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海这一露面,在场的人全都露出了惊慌的脸色。
从孙妈妈到姑娘们。
再到周围其他的客人们,所有人的脸色都瞬间变得铁青。
就连大茶壶和跑趟的伙计,都显着有些为难了。
可见这个童海,平时是多么的作威作福。
至于为何这个童海会如此跋扈。
完全归功于他的义父童贯。
这个童贯,正是当朝的四大奸臣之一。
明明身为太监之身,却手握大权,权倾朝野。
不管是在哪里当官的人,都畏惧着童贯三分。
稍有不慎,乌纱帽就得丢,搞不好的话,甚至直接脑袋搬家。
可以说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的人了。
而且,由于童贯是宦官。所以膝下并无子嗣后代。
但是如此有权势的人,怎么会没有后代。
所以童贯便是四处收养义子。
光是这些义子干儿,就不下二十几位。
比那隋朝年间的靠山王杨林的养子还多。
人家杨林,不过才收了十三太保。
这童贯,好一好也有二十多位太保了吧。
面前出现的这位童海,正是那些太保养子之一。
当然,童海的原名不叫童海。
不过在这封建社会里,有个规矩,叫做‘奴随主姓’
太保养子也是如此,自然要改名换姓了。
所以才有了童海这个名字。
至于他的原名叫什么,如今谁也不知道了,也不重要了。
而这些事,全部都来自于萧然的前世,融合进来的记忆。
不然的话,萧然还真就不认识这个人是谁。
“诶呦,这不是童大人么?”
“这是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快快,里边坐里边坐。”
“怪不得我这左眼一直跳呢,原来是真龙驾到了。”
“我这小店,还真是蓬荜生辉了啊。”
虽然不太乐意。但是生意人嘴甜。
就看那孙妈妈,如同那彩蝶飞舞一般。
飘着就落在了童海的面前。
又是吹嘘,又是捧圣的,殷勤的叫人头皮发麻。
“切!”
“老孙太太,就你这张嘴,我早晚撕碎了它”
“滚撂一边去。”
见了孙妈妈那殷勤的态度。
这童海更是目中无人。
将孙妈妈推开,迈着大步就来到了贵宾区位。
一屁股坐在椅子,撇这个八万嘴,翘着二郎腿。
就好像是谁欠他钱一样。
而且,一看到童海坐下。
他身边的其他客人,全都识趣,纷纷离开了红凤楼。
看来,谁都不想穿新鞋踩狗屎。
跟这种人在一起喝酒,只怕是染了晦气。
“妈的,他怎么来了。真倒霉。”
“老萧,咱们也走吧。”
就连张明远,也是吓得不敢吭声,执意要拉着萧然离开。
“是啊,老萧,走吧。”
“改天吧,改天我们哥俩请你再来。”
李道江也是如此。
小声的在萧然的耳边嘀咕着。
而听着张头和李头这么一说。
萧然还真就是有点倔强的脾气。
按理说,萧然确实是打算离开这里的。
倒不是因为怕了那童海。
主要也是不愿意跟这种鸟人处在同一屋檐下喝酒。
挺好的事,碰见个恶心人的,确实难受。
可是,看着身边的两位兄弟被吓成这样。
萧然心里就有点冒火了。
正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
他童海不过就是个溜须拍马的舔狗。
一无官二无职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飞扬跋扈的。
扰了萧然的兄弟们的雅致,这可不行。
“草,不走!喝。”
说着,萧然直接举起酒杯。
咕噜一口,干了一杯‘掺了酒的水。’
结果,这下可把张头和李头吓冒汗了。
这俩人可真不敢惹这个童海。
常说‘宰相府里三品官’
这张李二人不过就是衙门的捕头。
就连那童府的管家,他们都惹不起。
更别说这童海是堂堂童府的太保了。
搞的张头和李头,在下边紧着拉扯萧然的衣服。
意思就是“我的祖宗,快走吧,别惹事了。”
萧然看着,也不吭声,就在那闷头喝酒。
而此时,那张头和李头身边的两位姑娘,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诶呦?这两位姑娘可不错啊。”
“哈哈哈,没想到,这红凤楼几日不来。”
“还添了新货色了。”
结果,这童海真是色眼贼尖。
一眼就看到了张头和李头身边的玉儿和灵儿了。
说这话的功夫,就看那童海色眼迷条缝。
直接奔着萧然这一桌就过来了。
看到这里,张头和李头俩人瞬间就懵逼了。
心里想着“完,这算彻底玩完。”
看着童海过来。
还是张明远机智。
想着既然躲不掉了,不如就说几句拜年话吧。
好歹把这一关糊弄过去才行。
“额……”
“童……”
可就在张明远刚要起身,给这童海‘拜年’的时候。
就看萧然一把就将张明远给按在椅子了。
同时,另一只手压住了李道江。
心里说,‘两位兄弟,有我在,我看着童海敢对你们如何。’
结果,随着萧然的用力。
这俩人就像是焊在了椅子一样。
完全站不起来。
他俩还纳闷,这萧然一介仵作,怎么有这么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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