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抬头,目光淡淡的落在江母的身上,声音娇软,却透着难过一悲伤,“妈,虽然我走丢了这么多年,但是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家里,也记挂着您。”
十五年来,她在外面虽然过得不算很差,只是心里一直都记着家里,虽然现在在外人看来,她这位江家大小姐走丢了这么多年才被找回来,一定会受尽了宠爱的。
但江盼月的存在,以及江母的态度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诡异的。
对上江淼的视线,江母目光一顿,脸上透着些许的不自然,但出口的话却依旧没有丝毫的缓和,“你也知道我是你妈,还敢顶嘴?果然丢了十五年,就算是我们江家的人也变了,哈不到哪里去,穷乡僻壤出来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话音落下,江母是得意了,但饭桌上都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尤其是江盼月的脸上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
她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妈妈,妹妹她还小,正是叛逆期,脾气就暴躁了一点也正常,您多谅解谅解就好了。”
江盼月的几句话,看似是为了江淼说话,但却直接给她打上了叛逆期,脾气暴躁的标签,更甚至让当妈的来谅解她。
话里话外的,都将江淼置于了尴尬危险的境地。
果不其然,江母听了江盼月的话,不仅气没消,眼里的火都像是要把江淼直接烧死一样,当即就拍了桌子。
梦里,这一切仿佛又再次经历过一边。
含笑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似乎觉得有人在看他。
她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远远的看着那边的阁楼,陷入了沉思。
晚上江父回来了,留下了一句话,“江白明天腰去进行入学考试,他人生地不熟的,江淼你跟着他一起,带带路。”
说完,江父皱了皱眉又补充道:“别忘了。”
话毕,江淼握着餐具的手紧了紧,但是现在的场合显然不适合她说出拒绝的话。
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避得了一次,两次,但总不可能永远不见面。
“知道了。”想了想,江淼还是点了点头。
一场晚饭食之无味,每个人都怀着自己的心思,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
……
江白的身份是个迷。
至少江淼现在还没弄明白,只是受到消息要看紧他,非必要的事可不要和他接近。
似乎实一个狠危险的任务。
这也让江淼心里更加的好奇,但是又始终保持着警惕。
带着这个问题,江淼一夜都没睡好觉,白天的时候眼圈都有些泛红,无精打采的出现在了江母和江盼月的面前。
此时的江母还在担忧的嘱咐江盼月各种注意事项,要不是不允许,她恨不得自己亲自把人送进校门。
毕竟江盼月这么长时间都在外面拍戏,她就怕外面的那些闲言闲语会影响了自己女儿的心情。
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女儿就是最好的。
哪里又轮得上别人来说三道四得。
江淼就这么安静的靠在门上,抱着手,目光有些放空。
今天也为了偷秦爷衬衫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