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那爪子,往哪儿摸呢。”青放下怀里的崽,让林看着,裙角带风地冲了过去。
奶奶地,我的雄兽也是你能摸得的?
一把抓过如的手臂,扯着就给扔了出去。志则偷偷的笑了,被自己的母兽重视,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牛逼。
啊的一声,如摔在地上,眼睛里当时疼得冒出泪花儿。
她求救似的看向禹,学着若的样子,细声细气地道,“禹,你看啊,这个母兽打我。”
从前在部落里,若但凡用这招儿,辰都会护着她。自己在这种时刻用这招,想必也能获得禹的怜惜,毕竟宝已经离开了。
她根本不知道,禹从来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主儿。更重要的,禹不是辰,没那么耳根子软。
“你是没吃饱吗?肉还有很多,再吃点。”
禹面无表情地斜了志一眼,自己的母兽怎么不知道好好的照顾,弱不禁风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志被看懵了,不是你让我拦的吗,现在说这话是啥意思?
青却很快反应过来,非常正确且及时的领会了禹的意思。拍拍小手,“收拾完再吃不迟。”
得了首领许可,青像条下山猛虎,趁着如没缓过神儿,抓着她半头长发拖到部落门口,微一用力把人扔了出去。
再次拍拍手儿后,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正往起爬的如。“臭母兽,我家禹是宝的,没你什么事。赶紧滚远点儿,再敢来不用别人,我就灭了你。”
如一腔热血被当成臭狗屎,还被人扯着头发扔出来,气哭了,抹着眼泪分辩,“禹不会总喜欢宝的。辰那么喜欢若都赐给别的雄兽了。”
她的意思,宝再好,禹总有腻的那天,到时候自己就会有机会的。因为辰就是这样的。
可她忽视了,辰是辰,禹是禹,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自然做不出一样的事。
“就是真有不喜欢那天,禹睡猪睡牛,也不要你,赶紧滚。”
禹本来看她骂得欢实,还是很痛快的,听了这话,脸色又黑了。
你家志才睡猪睡牛呢。
本首领只要宝。
“滚,不然我放牛顶你。”青凶狠地吓唬着如。
别的母兽都冲了上来,在青的身后拉成横排,齐声叫嚣着声援青。
如哪见过这个架势,她以为自己连若都不怕够厉害了,可她这点能耐放在夏部落实在不够看。
带着一身伤痛,哭哭叽叽地走了。
天快黑了,她肚子很饿,夏部落已经把她给赶出来了,肯定不会给食物的。而且她总得有地方过夜才是。没办法,只好回辰部落。这是她唯一可去的地方。
只是,她不敢想,如果辰知道自己来找禹,会不会收拾自己啊。辰的手段多着呢,她怕自己承受不了。想到这,哭得更加伤心。
辰回来后一直没看着如,以为她在忙什么,结果直到吃完饭也没见着人。奇怪的是整个部落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天就快黑了,他不免有些着急。
虽然对她谈不上什么喜欢,可怎么说也是部落中的人。若是丘抓了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而他目前还不具备因为一只母兽就和丘部落决战的实力。所以,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
他站在部落大门那里等着,打算着再过一会她还不回来,他就带人出去找。
如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进入部落,和不安徘徊的辰撞在一起。
又累又饿,她再也支持不住,软软的倒了下来。
辰下意识伸出手扶住她,却被她的新头型惊呆了。
“怎么弄的?”辰指着她的头顶,纳闷地问她。
如用手盖住头顶,想起一天的经历,哇地一声,委屈地哭了。
她一把抱住辰的腰,鼻涕眼泪一样不落全抹在辰光着的胸肌上。
辰懵了。不知去向地走了一天,回来就哭。人没受伤,只是头发少一半,为啥哭呢?
“别哭了,怎么了?”为了安抚她,辰不得不放低音调,任由她抱着。
哭了好久,可能是累了,她才止住哭声,不时的抽哒。
辰挖挖被震得发麻的耳朵,“去哪儿了才回来,好好说话。”
如耷拉着脑袋松开双臂,退到安全距离,“去山上转转。”
辰:用什么转的,把头发转没了?
反正人没受伤,全头全尾的回来了,不想说就算了,他也不想自找没趣。
人回来了,他也放心了,转身往回走。
“辰,我能不能不做你的母兽。”如囊囊着鼻子,跟在他身后,鼓起勇气小声问。
辰步子稍顿,随即恢复正常,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能。”
其实他有很多母兽,不差一个如。可他是首领,只有他不要的母兽,没有母兽可以选择不要他。如这么说,肯定想做其他雄兽的母兽了,这简直是对首领权威的挑战,他怎么能允许。
“晚上来我的木屋。”辰扔下一句话,越走越远。
青率领一众母兽赶走如,心花怒放,纷纷去找元夕。
禹没有回木屋,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宝宝弄的那个东西,坎已经打凿出来几个,安在箭上,果然射得更远,也更有力。只是打磨起来困难,又只有坎一个人可以做,进度非常的慢。
他的石斧今天报销了,得再弄个新的,明天打猎还要用。
忙碌起来,禹很快忘记了刚才的插曲。
没一会儿,母兽那边的欢声笑语也传了过来。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他的宝宝坐在众母兽中间,双手不住地忙碌着。
眸中掠过一抹温柔。
这天夜里,禹回来得不算太晚。
即便这样,元夕也已经先睡了。她脸朝里侧躺着,雪白的腿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三下两下扒了兽皮衣,爬上床把人抱过来埋在她颈窝里用力的吸吮。
他的母兽很嫩,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她的肌肤上就会出现可爱的红色,仿佛是他留下的印迹,他非常喜欢。
元夕从睡梦中被惊醒,本能地一把推开毛绒绒的脑袋,转过身不理他。
禹一头雾水,宝宝又闹脾气,为啥?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下午那一幕。
宝宝还在生气。
他没脸没皮地又凑过去,“宝宝,想。”
元夕肺都要炸了,看不出来我生气吗?想个头你想。又往里挪挪,卷紧身上搭着的兽皮,闭上眼睛不理他。
大手不屈不挠地继续往她身上招呼,人也靠过来,火热的体温熏得她怒火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