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把他的衣服扒了
“嗯嗯,这个倒是,二子,咱们说好了,给许倾城配的药,我可是不吃的,你想办法吧。”
“不行,爷说了,你一定要吃。”
“好,那我今晚就睡在爷的床上了。”
“你”二子伫足,转首,“罗烟,你不要脸。”
“许倾城的药我不吃。”阮烟罗眯眼轻笑,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要拿住二子很简单,二子不听话,她就直接拿燕寒墨的床第之事威胁二子。
“那爷要是问起来怎么办?”二子挠头,他很为难,这个罗烟很难办,处处为难他。
阮烟罗随手从笼袖里掏出一个方子,递给二子,“把她的药直接丢了,抓这个药换了,嗯?”
二子闭了闭眼,想象了一下阮烟罗要是真的留宿在燕寒墨的床上的画面,一伸手就接了,“哼,好吧。”他是被逼的。
进了书房,燕寒墨果然不在。
阮烟罗也不急着去后院休息,等用过了午膳再去也不迟,反正燕寒墨是允许她留在这里的,她得抓紧时间找东西。
那封信,折磨的她要疯了。
燕寒墨的书房很大,书架就有十几个,一排排的摆在那里,她除了一本书一本书的快速翻找,再没有其它办法。
连翻了两个书架,阮烟罗一无所获。
饭菜来了,四菜一汤,她舒服的坐到从前燕寒墨坐过的位置上,他大爷的,她终于可以坐他的位置耀武扬威了。
“二子,你贵姓?”看着一旁侍候的二子,他也有今天,她心情暗爽。
“你管不着。”二子哀怨脸,要不是早起燕寒墨冷肃着一张脸吩咐他今天照看着罗烟,他死都不想看罗烟这张脸,丑不啦叽的,难看死了,他家爷有病才会看上罗烟。
“好吧,今晚小爷我不回阮府了。”
二子立刻打起了精神来,这个罗烟绝对不能留宿在爷在这里,不然爷的名声呀,“二子没姓,是老管家大雪天里捡回来的孤儿,从记事起就跟着爷了。”
“你这名字也是爷起的?”
“嗯。”
“真难听,从现在开始就改了。”
“改什么?”
“二二。”这么二的小厮,一个二根本不够,两个二才勉强,要不是叫三个二怪怪的,她想叫他二二二。
“罗烟,你说了不算,我就叫二子。”
“二二,你过来。”想起那天地牢里被燕寒墨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阮烟罗突然间很想知道那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做什么?”二子移前一步,就瞪向了阮烟罗。
“那天暗牢里的那个人还有气吗?”算起来,她跟那人还真是有仇,要不是那人给燕寒墨下了药,燕寒墨也不至于一时失禁的就在官道边办了她。
虽然她得了一个宝宝,但现在人在燕寒墨的屋檐下,一点也不安全。
想起那个人,她就有气。
这会子仔细想一想,其实燕寒墨给那人的惩罚也不算重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被下了药,一定是瑕疵必报,换她也是一样一样的。
“有口气,爷说,这人要留着。”
“还有用?”
“这个,二子不知。”
“是二二不知。”阮烟罗正色的纠正二子。
“我不要叫二二。”
“你说了不算,从此小爷我就叫你二二,等爷回来了,也叫你二二。”
“爷不会同意的。”
“只要小爷出手,爷一定同意的,你信不信?”
二子噤声了,最近燕寒墨对罗烟的好太明显了,他想要忽略不计都不行,只要罗烟一句话,燕寒墨一定同意给他改名的。
可是二二好难听呀。
“罗烟,你要怎么样才不给我改名?”为了不改名,他只好低声下气一点,等以后罗烟失了宠,他一定让罗烟后悔。
勾引爷的男人都没好下场,哼。
不要脸。
心底里的咒骂着,二子从来没看一个人这样的不顺眼过,却偏偏,不敢对罗烟动手,否则,被爷知道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呃,你是不是在心里一遍遍的骂小爷我呢?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就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瞄一眼就一清二楚。”
二子在心里敲鼓,怒气正在心底里一点一点的攀升,“罗烟,你到底要怎么样?”
阮烟罗淡淡一笑,重重的放下了筷子,起身,便踱着方步到了二子的面前,“简单,带我去见那人。”
燕寒墨惩罚了那人是燕寒墨惩罚的,她那天虽然被燕寒墨强逼着给那人灌了掺了药的辣椒水,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也是燕寒墨的手法,她可是半点也没有惩罚过他呢。
害她失了身的人,就这么直接放过,那也不是她了。
“爷爷说任何人等全都不能接近他。”
“放心,爷那是忘了告诉你,除了小爷我以外其它任何人等全都不能接近他。”
“爷没说。”
“爷要是不许我见,那天就不会带我过去了,是不是?”
二子迟疑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她,“我要是带你去见了,你就不给我改名了?”
“嗯,爷那边不改了,他爱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就我一个人叫你二二。”
“呃,那我不带你去。”
“随便你,不带我去,以后所有人都叫你二二。”
二子眉头越来越皱,看着罗烟明明一个不起眼的小子,却偏偏吃得他死死的,二二实在是太难听了,一咬牙,一跺脚,他低声道:“你跟我来,不过,绝对不许声张出去,被爷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成交。”阮烟罗微微笑,她已经吃饱了,这会子去消消食,然后回来舒服的睡一个午觉,醒了就乘坐那辆专门为她定制的马车回梅苑,这小日子,妥妥的舒服,惬意。
暗牢的地牢里。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她捂了捂鼻子,看着牢里的那个男子,淹淹一息的躺在地上,连稻草都没有,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看来,燕寒墨只是想给他留一口气。
“门打开。”阮烟罗捏着鼻子道,这会子看那人,虽然看起来快要死了的样子,不过全身上下比起那天好多了,至少没有血肉模糊了,身上那件长衫也还算是干净吧。
二子开了门,阮烟罗便走了进去,绕着男子转了一圈,“把他的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