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死了,死了…
这下她没好果子吃了。
这死男人,一定是专门来克她的!
只是不知情的那么一回他而已,损失惨重的还是她,那狗东西何至于?
果然,鬼是最不能惹的。
妈妈呀,她想逃,怎么办?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宁真顿时反应过来,还特别二的拍了一记自己的脑门:“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想来,他真是被那左色鬼给搅的脑袋死混死混的,竟然把忘川河畔的回忆镜给忘记了。
这么方便的查案工具都被他忘记,他也真是失职。
想着,就扑通一声对着屏风跪了下来,用很是忏悔的话说着:“冥尊大人恕罪,下官失职,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屏风后的男人通情达理的不以为意:“无碍,你平日公事繁忙,忘记也属正常。”
这么轻飘飘的言语一二,换来的却是宁真的感恩戴德:“多谢冥尊大人体恤,下官这就前往调查。”
走至左一一身旁的时候,停顿了下来,恶狠狠的盯了眼左一一:“都是这左色鬼,闹的下官脑门儿嘎吱嘎吱的疼,这才忘了回忆镜那好助手。”
左一一在一旁看着,内心的瑟瑟无法言说,却也被宁真那夸张的表情,震的一愣一愣的。
这宁真这二货,说他是铁憨憨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他,你办案办你的,调查也调查你的,这好端端的又拖她下水,几个意思?
真是白瞎了他那张清逸俊秀的脸。
屏风后的男人止住宁真的脚步:“不用那么麻烦。”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的空档,也没任何鬼看到任何动静,只见诺大的判官殿上方,突然显现出一面发着白光的镜子,接着,镜子里面就出现了之前忘川河畔,左一一殴打两鬼的画面。
一番前因后果看下来,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回忆镜又诡异的凭空消失不见。
左一一知道,这番场面肯定是被那法力无边的死男人给收回去了。
真相一目了然,宁真站在桌案后面,一巴掌虎虎滴拍在了桌案上,声响惊人:“大胆左色鬼,你还有何话可说?”
而面对审判的左一一,此时的关注点却是:艾玛,这铁憨憨每次都这么使劲的拍,这桌子可真够结实的,居然安然无恙。
见左一一不吭声,神色似乎还有点神游,宁真有点火大:“堂下左色鬼,你可知罪?”
左一一被这一声唬,收回了神游的思绪:“啊?判官大人,我…”
就算事以至此,左一一仍旧还在想着怎样给自己洗清罪名。
只是,那屏风后面的人压根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忽略她定罪:“回忆镜是上古神物做不的假,这六界皆知,即使如此,直接定罪就是,何故多说?”
宁真听着,又是猛滴一拍脑门:“下官糊涂,都是被这左色鬼给搅的脑门嗡嗡的疼。”
左一一眨巴着眼睛,眨巴了两下又眨巴了两下,啊喂,这又关她毛事?
这二货是怎么当上判官的?
提拔他的货眼没瞎?又或是神经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