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知道柳母夜里将刘思勤那个等人放回了房间,第二天一早,有时对着柳母一脸的严肃,柳母无奈,只是一脸不信的看着柳父。
“行了吧你,如果你要是真的想罚卿儿就不会装着睡着让我去放他们回房休息了。”柳母看着柳父,柳父拿起手中的茶,抿了口,确实,柳父也是不忍心让柳思卿跪一宿的,只是这次她还将禹承安一起带出去,还喝的烂醉,如果再不惩罚,柳思卿很难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重担,但柳母并不像强迫柳思卿干自己的不喜欢干的事情,小时候柳母想让柳思卿学习女红,将柳思卿放在了女红坊,柳思卿一点也不喜欢女红,单颜色材质也都是记不清分不开,只去了两天就回来了,但柳思卿或是遗传了舞刀弄棒的基因,从小就对刀剑爱不释手,柳父原以为没有儿子,将来将镖局传给女儿也是好的,只是,柳思卿虽说在武功上有一定的天赋,但却对镖局的经营没有半点的兴趣,柳父坚持自己的想法,要将镖局传给柳思卿。
柳母知道柳父的想法,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柳思卿还是对镖局的经营没有的半点的兴趣,虽说柳母也是担心镖局以后的路,但是相比较于女儿的幸福,自己更愿意遵从女儿的意愿。
柳母扶着柳父的肩膀,略带这些看透的意味对柳父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还是心疼女儿的,但是你也看出来了卿儿对镖局的经营没有兴趣,与其逼着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倒不如让她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么多的优秀的徒弟,将来要是有个能够担当起镖局大任的人继承镖局,既如了你的愿又随了卿儿的心意。”柳父叹了口气说道:“我何尝不知道,卿儿对镖局经营没有兴趣,只是到时候我们不在了,卿儿身边没有了依靠也有个能够硬起腰杆子的靠山,不至于在娘家受委屈。”说完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柳母也是知道柳父一心想要柳思卿继承镖局地本意地,似是想到什么,幸喜的道:“我看,中弟子中,也就安儿稳重些,也更能够担起镖局的重任。”柳父摇了摇头道:“安儿虽然稳重,但是在处理问题时,总是有些年轻。”柳父不是不知道禹承安的本事的,但就这次和柳思卿一起出去喝酒这件事情,柳父知道禹承安对柳思卿的心思,但是柳父还是想着柳思卿能够一个好的归宿,自己虽也喜欢禹承安,但是总归禹承安这孩子的心思深沉,卿儿心思单纯,禹承安并非良配。
“好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柳父此时心中很是烦恼,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柳思卿再大点之后再谈吧。
昨日再祠堂跪了大半夜,柳母让禹承安和柳思卿多休息了几天,连早上的操练也都给免了,还派人带着饭菜再房中食用,还派小斯请来了郎中给两人抓了药,接连好几日,柳思卿腿上的伤才好了大半,儿禹承安只休息了一日就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去带着师兄弟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