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江云海怎么和孔云笼讲话,孔云笼都当做是没听到。
“不是,我这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江云海前一步,用手拽了拽孔云笼。
“你又没说我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叫我。”
孔云笼理直气壮的说道。
“各位瞧到了吧,这嘴硬呢!”
两人在台一唱一和,包袱你来我往,这么一弄,让《扒马褂》的节奏增加了。
“我这身的马褂,不是你的,这是我自己的。”
“你怎么证明是你自己的?”
“这马褂在我身,还不能证明吗?我觉得这已经够明显了!”
“合着这马褂在谁的身就是谁的啊?那按照你这个道理,你在德芸社,德芸班主就是你了呗?”
后台。
“看看,又拐我身了。”
郭德刚倒是喜闻乐见。
一旁的余谦笑道:“这人不都说了么,骂一句郭德刚大红大紫!”
“谁骂郭德刚谁就能火”,当年的围剿,可是名震一时。
就算是现在人们谈起来,还能够有一定的热度。
“未来可不一定,也许班主真的就是我的!”
孔云笼信誓旦旦的说道。
《扒马褂》最讲究的便是怎么圆谎话,两个人一来二去,直接,像是打太极一样说话,最后看这个谎话能不能有说服力。
有人也称《扒马褂》为‘子母哏’。
舞台两名相声演员的台词一样多。
“呦呵,这是不是撞夏利留下了后遗症啊?怎么自己在这说傻话呢!”
江云海抬手摸了摸孔云笼的额头。
被孔云笼一把‘嫌弃’的推开了。
“你才洒(傻)了呢!”
孔云笼做过手术,说话多少有些‘大舌头。’
‘大舌头’,即为吐字不清晰,作为一名专业的相声演员,全靠着发音吐字。
可孔云笼这毛病好不了了,一辈子就这样了。
所以,江云海决定,与其让之后观众发现,倒不如现在就告诉观众。
每个人都有特点,稍加处理,这缺点就成为了优点!
“等会儿,三哥,您这什么东西洒了?”
江云海拦了一下孔云笼。
而观众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洒’字。
“你看你,没听过那首歌吗?‘八戒八戒,洒(傻)的可爱!’”
这一句歌,成功点燃了全场。
广为熟知的歌曲,更加能够引起观众们的共鸣。
但这歌曲,着实不这么唱!
“我滴妈呀,这都是哪来的歌,人家那是傻的可爱!”
江云海特意强调。
孔云笼一脸认真的看了看江云海,又朝着观众说:“是洒(傻)的可爱!”
江云海耐着心的给他拼拼音:“傻,史阿(拼音)傻!”
“四阿(拼音)洒!”
孔云笼这一跟着读,评论区。
“天哪,三哥太可爱了,真是‘洒’的可爱!”
“二皇爷:我这是捧了个什么东西!”
最后,江云海被孔云笼的‘洒’打败了。
“行了,就这样吧,谁让你和烟花过天,和夏利撞过架!”
观众的反响非常好,这就证明,江云海的策略成功了。
可这马褂还得接着扒!
“不管你是傻不傻,还是洒不洒,你这马褂得给我!”
江云海前便准备解马褂的扣子。
“我不给你,这是我的。”
孔云笼死死的拽着。
两人开始扭打,这时,郭德刚场了。
“怎么,说相声改为武打片了?!”
郭德刚前准备给他们两个人分开,却不曾想,被两个人直接弄倒了。
突然,孔云笼说道
“哎呀,刚才我好像是看到师父了。”
“我也好想看到了!”
两人停止了动作,往旁边瞅了瞅,没有见到人。
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看脚下。
只见郭德刚正坐在舞台,满脸都写着‘委屈’俩字。
江云海表现的非常吃惊:“什么时候师父变成这么矮了?”
“造孽啊!这俩人给我摁地打!”
郭德刚哭诉道。
随即,江云海和孔云笼便将郭德刚拽起来了。
“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没注意到。”
江云海一脸‘无辜’状。
郭德刚转头看向了孔云笼。
“他没看到我,你也没看到我吗?咱们两个都是霍比特星来的!”
这个包袱成功和之前江云海说的话衔接了。
“不是,师父,我这不是没注意么,谁让您‘蹭’的一下蹿过来了,那速度都赶火箭了!”
郭德刚见这俩人在舞台‘厮打’,一路小跑过来的,模样非常憨。
“那照你这么说,师父这火箭还不得直接天,与太阳肩并肩!”
江云海替郭德刚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舞台虽说是刚搭建的,可这人来人往,鞋底多少都沾点土。
所有的观众都注视着台的相声演员,仪容仪表自然不能差!
“哎呀,师父就是从太阳下来的!”孔云笼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