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云烟这话,江孙彻翻了个白眼,‘你这打击范围有点大啊,不就是没追到白三叔吗?难道没有答应你追求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吗?’
江孙彻决定不搭理她,把包裹里的银票拿了出来,兴致勃勃的数了起来。
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数钱都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江孙彻边数边问,“那我交给你的纸条你放了吗?”
“放了~我有那么不靠谱吗?还反复问。”何云烟有些不满,拖长了语调。
“话说你这臭小子还真是坏,明知道顾金铃最在乎的就是钱,你居然还让我全部偷过来。”何云烟右手托着俏脸调侃道。
“我说云烟姐,这钱可是你亲自偷的,你还说我坏。”江孙彻拿着一张银票,对着烛火,看上面的防伪标识。
“我那是被逼无奈,都是你这个小冤家逼良为娼,强迫我的。”何云烟说着说着又戏精上身,凄惨道。
“收。”江孙彻一攥拳,何云烟马上止住了表演。
“顾金玲居然敢算计我,想让我出丑,我自然要让她也难过一次,我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我的报复虽迟但到!
而且我可没心思和她玩什么你咬我一口,我打你一下的小打小闹,要报复就要直击要害,不动则已,动则致命。她既然最喜欢钱,那就让她倾家荡产喽。”江孙彻笑嘻嘻的说。
“我真是好喜欢你这个阴险的小坏蛋啊,别躲,让姐姐捏一下。”何云烟走上前来,左右手捏着江孙彻的脸,宠溺的摇了两下,就好像是八百年没见过猫的猫奴一样。
江孙彻很是无奈,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一脸的生无可恋,任君采摘,等到何云烟捏够了才放了他。
“我这不叫阴险,叫智慧。”江孙彻反驳。
“你这还不叫阴险?那她让你当街作诗的时候你不发难,偏偏等过了好几天才让我动手?”何云烟乐呵呵的看着江孙彻,等着他的解释。
“这算哪门子阴险,我只是趁着她放松警惕,提高我的胜率而已。
她知道我什么性格,算计我之前,肯定做好了准备迎接我的报复,那我为什么不等上两天,等她以为我不在乎这件事的时候再动手,这不是事半功倍吗?这个叫智慧,或者你叫兵法也可以。”江孙彻笑着说,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险。
何云烟被他的表情逗的花枝乱颤,“你都背后捅刀了,还在和我说什么智慧,什么兵法?”
“呵呵,被你背后捅刀的人还少吗?你还好意思笑我。”江孙彻知道和何云烟说不清,索性怼了她一句。
“姐姐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他们迷恋姐姐的美貌而已,难道姐姐长得花容月貌也是姐姐的错吗?”何云烟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对着江孙彻眨了两下眼睛。
这副姿态,堪称绿茶界顶级茶叶。
“行行行,怕了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服软之后,江孙彻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一把年纪了,装什么嫩啊。”
这句话像是点着了鞭炮的引线,何云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脚踩着凳子,一脸杀气的说,“你说什么!老娘那里老了!小兔崽子,是不是最近给你的阳光有点多,对你太好了?”
“没没没,我没说云烟姐老,我绝对没说!我发誓!云烟姐是世间最美的女子,白三叔不答应你就是他的问题,是他眼瞎了。”江孙彻果断卖队友,来了一招祸水东引。
何云烟果然想起了自己被白三拒绝的事情,也跟着骂起了他,“那个混蛋就是不知好歹!老娘这么美的女人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他居然不要,他肯定是有问题!”
江孙彻在旁边连连附和,充当捧哏。
‘今天脑袋这是不清醒啊,这怎么能说出口呢,该罚,该罚。’
等到何云烟消了点气,江孙彻小心翼翼的问,“云烟姐,你什么时候走啊?”
“怎么?嫌弃老娘了?要赶我走?”
“没没没,云烟姐想待多长时间都可以,我绝对欢迎,只是,我在为姐姐鸣不平啊,你说白三叔这么不给你面子,你难道不想当面臭骂他一顿消消气吗?这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忍不了。”江孙彻一脸诚挚的劝解(挑事儿)。
“对,一定要当面骂他一顿才能消我心头之火!”说完,何云烟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确定她走了之后,江孙彻才松了一口气,‘女人真是难对付啊,而且是老女人,特别特别是一个从小照顾你的老女人。’
“不对啊,我为什么这么怕她?就算是她从小照顾江孙彻,那也是照顾前身,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对她产生了一些类似亲情的东西?”江孙彻皱着眉头。
他好像不单单继承了前身的记忆,现在就连情感和性格也在不知不觉中承继了下来。
“承继了前身的情感和性格,不知是不是好事,我说为什么当初老爹说他要以身报国的时候,我会那么的不情愿,不舍得,原来还有这个原因。”江孙彻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个结论。
“算了,反正也退不回去,既来之则安之吧。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让前身的性格影响了我原来的性格,不然这不变成夺舍重生了嘛。
我说我最近怎么莫名有点舔化,这事还是得注意一下,。”江孙彻摇了摇头,暂且放下了这件事,低头看向顾金铃的银票。
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你要是来求我,并且诚恳的认错,求得我心情好了,没准这钱我还能还给你,要是我不高兴,那这就当作是我的零花钱吧。”
……
“啦,啦啦,啦啦啦。”顾金铃心情大好的哼着一首曲子,蹦蹦哒哒的走进了自己的四号院。
“今天真是好日子,不但不用见江孙彻那个讨厌的家伙,还宰两个傻少爷,一天就赚了二百五十两银子,我要不要把这个日子记下来啊?这是不是我的幸运日啊?”顾金铃从怀里掏出二百五十两的银票,开心的说。
“你们都下去吧。”顾金铃挥了挥手,屏退的房里的侍女。
见侍女都退下了,顾金铃把银票放在脸上,蹭了两下,“来吧,小宝贝,见见你的兄弟姐妹吧。”
顾金铃掀开床板,拿出了一个铁盒,放在桌子上,等了好一会儿,见没出现什么小偷,强盗之后,抱着铁盒,钻到了桌子下。
用桌布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之后,她又把铁盒丢在一边,用手敲了敲地板,地板悄悄升起,露出一个暗格。
这个暗格是顾金铃嫁过来之后,亲自做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从暗格拿出一个金铁盒,这盒子是用现在发现最坚硬的金属,金铁打造而成,而且上面的锁出自北安第一锁匠之手,整个北安国都没有几个人能在没有钥匙,没有密码的情况下打开。
没错,这个盒子居然用上了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