬间就接近了,作为机械智慧生物,模仿和融入环境是宋嫁一的本能。
伪装结束后,宋嫁一的眼球便恢复了黑白相间的人族颜色,然后他给处于沉睡状态的少年穿好了衣服,还特意用绷带缠住了少年早已经痊愈的两处外部伤口。
宋嫁一环顾四周,先将遥控板折叠成一个戒指大小的铁环戴在手指,接着在手术台拿了一个全能急救医疗箱,将表面涂层设计成普通的木箱子接束带跨在肩膀,然后他回收了金属球。
只是金属球已经不能收回魔方内部,任他怎么点魔方都不再有反应。宋嫁一撇嘴,将球放在了药箱里藏好,才抬起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此时的死亡沙漠早已经黑了天,周围不时的传来忽远忽近的野兽喊声,和人类的叫声,还有微弱的一闪而过的火把光亮。
他闭眼睛仔细的听着。
“阿九你在哪啊?”一个少年的声音。
“东方玄幻,没死就给老子吱声!”这是一个粗犷的大汉。
“汪汪汪!”两条猎犬……
宋嫁一睁开了眼睛,若不是他的五感远远超越一般人类,这种吹着环形风的沙地里,只有鬼能听见那些人的声音。
“原来你叫东方玄幻?”
宋嫁一扶起少年的头,确信盆地外面的那队人马是来救他手里的这个叫东方玄幻的少年的,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坐在沙坑底部里顶着夜里的狂风大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
这一声呼喊如同架起了一个人形音响,借助沙坑的喇叭形状,将声音无限的放大,瞬间就突破了环形风对声音的封锁,准确无误的传递到了死亡沙地外每一个边防军搜索战士的耳朵里。
“将军,阿九真的进了葛丘啊,赤焰果然没有撒谎,我们快去救人吧!”
一个背着箭筒的黑脸少年率先听到喊声,三步滑到一个骑着黑色战马的大胡子男人身边,大胡子男人手里还牵着一匹赤红色的宝马,正是那匹绝处逢生的赤焰。
将军皱着眉头没有回答黑脸少年,赤焰的四只马蹄不却安的躁动着似乎想跟着黑脸少年去救人。
这时另一个副将骑马走过来,他说:“天马就黑透了,晚的葛丘凶险难料,贸然进去恐怕救不出九殿下来!”
一直不说话的大胡子将军闻言,突然对副将大喝道:“还不闭嘴,东方玄幻既然进了我雷山岳的军营做了一个斥候,是生是死他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哪里来的九殿下?”
副将赶紧道歉,大胡子将军却不再理他,架马了黑脸少年方才站立的一处高地,那黑蒙蒙的远方就是进入葛丘盆地的入口。
“来人啊,救命啊!”
从葛丘盆地再次传来一声呼喊,黑脸少年再也等不下去了,他跪在沙地里恳求道:“将军,你就让我和赤焰进去把阿九找回来吧!”
大胡子将军还是不肯松口,紧紧皱着眉头对少年说:“除了常年沙漠为生的沙匪,很难有人能活着走出死亡沙地,我年轻的时候倒是走过七八回,至于你个小毛头子就算了吧!”
大意是他想要自己亲自进去救人,但还不能下定决心,因为今晚盆地的夜空,竟然连一颗指路的星子都没有!
这时副将也说:“这喊声听着很陌生,若是沙匪设下的圈套便糟糕了,沙匪的老巢璋山就在这附近一带了!”
大胡子将军点头,这也是他迟迟不能下定决心的一部分原因。黑脸少年无法反驳,因为那求救声的确不是东方玄幻的声音。
这时葛丘方向又传来了声音,就好像能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一样,因为这次的声音是在场不少士兵都熟悉的嘹亮口哨声。
听到这个哨音,黑脸少年立即笑了,“是阿九啊将军,真的是阿九!”
比他还兴奋的是将军手里的赤焰马,竟然疯狂的开始尥蹶子。
将军会意,松开了马缰绳,赤焰马像一阵狂风一样“呼”的一声扎进了葛丘的入口,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黑脸少年也想跟着去,被大胡子将军用军令如山四个字制止了。
毕竟老马识途,而黑脸少年从未进过死亡沙漠更别说还要在夜里救个人出来,在大胡子将军眼里东方玄幻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只能看他自己了!
天越来越黑,搜救队手里的火把被风刮的四处飞舞,副将指挥士兵在一块巨石后面搭了一个简陋的帐篷,生起火堆御寒。
大胡子将军已经坚持不住下了马,坐在了火堆边一边取暖一边等待,他已经快有五十岁了,沙漠的夜晚已不是他二十年前经历的夜晚。
只有黑脸少年固执的站在高地,迎着风望着漆黑的深处,好像时刻准备冲进黑夜一般。
深夜十分,黑脸少年的视野里出现一抹白色的影子,他立即搭弓对着白影大喝:“什么人?”
听到声音,大胡子将军带着搜救队的士兵举着鱼油制作的火把从岩石后跑了出来,来到黑脸少年身边。
正好一阵疾风从将军背后吹来,几个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那靠近的白色人影也被这疾风吹的后退好几步,但是好在很快就稳住了身形,慢慢朝着出口走来。
等赤焰马出现在众人视野里时,黑脸少年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兴奋,然后收了弓箭直接奔着马儿而去,搜救队的其他士兵也举着火把立即跟。
“阿九,阿九你没事吧?”
黑脸少年无视马儿旁边一脸微笑的白衣人,直接冲到匍匐在马背的少年身边,检查对方的脉搏和受伤状况,伤是没找到可是人就是不醒,而且东方玄幻是被五花大绑捆在马背的。
少年顿时疑惑起来,对一身白衣的宋嫁一也有了警惕。
宋嫁一其实也很冤枉,东方玄幻失血过多身体太虚弱了,出来的一路好几次都差点连人带马被风给刮走,又不听指挥。
无奈之下,宋嫁一只好个给东方玄幻注射了神经麻醉把人绑在马背,这才顺利的带着一人一马走出死亡沙地。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宋嫁一正要开口询问黑脸少年问题,东方玄幻座下的赤焰马突然发飙,竟然扬起前蹄作势要踹宋嫁一。
宋嫁一猝不及防松开了马缰绳,赤焰马嘶鸣一声得意洋洋的撞开了身前的柔弱白衣少年,甩着无毛的马尾向大胡子将军的方向冲了出去。
“你这是要对我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卑鄙的人族畜生!”宋嫁一对着赤焰马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大吼,也不知是在指责那匹马还是马的人。
正打算询问白衣人身份的黑脸少年见状立即大喝道:“拿下刺客!”所有士兵立即亮剑,显然所有人都更信任东方玄幻的马!
远处的大胡子将军给黑脸少年比了一个手势就带着东方玄幻先走了,少年立即弯弓搭箭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顶着狂风猛吹的宋嫁一看着黑脸少年手里的铁箭,按住自己的医药箱思考了大概有一秒钟,最后却什么都没做,举起双手束手就擒。
结果就是他被关在了军营的小黑笼子里……
第二天清晨,吹了一夜冷风的宋嫁一终于等来一个人,是边防军的火头小兵,他从木栏杆空隙里给宋嫁一发了一碗清水和一个馒头就转身要走。
宋嫁一赶紧叫住对方。
“唉,小将军,东方玄幻醒了没有?”
火头小兵回头看着宋佳一点头,然后就走了。
醒来不来救他这个恩人?宋嫁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算盘可能落空了,他的眼神看向了牢笼,居然就只是普通的木头?害他白白吹了一夜的冷风!
想到这里他快速出拳打在栏杆,拳头没有声音但那整木做的栏杆却突然“咔咔”断成两截,在宋嫁一惊讶的眼神下“咕噜”的滚到了沙地里……
呆愣了片刻的宋嫁一,眨眨眼睛回过神,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周围的环境,然后捻手捻脚的钻出木笼子,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突然走了过来。
宋嫁一慌忙的捡起木头钻回笼子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巡逻士兵也只是看了宋嫁一一眼就走了过去,唯独最后的那个小兵察觉不对。
他停了下来走到笼子边,指着宋嫁一的手问道:“手里藏的什么东西?”宋嫁一眼神看着别处对士兵摇头。
士兵却越发觉得不对,继续大吼道:“把手松开!”宋嫁一只好左手换右手,一脸无辜的看着士兵表示真的什么都没有,士兵却察觉到宋嫁一在掩饰什么。
他拿起长枪作势要戳宋嫁一的手,宋嫁一赶紧松开,“啪嗒”两声,栏杆掉在地。士兵两只瞳孔即刻扩张,嘴巴也开始提气。
就在这零点几秒钟的时间,宋嫁一一个箭步骑到士兵的肩膀,快速捂住士兵的嘴巴,把人按到在地,然后一拳打在对方的右脑。
士兵连个“唔”声都没发出来就昏倒了。
宋嫁一扒了士兵外面的军服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然后脱了对方的袜子塞住对方的嘴,用麻绳腰带把士兵的手脚反捆在一起,然后把人丢进了笼子伪装他自己,。
临走前又用医用绷带把断开的栏杆简单的做了一个固定,便提着军服外套悄悄钻进一处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