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古岳峰八月初六,十丈开外的青石山门上,高挂着写有蜀山剑宗四个大字的墨色四字牌匾。
山道更是被络绎不绝的人潮堵死。,
就在新建的习武场上,此时正搭建着十米高的方台。
方台上共设有四个宝座,最前则摆放着琴诗酒花四个牌子。
而在台下此时都已围满了数百应聘者,就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
青冥缓缓走上了演讲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准备好的小纸片。
“咳咳咳!现在我宣布蜀山剑宗第一届招聘大会,现在开始!”
伴随着台下一众应聘者的欢呼,青冥压了压了手。
“他是蜀山剑宗的掌门,他是邪恶的克星救人于水火,他不求回报深藏功与名,他一人独对幽泉血魔,他一人一剑灭掉枉死城!”
“他就是我的大哥老大郝剑,蜀山剑宗的现任闲人掌门,现在我们热烈欢迎郝剑上台!”
而然一秒两秒过去了……
七秒八秒过去了……
台面上依旧没有郝剑的声音,就在青冥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接到了郝剑的传音。
‘这是谁给你的台词!说!不说我就把你的皮给撕了!’
这话着实把青冥可是吓得青冥一哆嗦,自己可是毫不怀疑郝剑能做得出来出开。
‘大哥你老大听我解释别生气,是爱丽丝和阿宝商议后交给我的!’
提及爱丽丝的名字,青冥可以很明显地听到郝剑深吸了一口气。
‘以后你就一直守着锁妖塔吧,没事就不要出来了。’
‘啊?老大你别生气啊大哥,我还可以补救的呀。’
见再也收不到郝剑的回应,青冥绝望地叹了口气。
“我大哥老大现在闭关修炼,所以暂时不能到场了,所以现在我们有请四位面试官出厂……”
青冥大手一挥,只听嗖的第一声,四个身影稳稳地落在了高台上。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除了高渐凭以外的其他三人。
都是手缠绷带皮肤黝黑,一副刚从火灾现场被搜救在出来的模样。
高渐凭见状也是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完全不能确定这三人是不是李剑诗几人。
明明只是比自己先走一步来到古岳峰而已,怎么会搞成现在这副模样。
“三位师弟?”
听到高渐凭的呼唤,三人的眼中顿时涌出了一股泪花。
扑通就跪倒在面前,齐齐抱住了裤脚放声大哭。
“师兄我们差一点就以为见不到你了啊……”
“太残暴了,简直太残暴了,那个女胡人简直就是恶魔。”
“我们三人修行百年,居然都打不过一个外域女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台上的混乱情况,顿时让台下围观的众人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几位师叔为何会变成这样。
人群中前来围观的赖垂青和钱言礼两人,也悄悄地低下了头。
将讲台上的三个傻缺骂了个遍,分明就是在这再丢仙宗的脸。
就在台上即将失去控制是控制之时,高空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两道身影乘风而来落在台上。
“混账!身为蜀山七圣,竟然拉拉扯扯哭哭啼啼,仙宗踪和剑宗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光了。”
待四人看清来者样貌,丹阳子李剑诗几人慌忙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了。
朝着两人打了个稽首,道:“拜会传功戒律两位长老,不知两位长老来此是?”
梅忤德冷笑一声,“怎么?我们不能来么?现场的蜀山仙宗弟子都给我回去!”
台下准备可有着不少准备来此面试的仙宗弟子,现在梅忤德要自己回去,那岂能说回去就回去。
人群中顿时骚乱了起来,顿时就有人吼道:“不回去,凭什么让我们回去!”
“就是,我们不过是想换个部门,说到底还是蜀山弟子啊。”
“你们自己给不起高月俸,还不允许我们自己找吗!”
“对啊对啊,这边要是应聘上了也是我们自己的本事!”
“轰!”一声巨响。
叶不归重重一踏地面,整座高台顿时摇晃起来,隐隐有坍塌的现象。
“你们想换可以啊,先把自己离职手续办了再来吧,离开了仙宗我叶不归保证不拦着你们,可你们现在还是仙宗弟子,就都得给我回去!”
叶不归一席话声如洪钟,闯入在场每名弟子的耳中回荡许久未绝。
就在有弟子迫于压力准备离开时,又一道身影从人群中跃出,跳上了擂台。
“哟,梅叔叶叔好久不见了,你们两个过来不会是想走后们跳槽吧!”
此言一出,台下原本准备离开的弟子当即又回过了头来看起热闹。
再见到上台者是谁时,更是对这话信了七八分。
“这不是赖长老的独苗宝贝儿子自赖永财吗,他怎么来了”
“这还不清楚吗,他也是来跳槽的。”
“不会吧他娘不是礼部长老吗,怎么会跳槽来剑宗。”
“剑宗待遇高啊,还有亲近太师叔祖的机会,谁不眼红。”
“这么说起来,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有可能是想反赶走我们以后,找高师叔开后门。”
“抵制走后门!”
“这两个老家伙太不要脸了!该走的是你们两个!”
然而叶不归却丝毫不为地下的幻境所动,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赖永财。
“你小子也是来跳槽的?”
赖永财不以为意地抽出腰间的白玉旱烟,嘬了一口后,吐出一股烟雾。
“是啊,梅叔还和钱叔为我写了联名推荐信呢,怎么他们没告诉你?”
一提到这件事情,梅忤武德的火气噌的第一声就冒出来了,指着赖永财就开骂。
“小崽子,你还好意思说,快把我之前给你的东西还给我,老叶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骗?这可谈何说起,真要说骗我哪有您能骗。”
赖永财同情地看了叶不归一眼,抖了抖手里斗壁中的烟灰,笑道。
“叶叔你是个老实人,我就不瞒满你了,梅叔偷看你老婆洗澡的事情有告诉你吗?”
“我滴个乖乖!”
台下的钱言礼耳朵听不见,可他就算只看口型都猜出来赖永财说的地什么了。
拉着身声旁的赖垂青就跳了上去,拦在三人中间。
“梅老头我发誓,这件事情不是我告诉这小犊子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的!”
“你放屁!肯定是你那天喝多了,说漏嘴了!你特……”
杀意!
一股浓烈的道实质的杀意。
梅忤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考虑一会。
这股杀意如芒刺在背,吓得丝毫不敢有回头的举动。
“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偷看我媳妇洗澡!我我我……”
耸立的高台随着叶不归的气势而剧烈颤抖,台下的人纷纷跑开。
生怕这高台在下一刻便会倾塌!
就在叶不归青筋暴起即将爆发一刻,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从高空落下,正中叶不归光高秃秃的脑门。
“我……我原谅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