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此事不急。”
这会儿,幻月却阻止了约翰准备去收拾行李的行为。
他又指向瓦尔莱塔介绍道。
“这位是瓦尔莱塔,这段时间她会暂住在镇子上的旅馆。等您和海伦娜小姐都准备妥当了,再带来学院也不迟。”
说罢,幻月三人起身准备离去。
因为瓦尔莱塔是组织里唯一一个暂时不需要训练格斗技的人,所以她留下来自然最合适。
瓦尔莱塔起身时,还顺便把自己的名片给了约翰。
“约翰先生,这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等准备好了,电话联系给我。”
“那个…几位,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约翰在又拿到一张名片后挽留道,可却被幻月言辞拒绝掉了。
“不了,事情已经办完,我等也得回学院复命了。”
幻月转身带头离去。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
他回头看了眼约翰,以上一世的礼仪抱拳笑道。
“桌上的金币是今年的补助金,约翰先生还请收好,告辞。”
三人走出约翰的屋子,只留下了一大袋子满满的金币。
客厅恢复平静,约翰静静地看着桌面上,袋子里露出来的金币,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币啊!这都是因为女儿争气,考上了奥斯汀学院。
沉默几秒后,约翰上前把金币袋子封好藏好,看向自己的女儿,欣慰笑道。
“吃饭吧,海伦娜。”……
幻月三人一路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里,才停了下来。
麦克拿出之前在约翰家门口捡到的信件,打量着。
老大为什么对这封信这么重视?难道这就是那个欧利蒂丝庄园的邀请函么?还有那根树藤……那个家伙到底在哪?
事实上,约翰家的门并不是他们三人敲的,而是一根树藤敲的门。
是的,树藤。
跟造成月亮河公园那次惨案的树藤一模一样!
那根树藤放下卷着的信封后,拍了拍门就原地消失了。那一幕就刚好被传送过来的幻月三人看到。
在树藤消失的一瞬间,幻月就飞速过去把信封捡了起来。
“老大,这莫非就是那个邀请函?”
“嗯。”
幻月点头回应,也一同看了看麦克拿出来的那封信,随后眼神凝重起来。
哪怕只是海伦娜那快觉醒的异能,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异能波动,居然仍旧被俄尔普斯那边的人发现了。
看来他那边有个感知力很强的异能者啊,会是谁呢?先知?还是…
还好我有系统,不然海伦娜就得是敌人的了。
“瓦尔莱塔,你这几天留心观察一下,别让可疑的人接触约翰父女。我俩就先回去了。”
他看向瓦尔莱塔道。
“是,大哥哥,我会注意的。”
瓦尔莱塔从幻月的脸上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郑重点头道。
不多时,幻月和麦克就回到了古堡。瓦尔莱塔独自走出小巷,也在镇子上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宾馆住了下来。
回到古堡,幻月、麦克匆匆吃饱饭后,便召集了众人。
“这是欧利蒂丝庄园的邀请函,里面应该有它的准确位置。或许我们可以提前对此布置计划。”
幻月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信封。
他拿出信封里那张本该给海伦娜看的信封,摊了开来,望眼看去,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字体。
那是盲文。
看着这些盲文,众人一阵苦恼。
“额,你们谁会盲文…”
幻月尴尬得问道。
“不会。”
“我也不会。”
“以前光练杂技就有得受了,哪有时间学盲文。”
“这盲文,老奴也不懂。”
好吧,咱们这一大帮子人,没个懂盲文的。
“哎~”
大伙儿齐叹一口气,无奈回到练室训练。
本以为得到了欧利蒂丝庄园位置的蛛丝马迹。结果打开信封后,得到的却是一页“天书”。
没一个字看得懂的,真是空欢喜一场。而在枯燥乏味的训练中,夜晚悄无声息来袭。
……
温斯顿庄园,两个黑衣人连夜带着一个黑色麻袋远离庄园。
两人虽然扛着那装有重物的麻袋,却仍就健步如飞的行走着。
不久,两人来到离庄园几百公里外的这一个小镇上,穿过几条大街小巷,最后忽然在一个拐弯角停下。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放在麻袋,推开一扇门,就进入了。后面的黑衣人没有犹豫,也一手扛着麻袋也跟了进去。
关上门,两人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很简陋,只有一个老旧书桌和一张床,没有多余的家具了。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月光从窗外透入。
两黑衣人手脚利索得把麻袋打开,借着月光,麻袋里的东西慢慢显露真容。
摘去麻袋,月光下映照出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脸。一张还算清秀的男人的脸。
这竟然是一个人!
那两个黑衣人面不改色的将男人抬到床上。
随后,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瓶液体,掰开床上男人的嘴,灌了进去。
“走。”
待瓶中液体全部流入男人口中,两黑衣人才离开房间,退出小镇赶回温斯顿庄园。
同夜,白教堂附近,一个女人裹得紧紧的走在小巷里。
女人警觉得左右观察,急促向前走去。
忽然,女人前面的路一阵云雾缭绕,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雾中缓缓走出,挡在女人面前。
“啊!”
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女人吓了一跳。
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看不清容貌,只有眼神从面具上两个小孔透露而出。
“先生,有事吗?”
女人小心警惕得问道。
男人也不答话,只是缓缓走近女人,而女人见男人走来,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
男人缓缓走前,他本放在背后的一只手也缓缓从身后抽出。
那是一张奇大无比的手掌!手掌上根根触目惊心的黑线蔓延。
最可怕的是,每根手指上都绑着一柄刀刃!
直到男人走到女人面前,寒光一闪,整只手完全抽出,由下而上刺向女人胸腹。
扑哧~
刀锋穿身而过,滴滴鲜血顺着刀锋滑落,五柄刀锋只在一瞬之间就结果了女人的生息!
刀锋抽出,女人挺直倒向男人。他大手伸向女人背后,一手扶住。
他慢慢下蹲,放下女人的尸体,姿态之优雅,宛如在面对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男人看着地上被裹得结结实实的尸体,那正常人大小的右手解开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操纵食指的刀锋,轻轻划开女人的皮肤,双手一掰,鲜红色的世界出现在他眼前。
男人手上五柄刀锋像手术刀一样灵活在“工艺品”身上运作。
安静的夜里,只听他一边完成着自己的“艺术”,一边轻声哼唱着音调。
“哒哒达嗒嗒,嗒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