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让大伙都穿上遮羞布,该拔还得拔。
苦于表达不得法,只好进行实地试验。
伸出手在禹身上丈量一番,把地面的土踩平,然后按照她量度的尺寸在地上画了个图形,把手里的兽皮递给禹,“禹,帮我把兽皮变成这个形状,大小都要一样。”
其实吧,她心里也没底儿。对于裁剪,她真的一窍不通。所谓的缝制衣裤,也只是按照她以为的最简单的方法而已。往简单了说,弄两块差不多的兽皮缝在一起,能遮就成了,不奢望美观大方这类明显带着褒义的词。
想来是这个要求并不太难,禹看了几眼图,把皮子铺在地上,拿起石刀连划带砍,二十多分钟,居然弄成了。
元夕把切好的兽皮放在图上比较,尺寸相符,误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再次惊叹,她是用手量完人体再量的土,禹只凭眼睛就把数据弄得这样准确,确实是少见的人才。
难怪中国文明领先世界,这从古人的智慧上即可见一斑。
后世流行一句话,谁家的孩子和家长脾性相近就会被说成随根儿,那我们有这么聪明的祖先,后代弄出点明堂来,也是典型的随根儿。
元夕分外满意地搓搓手,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干!
先是把两片兽皮毛对毛的摆好,薄草搓成细绳穿过针眼儿做线,接下来就是缝了。
相较于制作工具,缝制应该是比较简单的,最起码她在前生是缝过扣子的。
奈何骨针的光滑度不够,皮质又过于厚重,操作还是很困难的。没缝几针,手指头和手腕已经酸得无法继续。
禹看了一会儿,似乎琢磨出点儿门道来,从元夕手中接过兽皮开始摆弄。
穿过几针之后,元夕发现他做的很不错。于是,把具体的操作方法告诉他,禹象个异常贤惠的五好丈夫,坐在火堆前一针一线的开始做女红。
元夕遗憾地看着,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把这一幕照下来,发布到哪家头条上面,部落首领带头做女红,肯定能大赚一笔。
没一会儿,禹把缝好的兽皮递给她看。
元夕接过来在禹身上比量几下,在正中央的位置果断加缝了一列。
孙悟空穿的确实是皮裙,但人家里头还有裤子呢。
总不能让禹把草裤套在皮裙里头,有点画它添足。可若是不穿草裤,直接套上皮裙,行走之间,上山爬树,仍然什么也挡不住。
所以,她把皮裙给变成了皮裤衩,裤衩腿部也稍微收了收,好歹有个遮挡。
贼兮兮地找个没人的地方,扒下禹的草裤,换上皮裤衩。
禹的身材很高大,腹肌精壮,大腿肌肉线条有力,腰部窄而强韧,古铜色肌肤配上黑褐色皮裤衩,把他衬托得更加威武强壮,比草裤好看多了。
她盯着禹强壮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暗流口水,经过辛勤劳作已经不那么细嫩的小手没忍住轻轻抚摸。
石头一样坚韧,雕塑一样完美,放在现代,妥妥的健身大家。
强行止住就要流下来的口水,又给自己找了个新活儿,再缝一件背心。
这么好看又实用的肌肉,自己看就够了,也不能让别人看。
于是,又折腾了好半天,这天晚上睡觉之前,禹非常得意地穿上原始社会第一套真皮套装,开创人类服装进步史的新纪元。
自此,人类的服装有意识地从树叶装变成兽皮装。
从实用性上来看,皮衣使用时间长,不必每天更换,比树叶柔软,不会割伤皮肤,更具保护和实用性。
第二天早上,禹穿着兽皮套装出现在大家伙面前的时候,不仅收获了惊奇的目光,更引领了新的制作潮流。
雄兽们艳羡了首领的套装,回去难免要和家里的母兽们说说。
母兽们为了自己的雄兽,推举了和元夕比较熟悉的林和卓前来取经,学习制作套装的技巧。
她们纷纷拿来自己分配到的兽皮,在元夕的指导下为自己的雄兽缝制兽皮套装。
连说带闹地干了大半天,元夕口干舌燥,自己去小溪那里找水喝。
她刚刚转出山洞就被人截住了。
看清眼前的人时,元夕有一瞬间的头疼症状,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涌上脑海。
截住她的人是丹。
可这回的丹和上次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上次她是尊凶神,这次却更象个恋爱中的甜美女孩。
丹把双手背在身后,红着脸蛋儿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
元夕瞄到露出来的几根毛,了然的偷笑。
看来是修成正果了,不错呀。
“找我什么事?不说我走了。”她故意沉下脸,粗声粗气地说。面上象个凶神,心里却要笑翻了。
让你掐我脖子,这回也轮到我看你的笑话了吧,果然风水轮流转。
丹一看她真的要走,急得脸更加的红,闪身挡在她身前,“我,你能也教我做兽皮衣吗?”
“母兽做兽皮衣都是给雄兽穿的,你又没有雄兽,做给谁?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禹。”
丹被吓坏了,小脸儿煞白,忙不迭的摇摆着双作,眼睛里的惊慌看得她心软,“没有,没有,我没有。”
元夕挑起眉继续逗她,“哦?那你给谁穿?告诉我,我就教你。”
丹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给宣穿。”原始社会的人还是比较实在的。
哈哈哈!
终于逼出来了。元夕阴谋得逞,乐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引得外面的人抻着脖子看他们。
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宝是在逗自己玩儿,想看自己出丑。
禹听见她的声音寻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快乐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
“好了,笑这么大声一会儿又要肚子疼。快告诉她吧!”
“禹,丹找到雄兽了,咱们给他们办个婚礼吧!”元夕兴致突起。
终于找到新的玩具了,真开心呀。整天闷在洞里,不找点好玩儿的事情做,都要憋屈死了。
“什么是婚礼?怎么办?”
大手抚上她的纤腰轻轻揉捏,兽皮裤里的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强忍。
该死的天水,还不停!
“婚礼就是雄兽和母兽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举办的仪式。办完婚礼后,他们就要相伴一生一世,不能反悔,谁反悔谁就是坏的。”
禹也来了兴致。真不知道他的母兽小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总是有这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每一件,都让他感到新奇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