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蚩尤,你的复活居然被打断了,哈哈!”
老头狂笑着说道,内心痛快无比。
“啊……”
一个哀嚎传来,远处奔来怪物竟然停下来身子,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滚动着,好像痛苦无比。
鲜血从怪物的身体上喷出,在地上竟汇成了溪流,这溪流好像受到什么指引一般开始朝着白夜流去,怪物还在痛苦的滚动着,身上的血肉开始脱落,顺着这溪流朝着白夜身上的开裂涌去。
在怪物血肉脱落了大片以后,一个女子竟然从里面显现了出来,这个娇媚可人身上不挂一丝的女人,吼叫的时候张开的嘴巴里面却满满都是獠牙,在血肉崩离完以后,女人的身子变得干枯一场,周围的土地好像都因为女人的出现变得焦灼无比。
“你不是蚩尤!”
莫苟惊讶的说道。
“莫苟!五千年了,是姜子牙不让我成神,可你为什么也不去?”
从女子嘴巴里凄厉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的幽怨。
“女魃?”
莫苟嘴里说出了一个几千年不曾说过的名字,带着点陌生,带着点惋惜。
“为什么,为什么!我等了五千年就等这一个机会,是你们对不起我!给我一个复仇的机会我就能杀上长天,手刃姜子牙。”
女魃厉声说道,空气中好像开始凝结起来炽热的火焰,蒸发着每一丝的水分。
“你杀了应龙还不够么?”
莫苟慢慢的起身,焦黑了一半的身体第一次这么挺拔。
“这具凡胎我也修了千年了,一是为了阻止蚩尤复活,二便为了诛杀你。看来第一件事你是为我做了,那第二件事就不麻烦你了。”
莫苟说着,一个残存的手臂开始飞快的掐动着,嘴巴里的吟唱声音嘹亮无比。
没有太多华丽的招式,简单的力量的碰撞以后,莫苟半边身子完全粉碎,仅存的半只肩膀带这残臂轻轻的跌倒在了焦黑的土地上。
“不愧是女魃!”
莫苟说完看着还在狂笑的女魃赞赏的说道。
风轻轻的吹来,带着一丝潮湿的感觉,女魃的身体逐渐由干枯变得丰满,嘴巴里的獠牙也全部收了回去。
“帮我看着他吧,别让他再成为下一个蚩尤,待他得道,带你升天。”
莫苟轻轻的说道,刚才用了自己这半俱神躯生生的毁了女魃的修行,那个温婉的女子好像又回来了。
“你早就该死的。”
女魃看着莫苟的身体随着风散开,一滴几千年不曾流出的泪水从眼角滑了下来。
天空之中,雷光闪动,瞬间大雨倾盆落下,好像雷在哭泣一样。
玄天宗的雷公和雷母好像有感应一般,都看着这方向。
“我们真的任由师父去了吗?”
雷母有些悲切的问道。
“玄天宗和自己,师父选择的玄天宗。”
雷公也十分悲切的说道,他俩都没有哭,但玄天中宗的大雨下了整整七天七夜。
“干嘛不杀了我,给我这凡躯折磨我么。”
女魃看着自己的身体厌恶的说道,可是那表情却有些欣喜。
风就这么静静的吹了一夜,女魃抱着身子在白夜的身边也坐了一夜,在这一晚上中白夜身体上的伤口渐渐复原,只是那奔腾的血液依然在他体内呼啸着,这是蚩尤的肉体,总要带着些狂野。
清晨,还算和旋的光让白夜苏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亘长的梦,在梦里自己碰到一个请自己喝酒的老头,他单手就举起了一颗太阳,还有一个长着翅膀的怪物。他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想把这些奇怪的东西甩出怎么的脑袋。
不经意间,白夜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好比精雕细琢一般,美丽的不可方物,而这个女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在歪着头打瞌睡。
这个美女算什么回事?揉着自己的眼睛的白夜正纳闷的时候,女魃也苏醒了,她睥睨的看了白夜一眼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身上的美好让白夜一览无遗,看着白夜呆滞的面庞女魃有些鄙视的说道。
“给我找身衣服。”
说着两手张开冲着太阳伸了一个懒腰,她在蚩尤墓内呆了几千年了,这久违的阳光对她来说如久旱的甘霖一般。
“你……你是谁?”
白夜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毫不遮掩的女人有些发蒙的问道。
“女魃。”
女魃说着自己的名字好像再说一个外人一样。不过这个名字白夜却是感到很熟悉,小时候的白夜虽然不爱学习,但是对语文比较感兴趣,也喜欢听故事,所以白夜的父亲给他找了一个老先生专门给他讲了一下全本的山海经。
在那里面有一个女人就叫做女魃,相传是黄帝的女儿,生性善良,犼的三分魂魄逃出了被伏羲和女娲封印找到了女魃的身子想夺舍重生,不过却和女魃融合在了一起,结果女魃拥有了无尽了神力,到哪都是赤土千里,只有部分记忆的女魃还帮着黄帝一挑打退了蚩尤和众神将三千多里,在黄帝胜利以后女魃因为犼的天性也是为祸一方,没有办法的黄帝排了应龙来追杀她,后人还给她了一个名字,叫做旱魃。
“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
白夜腹徘道,但是这样一个女子看着神志却比较正常,但是行为却不是很正常,正在白夜考虑她真不正常的时候几个短发醉醺醺的青年走了过来,几个人一看就是刚喝了一晚上的酒,大早上的不是抽什么风出来遛弯的那种。
“呦呵,刚野战完啊。”
打头的一个脖子里纹着一只蝎子的年轻人问道,不过在女魃转过头以后他的眼睛就完全转不开了。
当然不光是他,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如此,这种小混混偶尔也去个按摩店之类的,对很多事也是吃过见过,但是他们玩的那种都是比较便宜的,那姿色自然不能提,可女魃那眼目和身材比起明星来也是不遑多让。
“滚。”
几个人看着自己目光让女魃很不舒服,她这一句话说的毫无烟火的气息,甚至还带着几分威严。
这种小混混虽然没什么大作为,但是耍狠要面子什么的还是做的很好,哪里会让一个女人一个滚字就说跑了。
“怎么?你们敢做还不让人看啦。”
还是打头的那个年轻人梗着脖子对着女魃说道,说着还近了一步,那胳膊马上就要碰到女魃的身子了。
诶?老娘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