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窝在角落过了个下午的苏木讲出了再见。
与苏木选择一样的也有些。
另一些人则不太想走,比如楚飞。
对他来,澳洲什么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人能跟他玩湘中规则的炸金花。
另一个,炸金花人少玩起来没意思。
下午棋牌室牌局一组,他就挪不开脚了,感觉比刚去澳洲时,第一次跟澳洲的姑娘滚床单还要刺激,所以大手一挥又将下午的娱乐单给买了。
反正家里有矿,问题不大……
云腾大酒店楼下停车场。
苏木跟一些嘤嘤嘤跑来送行的姑娘们告别。
来时一车六人,走时一车七人,挤得满满当当的,除了副驾驶位还是石安安以外,其他的姑娘都变了。
不过苏木也不太关心这种事。
下午的时候,苏原同志来过一条消息,讲晚上要是比较晚的话,直接回家。
意思就是,苏原同志懒得在镇上等去聚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的苏木。
明明是他推出去的。
所以,当车启动以后,副驾驶位上乳量还是有点点下作的石安安挺着胸,忿忿不平的道,“木,能不能麻烦你把我们都送到家。”
“对呀对呀,大晚上的也没有车了!”
“嘤嘤嘤,我们女孩子家家的,有车也不安全的。”
“好不好嘛……”
到最后都开始撒娇了!
苏木汗毛瞬间倒竖,鸡皮疙瘩都掉方向盘上了,连忙点头,道,“好!”
“我们就知道,木最好了!”
“木就是会心疼人!”
“谁不是呢,长得又帅,眼神漂亮,会挣钱,还很居家,真的是完美老公了!”
“不不不,也是完美情人!”
“我敲,你居然想做三?你变了!”
“……”
“嘤嘤嘤,木,谢谢你,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刚才还心慌慌的呢……”
石安安最后来了一波致命一击。
苏木:“……”
有毒!
这个假期从一开始就有毒,剧毒!
曾经我以为,大家都是一般般的人,一般般的上大学,一般般的工作
可是我真没想到,原来大家上了大学后就开始补课,各个尽显嘤雄本色!
咦惹,好可怕,想溜。
…………
…………
回到老苏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般半了,苏木饿得前胸贴后背。
这些个姑娘家家的,一个个都耍心思,明明家里很近很近,嘴上却先送这个那个,搞得他围着县城来来回回的跑。
最后一个下车的是石安安,看着石安安家里的三层乡村洋房,苏木使劲捏着兜里的五块钱,才忍住没要油费的事情!
现在油价可贵,要8块钱一升!
一个晚上就跑了我近百块钱!
我觉得我特别委屈,但我不。
“回来这么早?刚刚还听人云腾大酒店那边的大聚会还没散呢?”苏原看着脚步虚浮着进门的苏木,有些意外。
苏木有气无力的晃了晃手指,“可别提了,爸,今这个锅你得背。”
苏原:“……”
人在家中坐,锅从崽那边来?
实力演绎坑爹?
“怎么个意思?”苏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木立马突突突的道,“您是不知道,我五点多就走人了,结果载了一车的姑娘,我开什么车去啊,我!”
“ji麻麻!”
苏原脸色一正,“怎么话呢!”
“我我腿麻了!”苏木重复道。
这还没完,苏木竹筒倒豆子,一腔苦水倒了个干干净净。
“……油价都那么贵了,也不知道省钱,都是富贵人家!”
苏荷有话:我的玛莎拉蒂更耗油,你怎么不知道省钱,还开着去跑腿挣那十五二十的?!
程浅薇在一旁听了半,等苏木完后,淡定的道,“崽啊,你不饿吗?”
苏木:“???”
苏原:“……”
真真是必杀绝技!
偏偏这个时候,苦水都倒完聊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响了起来!
苏木:“……”我果然是亲生的,我妈亲生的!
这一以后,苏木就没再出现在镇上的彩票店里,让很多苏木的初症高症同校的同学跑了趟空。
又不好意思空手走人,顺便带了几张彩票走。
店的生意在年前马上就全国停止营业的时间里,突然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苏原同志脸上的春风更劲了!
在所谓的同学聚会后的第二,苏木就被苏原以及程浅薇两人联合赶去了外婆家。
顺便载上了程浅薇。
同在一个市里,但中间跨了个县,就比较远。
足有十五公里多。
更早一些的时候,老苏家还比较穷,程浅薇回娘家的次数就尤为的稀少,有了摩托车以后才渐多。
这次坐着自己儿子开的车,程浅薇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
苏木的外公前几年因为突如其来的病痛,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年多后撒手人寰,葬在了生前心心念念的坟地。
苏木的外婆独居,有儿子,但没一块住,老人身体很好,自顾衣食住行无忧。
见苏木与程浅薇同来,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木伢子,这一年又长高了。”
苏木就笑,从车后备箱搬下来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有,末了掏出了一个包装古典精致的盒子。
“外婆,这是从羊城给你买的物件,玉的,来我给你戴上。”
老人连忙摆手,“给这么多东西,还从羊城带,真是不知道省钱!”
“不值钱,不值钱。”苏木连忙道。
这个东西值不值钱他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但想来不会太便宜,反正苏荷那的购物榨一摞摞叠起来有手掌厚。
再有,连欧姆都有,这些向来就贵的玉器物件,就便宜不了……
在外婆家待了两一夜。
年年都要来好几趟,睡的地方自是不虞,苏木也只有在外婆家的时候,会抢着下厨。
临回家前,苏木去了外公的坟地,清了清枯草、枯木枝,烧窿纸钱……
…………
…………
时间一晃就是年。
苏木终于想起自己念叨了好些的事情。
都回来十来了,也没给苏荷拨个电话什么的,当下甚是想念。
趁着鹅毛般的大雪扑簌扑簌的下,道路也给封了后,苏木杵在二楼的阳台上,拨通了苏荷的电话。
“诶,苏荷苏荷,我们这边下大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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