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东西?”
看着无意义增值的树心,新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这些东西用来做爆炸符这类忍具,倒是不错的材料,可要寄予长门心中的希望,还远远不够。
能够承载六道之中最为重要的一道,同时也是将自身彻底的超脱火影体系,仅仅这半死不活的木块,没有任何意义。
哪怕它是十尾躯壳,外道魔像的身上剥离下来的一部分,拥有无与伦比的本事。
人间道启感受到长门的想法,脸上迅速升起一抹惊讶,“你打算为它更进一步塑形,注入灵魂吗?”
“外道魔种本就是属于它,我只不过是将其提前一步,在成型之前就注入起来。”长门不可置否道。
这树心之所以是怎么也无法复活,成为一颗新的神树,正如外道魔像无论如何吞噬自然之力,也无法将自己由死转生,恢复为神树的本原姿态。
答案非常简单!
那就是这树心也罢,外道魔像也罢,都丢失了灵魂。
他像在要做的就是如同魔像枷锁将尾兽由一到九依次封印,使外道魔像由死转生,化为十尾的姿态,然后又以十尾枢印,将十尾转为最初的本原状态,拥有缔造查克拉果实能力的神树状态,将这树心也依次转化,在火影这颗的神树之外,又生成一颗新神树,并树立一个新的体系。
唯一不同的是,将外道魔像复活,最终一步步追本溯源,回到曾经的神树状态,不过是把六道仙人分割的东西,回到他本来的模样,是复古路线。
长门想要做的,却将这一切当成材料,开创新的可能。
所以,哪怕有心算无心,对他而言,倘若诚心想要夺取尾兽,成为十尾人柱力,并不是非常困难,甚至辉夜的夺舍,只需要小心黑绝附体,以自身为引召唤辉夜,就能轻易的解决这个麻烦,也依旧没有踏上这一条道路。
因为他不需要外道魔像中剥离的尾兽,作为新材料的形象,培育一个是给大筒木一族专用的神树。
而是打算将自身所有一切,都来作为新材料的灵魂,并引导它朝希望的姿态,诞生出能够承载他一切的崭新道路。
这个崭新的道路,长门已经想好,那就是将六道真正的核心,外道寄托在这一颗未来的新神树身上,将六道的可能进一步提高。
同时也代表他将自身查克拉的起源,由大筒木辉夜和六道仙人身上,转移在这一颗新神树的体系上面。
甚至不仅仅如此,倘若设想成功,他还将并持续不断的,把诸天万界的内容,寄托在新的神树身上,如同辉夜一般将世界的伟力,汇聚于自身。
只不过这样的设想,还非常的遥远,长门在心中一闪而逝,便聚精会神,将注意到力放在树心上。
“六道剥离之术。”
一缕魔种在体内凝聚,轮回眼中的瞳力如同枯竭一般干涸,轮墓边狱的投影瞬息泯灭,人间道和修罗道不约而同看向长门,彼此六道一心的感应,就像手机少了个基站,变得朦胧不清起来。
人间道轻笑道,“看来外道之力比想象之中的更为重要,其他几道剥离的时候,可没有这样大的变化。”
“希望一切成功。否则失去六道一心的联系,仅仅是道心种魔的约束,未来我们很可能彻底成为我们,甚至兵戎相见,也犹未可知。”
修罗道新眼中闪烁着锐光,无论何种变化,都不对他造成影响。
长门将一颗魔种放在手中,气息也由于大量元神和外道之力抽离,变得起伏不定,“虽然作为最初的我,打从一开始,我很想以我来作为外道。不过,仙人之体成就有限,更何况还是最多承载轮回眼的丐版仙人体,交给最初的起源最适合不过。”
“你没事吧?”
萨拉虽然不知道长门要做什么,可是看着他奄奄一息,一副不把自己折腾死,就绝不罢休的架势,不禁吓了一跳。
他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玩死,刚才的承诺,她又找谁兑现。
长门摇了摇头,缓缓站稳身体,“不必担心,即使失败了。我们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真正的风险,至少在兑现予你承诺前,是不可能爆发的。”
“你没事就好!”
萨拉满脸的无奈,看长门的模样,也知道不可能劝阻,只能轻轻一叹,心中祈祷他能够达成所愿吧。
长门挥手一撒,魔种顿时飞出掌心,朝那树心闪电遁去,没入厚厚的木质组织中。
“嗡!”
妖异的生命力和魔种刚一交融,本来趋于稳定的树心,就开始剧烈变化起来。
萨拉吓了一跳,好在这剧烈变化,并不是针对龙脉之力,而是它们本身的变化,并没有波及到她,出现什么乱子。
“咔嚓!”
就在她松一口气时,树心厚厚的木质外壁突然干燥开裂,一缕如同新芽的枝叶,从里面生长出来。
修罗道和人间道脸上微变,脑海源于六道之间的联系,再一次恢复正常,“外道顺利转移到这树心身上,这是……成功了吗?”
“不,就像以外道魔像碎片为材料,以轮回转生之术的阳遁之力,将材料由死转生,获得神树的基质,现在以外道魔种赋予这份基质灵魂和形象,只是将基质转为一颗种子而已。“
长门感受着神树的状态,在它稳定后,又心念一动,龙脉积蓄的庞大自然能量顿时掀起狂风骤雨,地下空间凝如实质的龙脉能量,也在这狂风骤雨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鲸吞之力肉眼可见吞噬。
萨拉看着树心不断的缩小,一颗大树在它的残骸上面不停成长,那恐怖的吞噬之力,也越来越恐怖。
空气中游离的龙脉能量,在神树出现后,就肉眼可见的降低。
最后一点也没有,还不罢休。开始抽取近处活物的生命力。
萨拉被这神树穷凶极恶的吞噬能力,狠狠的吓了一跳,连操控龙脉都顾不上,就迅速往后狂退,直到吸扯之力微弱一些,不对自己造成影响才停下,“怎么回事?它……它在吸取我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