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是舞蹈老师让她跳舞用的,不是给你做这种事情用的!
狗男人爪子往哪儿摸呢,不许碰,撒开!
初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剥玉米似的一层层剥干净,想闭上眼睛,却想起来这是在梦中,啥都做不了只能看着。
被压在床上,双手被拷在床头……
她听见少年带着喘息的性感嗓音自耳畔传来。
一下又一下。
恶狠狠地:“阿浅……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再也不会了……”
……
初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心悸,双眼放空的看着虚空看了很久。
她觉得昨天晚上的梦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鹤归看见她乌青的眼底,明显呆愣了一下:“阿浅,昨晚没睡好?”
初浅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少年这张精致如蔷薇般诱人的脸,他今天穿了帝都一中的校服,是连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鼻梁上架了副她的金丝边框眼镜。
少年那双墨眸流淌出的情绪格外无辜。
看着很好欺负。
和梦中完全不同。
初浅的报复心在作祟,她看着他,微扬下巴:“过来点儿。”
他非常乖巧听话的挪了过来。
初浅望着自己眼前诱人的喉结,轻咳一声:“低下头,看着我。”
鹤归和她的眼睛对上了。
他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估计是有点紧张,神情怯怯的。
初浅笑了声:“吻我,嗯?”
鹤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看着呆呆的。
初浅便蹙起眉来了,怎么和梦里的自己不一样,她当时可是很听话的:“快点,你还是不是男……”
唇被堵住了。
他的眼镜咯到了她的脸,鹤归停顿了一下,喉结微动,仰头摘掉了鼻梁上碍事的眼镜搁到桌子上。
扣住她的腰,继续吻了上去。
鹤河默默把自己敞开一道缝的房门关上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有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可以玩了。
初浅很快就后悔想要报复的心理了。
鹤归第一次吻她的时候明显很生热,到后来技术熟悉得非常快,现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她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手腕却被扣住无法动弹。
这委屈谁受得了……
凭什么,梦境和现实都是她被动?!
鹤归最后有些恋恋不舍的停下来,又抱了很久才肯松手。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初浅上学迟到了。
鹤归光明正大的将她的小皮筋套在了手腕上,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将自己耳垂上的那只耳钉摘下来,送到她耳畔戴上。
两个人为了对称性,两边都戴了耳钉,不过其中一边是个摆设罢了。
鹤归将自己那只摆设的和她那只摆设的耳钉调换了一下,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初浅不太懂她的意思。
直到到了帝都一中,初浅踏着上课铃声顶着班主任的注视走进教室,齐清颜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盯着她的耳朵看:“浅姐,你和鹤归同学是情侣款耳钉诶!”
而且初浅脖子上有个浅浅的牙印。
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像她这种可以离初浅比较近一点的可以看出来。
这完全就是宣示主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