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平被抓了,赔钱赔死连累到剧组。
而剧还是在拍摄之中。
也是没办法,不拍损失更大。
现在新的制片到位人事不熟,他还是先听导演安排。
“司少说了,大家当成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拍就是。”
随后制片安慰众人道。
“制片,这次咱们片子算是有了黑料,拍出来怕也有影响。”
都是自己人无话不可说,导演也没有什么信心。
制片表情倒挺淡定,“这也不用担心,上面说了要拍那就得拍好,具体情况出品方都会搞定,《西楼》好不了。”
一帮幕后神色互看,似乎又有点意动。
《黄月》后台大,好几个地方体现。
其中之一就是官方后台,文广部门也有投资。
除此之外,还第五代导演协会几位大导站台。
这几位大导都是大电影咖,为电视剧站台那是少之又少。
这次《黄月》出品方,那是真的下了血本。
却不知道会对《西楼》怎么出手。
“大家暂时出去一下,最后几场战争戏比较重要,武指通通气。”
稍后,新制片招呼众人道。
一帮幕后纷纷离开,只留下了武指。
房间之中其实多了几个黑衣人,个个气息让人压抑。
这些人是不是武指不好说,但做武指的活显然没有问题。
“唐城已经让人看过了,是军团用建筑材料,若是层次太低司少根本不会介意,不过对方做得这么过份,那就得教训一下了。”
制片声音压低,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邪气。
随后他拿出电脑来。
“两江省唯有令狐皇英有这个能量,而那个叫唐雪柔的女人后台正是南杭上官家!”
武指中有人变色,令狐皇英可不是一般人。
那是天下稍有武力年青人的楷模。
至少东南三省,没有哪个同龄人在军团,可以混到像令狐皇英一样的地位。
“你们不用紧张,令狐皇英跟上官家已经闹翻,上官家现在强自撑着架子不倒,搞得这些附庸以为他们仍然有力量……”
制片态度冷笑。
做事无非釜底抽薪。
国公府做事,必定动如雷霆。
找萧凌麻烦简直丢人现眼,司家只会找真正的幕后。
众人继续商议中。
……
南杭,风平浪静。
杭河旁,神帅治所工程一直在进展。
早先发生的曲折事情,好像早就被人忘记。
突然之间,连绵不绝的车队,跨过了长街。
很多人目光看过去,明显被吸引到目光。
那是军团车队。
“又有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路人纷纷审视,无非随便说两句评价,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这城中必定将会发生什么,也是没有疑问的。
南杭老城,上官家前院。
大厅中人坐满,人人精神疲惫,上首正是上官昌夫妻。
识时务者为俊杰,树倒猢狲散,正是当下的写照。
树还没有倒,那些附庸已经散得差不多。
当下年代人精太多,或许人人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沉重的脚步声音传出,紧接着有穿着制服的大兵走了进来。
上官昌众人神色似乎轻松了点,他们赶紧迎了上去。
“小河回来了!”
“老爷子好!”
众人已打过招呼。
那大兵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有点强自支撑的感觉。
上官河,上官家最优秀的男丁。
年龄二十七八,已是一星统帅。
很多两江名人预测,他有可能将会成为下一个王风虎。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这么评价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上官河不比令狐皇英,百战军功天纵之姿。
上官家走下坡路的话,他也会被连累。
啪啪!
打过招呼之后,上官河又拍手,门外有人被两个大兵扶着艰难的走了进来。
“宝儿!”
上官家的人吃了一惊。
上官宝儿就是个敲诈勒索而且未遂,当然判不了多重。
不过,她被抓走之后,事情与上官家的预感一模一样。
不准保释也不判,就那么拖着。
人人都知道,是因为萧凌背景滔天让事情无法挽回。
现在她突然出现,实在让人意外之喜。
“我去看了看她,或许是治安所卖我的面子,把她放了。”上官河摇了摇头道。
“唉,现在家里全靠你了。”
上官昌叹气。
这是个好兆头,也是个坏兆头,若是曾经的上官家做这件事情根本不用这么复杂。
“快给我弄点吃的来,在里面我活得难受!”
上官宝儿连连咳嗽,不知道被怎么折磨过。
她也不招呼众人,先要吃的。
“好好吃,再不吃怕是没有机会了。”
上官宝儿话音刚落,外面传出了冷哼。
接着二十多号大汉走了进来,个个神色不善,极度不羁。
“冒犯长官!”
站在门口的上官河卫兵,立即就要拔刀。
轰!
那几个卫兵瞬间倒地,昏死过去。
“什么人?”上官河大怒,他也拔刀。
寒意慑人,带头的汉子根本不理他,而是大不拉拉的坐下。
“我是京城司家的人。”
“这……”
上官河楞住,他生生咬牙,不得不把刀收了回去。
那大汉看向上官河,眼中极度轻蔑,“这女的也是我打了招呼让放出来的,国公府讲仁义,一家人总得整整齐齐。”
“这……这是为什么?下官并没有冒犯过国公府的人。”
上官河大惊失色。
国公府,五王之下。
他区区一个一星统帅算个屁。
上官家三百年之族,那又如何?
司家是开国国公,这根本就是巨兽与蚂蚁的区别。
“认识萧凌?这小子可是摆了司家一道。”那坐着的大汉冷笑道。
上官河楞住,上官昌神色扭曲,事情与他想像有点不同。
“长官,你误会了,他跟我们上官家有怨无恩!”
上官昌冷汗冒出,他赶紧解释起来。
事情与他想像不同,结果却不会有区别。
萧凌如果敢惹国公府的人,那更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只是来办事的,管你们那么多。”那大汉继续冷笑。
他拍了拍手,二十几个汉子迅速向前逼去。
上官河又要抽刀。
那坐在椅子上的大汉,随手将茶杯盖扔出。
上官河立即捂着胸口蹲下,他再也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