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这里是哪里?”
在潘尝浆床位旁边,则是他的副手张嘎子,嘎子也一脸打量意味的看着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们这是死了吗?还是说,这里是阎罗地域!”
“叫我叔就好。”
“嘎子啊,这里是海外诸国之中的出云国。”
回想起这么些时日在这里听见的话语,潘尝浆也大概知道了情况,于是他转头看向了张嘎子,认真道,“嘎子,海外诸国的水很深,这里奴隶贸易盛行,只要你稍稍把握不住,就得沦为阶下囚。”
“是嘛,叔。”
张嘎子似懂非懂的看着潘尝浆道,“晚辈知道了,接下来会小心行事的。”
看见这张嘎子一副听自己劝的样子,潘尝浆满意点头。
“太子千岁到!”
就在潘尝浆话语刚落一会,门外,传来了太监的传唱声。
“太子,千岁?”
“什么太子?哪里来的太子?太子不是杨云及么?难道说我们还在大乾?!”
这两人闻言一愣,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见在太监的传唱声音之后,数个煞气腾腾的男子簇拥了一个身穿飞鱼服,头戴玉金冠的少年,这个少年的气度雍容华贵,自由一股子颐指气使的架势。
“你们谁是大乾靖海军指挥使潘尝浆?”
一来,太监黄大宝就对着躺在床上的二人问道,“是就起来说话,我们千岁爷已经知道你们伤势都好了!”
“我我就是大乾靖海军指挥使潘尝浆”
潘尝浆一下起身,有些颤颤巍巍的道,“不知您是出云还是哪家的皇子,怎么能称为太子?”
海外诸国的人怎么能称呼自己为太子的呢?这不符合礼制啊!所以他有些颤抖,因为能这个称呼的,要不就是真有太子的实力,是海外某个未知的大国,要不就是乱臣贼子,有取中土上国取而代之的雄心壮志,但这两者随便一个,也都不是他这个小指挥使可以撼动的。
“潘指挥使,你现在面见的是大明皇子,未来大明上下两万万人的君父,还不下跪吗?”
一声厉喝,从黄大宝口中喊出,一下打破了潘尝浆的思绪。
“要我跪下?”
“你谁啊?”
潘尝浆闻言却是有些不淡定了,当即道,“你这什么大明,两万万人口竟然也想让我大乾天州靖海军的指挥使下跪?这莫不是痴心妄想!”
“还不速速将我和副指挥使送回大乾,不然若是走漏了消息,小心我大乾大军压境,让你出云顷刻灭国!”
他可是知道这里就是出云国的,至于什么明国,不好意思,没听说过。
先前在不知道这伙人底细的时候,他还有些忐忑还怕自己等人是不是给什么强大势力的人给软禁了,但知道这伙人是什么明国之后,他根本就不慌了,什么明国,根本就听过,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势力,想要拿这个东西唬住他堂堂大乾靖海军指挥使,潘尝浆自认为不可能。
一旁的张嘎子也冷冷的看着面前这咄咄逼人的这些人,没有任何言语,显然他和潘尝浆一样,都打心底里看不上什么大明。
朱慈烺也明白情况,想要三言两语让这些人跪倒在面前,高呼千岁根本不可能,这不现实,索性,他干脆物理降神。
在这一瞬间,朱慈烺的心神已经沉寂到了震天舍利之中。
“前辈,你看,他们的念头能够让您恢复些实力吗?“
朱慈烺这次前来看望这些人,是想要借助震天舍利的力量,让这些人信仰自己从而让大乾和云蒙的精神注入道天明军,他没有信仰封神的法门,无法采集更多的信仰念头,但是枫龙子前辈理论上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恢复的。
也就是说,他打算让这些人变成给震天舍利充能的试验品,因为失败了问题也不大,无非就是这伙人对朱慈烺不忠心而已,不忠心就没办法,这伙人也只能弄死了,当然如果可行,那这种方式会在出云国潜移默化的搞。
“可以!“
枫龙子前辈点头,“只需要按照正常催眠的方式即可,他们信仰的对象会是你,但是如果有念头出现,那念头就会被我吸收。“
“好,那去切试一试!”
朱慈烺闻言狂喜,这算什么,这事儿要是成了,那朱慈烺就根本不担心手底下人忠心程度的问题了,他完全可以弄出一些百分百忠心自己的人组成一支军队,这伙人说不得未来还会和他一同征服脑海之中剩余的七个不明世界呢!
话语一落,朱慈烺的心神一下回归到了现实。
“大胆!“
只见在潘尝浆话语刚落,朱慈烺的护卫队伍之中,一下冲出来一个一米八身高的大汉,二话不说的就对着潘尝浆打了一嘴巴子。
“胆敢对太子千岁不敬,这一掌赏你的!“
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潘尝浆大概一米四的个头一下被抽飞老远,一下给干懵了。
“记住了,打你者,云林也!“
这冲出来搧人巴掌的,就是天明突击队里的云林,现在这么好一个在太子爷面前表现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而他的好友王超小和尚在人群之中,只是看看,一副由他去的表情。
“你!“
捂着脸,潘尝浆恶狠狠的看着云林,憋了老半天也没憋出句话来,就见他身边的张嘎子已经过来扶他,边扶,张嘎子还边对朱慈烺这边的人问。
“敢问这位太子千岁,来我们这里是为何,怎么您的人一上来就打人呢!“
张嘎子也有些怨念,上来就这么横,怎么滴,今天要弄死我们不成?
可看这架势,就好像真有要弄死自己的架势,怎么办,要明保哲身还是要委曲求全?张嘎子心中无比复杂。
“云林,你做的不错,不敬就是改打。”
对着云林夸赞一句,朱慈烺二话不说,对着这二人一开口就直截了当,“至于二位,本宫也不和你们多说,乖乖归顺本宫吧!“
“什么?”
“怎么一上来就让我们归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