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没事我不渴,你别忙乎了,”孟海婷能说啥?
母亲一看,儿子这地位可以啊。
不过现在还没有结婚,母亲也不好说什么。“那行,到了这啊,就和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哎,阿姨我知道了。”孟海婷没有拘束,已经拿自己当周洋老婆了。
毕竟周洋这又是前面又是后面,又是上面又是下面的,能干的地方都干了。
再加上周洋给她的待遇可以说全世界都是少有的。
哪怕周洋让她叫爸爸,她都满口答应。
这种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的事。
甚至在心里,她还以为这次回家见周洋的家人,基本上就是要结婚了。
虽然自己才十八岁就结婚,可是孟海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说起来,因为母亲和孟海婷还是第一次见面,有些不知道聊啥。
不过家常话就是那些,无非就是查查户口。“婷婷哪里人啊?”
“黑龙江哈市下边农村的。”说起自己老家,孟海婷其实不愿意回去,那家伙太冷了。
而周洋老家这边虽然也冷,但是比她老家还是差了不少。
母亲又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父母离婚了,我和母亲生活。”说起家庭,孟海婷是很悲伤的。
不过周洋的母亲问,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
母亲李淑娟听了很同情她。“哎,孩子,以后啊,你就是咱们一家人了。
行了,不说了,阿姨给你们准备饭菜,你们想吃啥?”
“火锅吧,这个省事,我给增亮打个电话,让他直接送过来。”周洋所说的增亮是本村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烧烤涮老师傅。
他家的烧烤涮那是一绝,周洋的弟弟周星就是在他那里学了几年。
母亲倒是没有反应,毕竟现在有客人在,还是以孟海婷的口味为主。
至于自己儿子,那个可以忽略。
于是她看向孟海婷。“婷婷,你想吃啥?”
“阿姨,我吃什么都可以,就听洋洋的吧。”孟海婷还真的不敢反对周洋。
在两个人之间,周洋就是皇帝,而她孟海婷充其量就是个妃子。
皇上让妃子跪着,她敢坐着吗?
既然孟海婷没有反对,那就买吧。
正打着电话,周洋的本家长辈们都来了。
“二伯二婶,过来啦,这是孟海婷。
海婷,叫二伯二婶。”周洋看到来人,立刻从炕上起来打招呼。
同时,又把孟海婷介绍给二伯二婶。
“二伯二婶。”孟海婷也跟着站起来。
二伯二婶看着孟海婷也很满意。“哎,坐坐坐。”
“二伯,喝点吗?今晚准备涮羊肉。”周洋家的长辈或者男性没有一个不喝酒的。
可以说少喝,或者是没事不喝,但是家里聚会却一定得来点。
二伯也算得上是无酒不欢了,毕竟他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办工厂。
创业的,开厂的,没有一个不喝酒的。
因为周洋也算得上半年没有回家了,之前从过年到现在,要么是北京的印刷厂,要么是去了美国。
再加上今天侄子带了侄媳妇回家,那可是值得浮一大白的好事。
所以二伯痛快答应。“那就来一杯。”
“大嫂,二哥二嫂。”老伯老婶这会也来了,进了屋就是打招呼。
周洋又是站起来,给老伯老婶他们介绍孟海婷。“老伯老婶,这是孟海婷。
海婷,这是老伯老婶。”
“老伯老婶。”孟海婷恭敬的打着招呼。
老伯老婶也是仔细端详一下孟海婷,然后立刻表示欢迎。
“二伯老伯,你给看看黄道吉日,今年我准备订婚结婚。”长辈们都在,周洋也就直说了。
二伯老伯等人坐在炕上,老房子的窄小立刻显现出来。
不过谁也没有在意,大家都是这样的。
听到周洋想要订婚结婚,二伯老伯都很欣慰。
当然了,黄道吉日这个一般都是长辈们来定。
二伯打开日历,一天一天的翻看着。
看到八月份的某一天,这才点点头。“八月份吉日不少,不过你是属猪的。
我看农历2015年六月廿五生肖属羊乙未年甲申月丁巳日冲(辛亥)猪挺好。
这天宜:求子祈福祭祀结婚订婚相亲出行约会装修搬家开业求财交易置业合伙
忌:天德(黄道)收日,只忌安葬,余事大吉。”
“哎呀,这时间会不会太紧了?”母亲在一边提醒着。
现在时间是七月十六号,到八月九号可不到一个月。
老伯解释到。“时间紧点,不过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忙的过来。”
“那就八月九号吧。”周洋倒是无所谓。
实际上,这年头在城里还有一种裸婚,只领证,啥也不弄。
既然日子定下来了,那么和女方家里的沟通就很重要了。
于是又开始商量明天和孟海婷母亲见面,又商量给哪些亲戚送请柬。
在农村,请柬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有的人把每个名单都要仔细的对好了,生怕落下了谁,以后留埋怨。
不过周洋这里没啥亲戚,无非就是父亲的老战友,本家亲戚,奶奶那边的亲戚,母亲那边的亲戚,自己的发小,同学。
而孟海婷那边也是差不多,不过她那边亲戚更少了,因为东北人满世界打工,能够赶过来的太少。
商量一通,由老伯负责送请柬,二伯明天去见孟慧。
至于说酒席那事最简单了,到时候包桌给外人就可以。
一通商量,时间也来到了晚上。
送走了二伯等人,家里只剩下了周洋一家。
“洋洋,你可要想好了,明天你二伯去了以后,那就不能退了。”母亲最后一次询问,毕竟婚姻乃是大事。
周洋很确认,毕竟孟海婷可是自己上辈子的女朋友。
而且她也很听话,让干嘛干嘛。“妈,我又不是小孩了,没有开玩笑。”
“那行。”母亲也就没有再说,生怕被孟海婷听到,以为自己不待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