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出来!”
吉尔忽然拔出手枪,似乎听到什么动静。
回头一看,停车场入口,一个金发女子拿着枪走来。
“嘿,女士,你什么人?”
里昂上前一步,试图拦住她。
谁知道这金发女子完全没有回应,看见里昂上前,突然一个转身疾跑。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就窜进停车场另一边,往停车场的更里面跑去。
“好吧,看来我果然凶神恶煞,竟然就连个回话的机会都不给吗?”
里昂看着金发女子离去,无奈的耸耸肩。
就在这时,一道残影擦身而过,追了上去。
里昂回过神来,惊讶的看着那道身影,“是那个艾达王吗?”
“这人身份成迷,别让她擅自行动!”
放任艾达王行动,指不定惹出什么幺蛾子,畜生道连忙甩腿追了上去。
望着畜生道背影,吉尔喃喃自语,“佩恩,认识她么?”
三人虽然不知道艾达王的身份,但也知道艾达王和那个金发女人都不一般,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地下停车场和地面的加油站,有着一些长长的通道,不过却是一条死胡同。
金发女子似乎被他们逼急,慌不择路下,很快就被堵在通道尽头的墙壁前,再也没有逃之夭夭的余地。
艾达王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大步上前,“夫人,你终于停下来了!”
“是你!”
金发女人看了眼艾达王,转身就抬起枪口对准了她。
看金发女人准备开枪射击的模样,吉尔在后面连忙提醒,“小心!”
“你要杀了我吗?夫人。”
艾达王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害怕的情绪,在女人面前侃侃而谈,“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们并不是敌人,甚至某种程度上,作为安布雷拉共同的敌人,我们大有合作的机会。尤其是关于你的丈夫,说不定我们通力合作,能够找到救回他的办法!”
畜生道心中冷笑,“果然如此,这金发女人就是安妮特吗?”
“什么办法?”
那女子迟疑一下,即戒备又希望的看向艾达王,她现在已经山穷水尽,在完全失控的威廉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
艾达王摆摆手道,“我不是那些研究人员,一切得等检测样本后才能知道,也就是你手中的那个东西……”
“不可能,那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安妮特激烈的反对道。
“是吗?”
艾达王轻轻一笑,不疾不徐的说道,“不过,浣熊市即将被毁灭这件事,夫人也多多少少应该知道吧?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
安妮特女子似乎被说服,瞄准艾达王的枪口渐渐失去了焦距,从手中垂落向地面。
里昂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这两个人女人都不对劲!”
“一个人在浣熊市游荡,怎么可能正常。包括我们,不也是吗?”畜生道毫不在意。
回头一看,一道黑影突然冲出。
在安妮特放下手枪的瞬间,艾达王突然纵身,扑了上去。
“你……骗我!”
金发女子大吃一惊,连忙指向艾达王,但艾达王身体一拐,“砰”的一声,在此之前,就避开子弹。
安妮特吓了一跳,看着越来越近的艾达王,懊悔不已。
“夫人,你……”
艾达王手中一抹寒光绽放,脸上浮现出胜利的微笑。
却不想千钧一发之际,肩膀一沉,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身体蓦地就被粘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现在可不是自相残杀的时候!”
畜生道不知何时出现在艾达王身边,一手按住她的肩膀。
金发女子看着制服艾达王的畜生道,脸上有些惊讶,“你们不是一伙的。”
“能自我介绍一下吗?关于威廉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畜生道从艾达王身边错身,来到安妮特面前。
金发女子戒备的看着畜生道,不过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叫安妮特铂金,是威廉铂金的妻子!”
在吉尔和里昂身上,她看到了警署标志,记起雪莉还在警署中,比起强硬的拒绝,她还想知道雪莉如何。
至于能够帮到什么,她已经渐渐不对救回威廉抱有希望。
之所以奔走,也不过是执念罢了。
吉尔皱眉不已,“威廉的妻子,也就是说你是雪莉的母亲?我不理解,浣熊市现在危险重重,你还把她扔在警署,不闻不问。难道你不怕出现什么意外吗?要知道不久前,她差一点就死了?”
“雪莉,差一点就死了?怎么回事?”
安妮特大吃一惊,一脸急切的看向吉尔,警署下面可是安布雷拉的基地,又是不缺武力,应该不可能被丧尸肉攻陷警署防线,怎么可能出现危险?
畜生道上前一步道,“还是我来解释吧,夫人,有一个怪物突然冲入警署,那怪物力量比起普通丧尸完全是天差地别的强大,警署几乎都没怎么反抗,就被它轻易覆没。”
“强大的怪物?”
安妮特大吃一惊,随即又惊恐不安,“雪莉,她没事吧?”
“雪莉并没有事!”
畜生道轻轻一笑道,“不过,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后面?”
安妮特疑惑不解道。
畜生道淡淡的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只怪物来到警署后,又出现一只更强的怪物,将之前的怪物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吞噬了。似乎它与你女儿间,还有什么感应,吞噬那只怪物后,就锲而不舍的追杀雪莉!”
“难道是……”
安妮特心中一惊。
她把雪莉放在警署,本是想借用警署强大的武力保护雪莉,她好能够抽出空寻找丈夫,想办法救回变成怪物的丈夫,让他恢复理智。
万万没有想到,本应该万无一失的警署,竟然会被那些怪物轻易攻破。
在这之后,疑似她丈夫的怪物,也找到了雪莉。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病毒吞噬生命后,准备父子相残,以她女儿的,补充自身的基因,繁殖自身。
安妮特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悲哀,“难道你真的已经无可挽回了吗?威廉,你为什么就不能够愿赌服输呢?”
虽然失去病毒,是心血的流失,但以她丈夫的才能,也不至于被安布雷拉如何?
即使被发现不服从,只要没有对抗公司,最多也就被冷落,待遇下降,不会危及生命。
而即使被安布雷拉冷落,以威廉身上那不可忽视的才能,在安布雷拉中,至少也比普通人过得要好。
诸天从佩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