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妖精了。”阮烟罗咯咯笑,才不管他说她什么呢。
刚刚不知道是他潜进来的时候,她真的有些担心是坏人进来了,她和孩子们会不安全。
这一刻,已经彻底的放松了。
这一刻,她在享受燕寒墨带给她的惊喜。
说着,她就身体力行的真的做起了妖精,脑袋一抬,唇便凑上了燕寒墨的。
燕寒墨虽然没说,可她知道他时间的宝贵。
他回来了,然而也必须马上就离开。
他没时间多余的时间去浪费。
那她,就帮他不浪费。
四片唇从轻印在一起,到很快的缠到了一起,再也无分彼此,燕寒墨也是满足的。
果然不需要他再多的言语,阮烟罗都懂他。
懂他回来的不易。
可他并不后悔。
反而是更喜欢这样的冲动。
有她如此的回应他,什么都知足了。
纱帐垂,烛光随着一股掌风而灭去。
床帐里的两个人很快就合而为一了。
是的,燕寒墨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而阮烟罗也深深明白他此刻的急切。
身为大将军,居然回来夜会她,这传出去,他那大将军真的做不得了。
幸好她是现代人,否则,绝对会鄙视他的。
“阿罗,给我,嗯?”他咬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
阮烟罗的回应就是直接的勾上了他的,深吻,也勾着他越来越沉迷在那种叫做妖精的情怀中,再也不能自拔。
妖精是练成的。
还是被男人给练成的。
直到阮烟罗缠上了燕寒墨的腰,直到黑暗中飘出浓浓男人女人气息的时候,燕寒墨才知道,妖精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就象是罂粟一样,一尝便上瘾,再也甩不去。
阮烟罗就是属于他的罂粟,属于他的瘾。
夜,越来越深。
院子里时而晃过巡逻的人的脚步声,虽然很低,却根本逃不过燕寒墨的耳鼓。
倒是阮烟罗是完全的彻底的放松的享受着男人的突如其来的。
这一次,很快。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阿罗,为什么你的手下能发现我?”结束一切的时候,他低喘着问阮烟罗,这个问题从阮烟罗的手下一声惊喊开始,他就想问阮烟罗了。
他自信潜进来的时候,绝对没有碰到任何物件,也避开了阮烟罗布置在院里院外的暗哨,可还是能被发现,燕寒墨好奇了,好奇这个小女人又有了什么稀奇创造。
她是时时刻刻都有给他制造惊喜的可能的,他很知道。
“嘿嘿,我有机关。”阮烟罗低笑,没想到时间这样紧迫的时候,燕寒墨还能关注到重点,虽然更想他与她说说悄悄话,不过,燕寒墨这样的内行人,还是让她赞叹的。
他很聪明。
也很敏感。
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被发现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什么机关?”燕寒墨追问,越发的好奇了。
阮烟罗指尖点在他的脸上,“今晚我不说,等我下次见到你,有大把的时间说。”这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价值千金,况且,她的机关也不能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
“下次轮到你来看我?”燕寒墨眸色一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呢。”阮烟罗才不答应呢,要是直接就答应了,那岂不是没有悬念了,那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也喜欢象燕寒墨这样,突然间的带给她惊喜,多好玩。
也开心。
惊喜这种心情,是花钱也买不来的,很开心的感觉。
她喜欢。
“真不去看我?”燕寒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沉如墨般的黑。
“我就不。”阮烟罗低低笑,故意的气燕寒墨。
燕寒墨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好吧,本王就等着妖精给本王一个大大的惊喜,记住,别太久哟。”他说着,已经起身。
长身玉立的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阮烟罗时,两手也在迅速的整理着身上的衣着。
真的该走了。
不然天亮前绝对赶不回大营。
那般,他这个大将军的帽子真的要摘了。
还是要自摘。
这种军中的大忌,再来一次,他以死谢罪都不足惜。
身为大将军,绝对不能临阵离营的。
这是大忌。
阮烟罗一骨碌就坐了起来,头一倾,就靠在了燕寒墨的胸膛上,她喜欢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沉稳,有力,让人安心。
“燕寒墨,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
离别的话,说我多少回,都不嫌多,总有说不完的,欲说还休,还想说,还想说
“你也是。”
“燕寒墨,你要是敢不回来见我,我就改嫁,就嫁给燕君离。”阮烟罗威胁的说到。
“呵呵,燕君离有明茴芸了,还是你撮合的。”燕寒墨低低笑,就知道这小女人是故意的。
可他明白她想要他回来的心。
“那我就嫁给燕君非。”阮烟罗咬牙,继续的威胁燕寒墨。
“你根本就讨厌燕君非,就算是你要改嫁,燕君非也不是最佳人选。”燕寒墨笑道,“更何况,本王绝对不给你改嫁的机会,阮烟罗,你想都别想。”燕寒墨霸道的道。阮烟罗一扭头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其实刚刚她也咬了他好几次,他说她象只小狗,她今晚就小狗了,“燕寒墨,你身上我都我烙下的印迹,记住,我是个会吃醋的女人,要是让我知道还有其它的
女人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姑奶奶绝对不会再让她看到日出日落,姑奶奶说到帮到。”
“呵,醋了?这还没有人影呢,你就醋了,阿罗,你想多了,乖,快松手。”真的该走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吃醋了,燕寒墨,到时候你打仗的时候要是遇到这个公主那个郡主什么的,都给我离远着点,我阮烟罗可不好惹。”
“好,母夜叉。”
阮烟罗瞠目,她怎么就母夜叉了。
她这是在维护自己王妃的身份好不好?
这是应该的。
“燕寒墨,你说什么?”从小妖精到母夜叉,这男人也太不温柔了,阮烟罗又想咬他了。“没说什么。”燕寒墨低低语,大掌倏而捧起了阮烟罗的脸,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他,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又一次情不自禁的俯下了一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