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举办在哈克的独幢小楼前。
空旷的土地上,此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烧烤架,香喷喷的烤肉与油脂四溅的噼啪声,不断勾引着净化者队员们的味蕾。
而一旁的桌面上,大量由普雷斯顿热心商人——鲍勃老板提供的免费酒水不断被送上,负责仆役工作的,则是一些主动担任此工作的义工人员。
比如斯特里,比如肯尼迪......
斯特里是为了感激哈克主教之前数次的言传身教,而肯尼迪也是为了报答以后的免费午餐。
还有一些也是类似的情况,多半是受了教会恩惠的人,主动来帮忙来了。
哈克对此倒不排斥,毕竟这种工作总是要有人来做的,而且这些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来帮忙,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
莱昂纳多和特劳斯一如既往的分成了两个队伍,各自的队员还不时挑衅的看向对方。
哈克烤着自己最喜欢的烤翅,对于年轻人的一些小动作完全不在意。
威尔克也没有闲着,同样肩负起了烤肉的工作......
看着一身白袍的威尔克,哈克莫名的觉得对方看起来是这么的契合。
“威尔克,你如果去做厨师,一定很合适。”
哈克突然笑道。
“其实我小时候,也随母亲学过一些做菜的技巧。”威尔克也不客气,笑着接受道。
一旁,负责上酒水的肯尼迪端着餐盘走上前来,有些拘谨道:“主...主教大人......要来一杯吗?”
肯尼迪见过威尔克,在哈克不在的日子里,信徒们很快就接受了这位“临时主教”。
甚至于在不少人的心目中,都觉得威尔克主教,比哈克主教更像是一名主教......
而对于肯尼迪来说,威尔克更是有着极为特殊的色彩。
肯尼迪本来是因为哈克的原因,才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念,想要成为一名信徒。
可谁想到来到教会的第一天,就被人告知哈克主教外出了,现在负责教会工作的,是威尔克主教。
为了这件事,肯尼迪来到教会的第一天就和威尔克起了冲突......
当时的肯尼迪,身上的许多痞气还未完全褪去,面对表情森然的威尔克主教大人,那也是毫无顾忌的张口就骂啊!
但没成想,对方丝毫没有生气,而且还在听说了自己曾被哈克主教教化过后,越发的在意了起来。
这之后,威尔克对肯尼迪实施了长达一周的教义传道,这也加速了肯尼迪成为一名合格信徒的过程,当时也是教会内的一大趣事。
想想吧,一本比肯尼迪脸还大,足有两公分厚的教义,在一周内被讲解完......
天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所以肯尼迪在面对哈克时,更多的是感激,而在面对威尔克时,更多的则是敬畏与畏惧。
看了看托盘上的几种酒水类型,哈克随意的摇了摇头。
“我就不用了。”
自从上了趟维京人的船以后,哈克对于普通的酒水已经不大感兴趣了。
威尔克倒是不客气,拿过一瓶白兰地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
可以看出红衣主教的酒量不小,这简简单单一口,就让满满一瓶的白兰地,瞬间少了近三分之一。
肯尼迪见状,想了想拖过了把椅子放在两人之间,又摆了几瓶未开封的酒水在上面,这才默默走开。
威尔克满意的看了眼肯尼迪,接着就看到了哈克那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威尔克奇怪道。
“肯尼迪还是不错的,如果不看他的过去。”哈克看着烤翅道。
威尔克想了想才道:“我也觉得,他还不错。”
两人闲聊着最近的一些趣事,完全没有了早晨时那压抑的气氛,很是随意。
周围年轻人的欢声笑语也很有感染力,没有两位主教大人的插足,莱昂纳多与特劳斯手下的队员,很快就起了冲突。
年轻人,面对着喝不完的酒水,以及看不顺眼的家伙时,闹腾总是不可避免的。
有了第一个人站出来,很快就有了第二个。
越来越多的队员们加入了这场“酒的战争”中,每当一个人倒下,总有人站出来顶上。
这个时候,善良而懂事的鲍勃老板,提供的大量酒水就派上了用场。
玻璃瓶堆满了好几张桌面,斯特里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肯尼迪则是老老实实的收拾着酒瓶。
这些“大人物”们的战争,可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肯尼迪心里小声警醒自己道。
当队员们纷纷倒下后,两位队长终于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起。
“特劳斯,还要继续吗?”莱昂纳多嘴上说着话,眼神却不大友善。
宴会进行到了现在,饶是没人主动找他拼酒的情况下,两大瓶威士忌下肚后,也已经让莱昂纳多浑身燥热了起来,眼里都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火气。
特劳斯一如往常般的冷笑一声,话不多说,抡起袖子就抱着一瓶陈年葡萄酒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陈年的葡萄酒,虽然入口没有白兰地来的辛辣,威士忌来的上头,可是后劲却丝毫不小,甚至犹有过之。
但此时此刻,特劳斯表现的一往无前,战意盎然!
莱昂纳多眯缝着眼,顺手拿过了第三瓶威士忌,以后来居上的态势痛饮起来。
哈克看着这帮年轻人的表现,无奈的笑了笑。
年轻真好啊!
威尔克则是一脸的艳羡:“您手上的这瓶朗姆酒......不是王国产的吧?”
哈克晃了晃酒瓶,笑道:“出了趟远门,自然要带回点好东西。”
说着话,哈克变魔术般的又拿出了两瓶,扔给了威尔克。
“我可提醒你,尝过了这正宗的朗姆酒,你以后恐怕是喝不惯其他朗姆酒了。”
威尔克正色道:“一瓶酒而已,不至于。”
吃着烤肉,喝着朗姆酒,哈克的心情无比的惬意。
“如果能够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啊。”
哈克突然惆怅道。
威尔克不解道:“您......也有烦心的事?”
哈克苦笑道:“我心里的烦心事,可太多了。”
曾经的自己想要回家,却怎么也回不去。
后来的自己以为有了新的家,却发现突然有一天,家......没了。
现在的自己,只有以为远方的老人值得挂念,却不能过多的为他分担压力。
而在将来......
哈克的表情微微有些凝重,语气骤然压低,沉声道。
“威尔克。”
“嗯?”威尔克微微一愣,疑惑道:“哈克大人?”
哈克举起朗姆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目光中微微有些迷离。
“你说......信仰,从何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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