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停止了手术刀,呼吸有些急促但小心翼翼的把刀往上收了上去,生怕不下心切着心脉。
楚狂右手拿住了那短箭,左手从工具箱内拿出了镊子,小心翼翼的捏着毒箭的箭头,慢慢的向上,楚狂的额头已经开始紧张的冒汗。
右手探进了工具箱,这工具箱真可谓是个百宝箱,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楚狂想什么里面就能拿出什么手术之类的用具。
一件扩张器出现,楚狂把扩张器探进了伤口内,伤口内的空间立刻变大了不少,楚狂也顺势把毒箭头给用镊子拿了出来,又拿了块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箭头已经取出来了,现在需要把毒血给抽干净,这样就好了,可是没有针管啊!’
‘只能这样了,不管了,我就奉献一下救人要紧。’
楚狂拿出自己常备的小竹管,竹管子往伤口处伸了进去,但是竹管实在是太短了,楚狂只能趴在了白凤鸾的胸口处,吸出里面的毒血。
楚狂一边吸着毒血一边呼吸,靠着白凤鸾的身体上一股香味被楚狂吸入了鼻子内。
‘不行,我得调整一下呼吸,不然就这心跳供血一会我就要被毒液残留毒死了。’
‘还好这个世界上也有塑料袋,正好隔着必然真就堵死了’
就这样楚狂低头靠着白凤鸾的胸口吸一口毒血吐一口,脸已经红的发烫。
‘不对,我可是身经百战的人了,怎么突然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样?’
楚狂再次调整心态,去吸白凤鸾胸口的血,几次之后毒血已经吸的差不多了,血液已经呈现了鲜红色。
楚狂这才略微有点不舍的拿出了小竹管。
‘只要把一些常用的解毒散撒一点就可以了。’
楚狂拿出了扩张胸部的器具,然后准备好了解毒散撒在了伤口处,左手再次按住白凤鸾的胸部不让分开,准备缝合上口。
而被吸了毒的白凤鸾或从昏迷中醒来,又有可能是因为蒙汗药的药效有点减弱,轻声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让楚狂立马紧张了起来,急忙开始操作下面的事情。
‘得快点了,不然她醒来看见我按着她胸口还以为我非礼她呢。’
拿出针线,楚狂开始了缝合,因为伤口的位置有点特殊,而且又是一个妹子,楚狂开刀的时候尽量照顾了一下。
伤口的开刀位置是很难缝合的,为的是让白凤鸾以后拆线后能够用皮肤遮盖住刀疤。
楚狂缝合的很细致,可以说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伤口缝的不细致留下刀疤。
就这样,半个小时被缝过去了,熊刚等的也不耐烦了,但是他依旧忍住没有出声。
包括雷泽也有点不耐烦了,但是因为后来众人听到了白凤鸾的那声‘嗯’之后,都老老实实的没敢去打扰。
虽然三人都好奇,这个小山村的村医楚狂是何方神圣,但都没有去打扰他。
当然了雷老也猜出这个楚狂绝对不是无意间碰到他们的,毕竟拥有奇魂还出现在那里,怎么看都对铁甲玄龟蛋有兴趣。
楚狂把所有的东西在酒里消了消毒之后放进了自己的工具箱内,把自己的一件外衣披在了白凤鸾的身上。
“我好了,你们可以过来了,不用在那里等着了。”
熊刚拿着他做的一个由树枝搭建的拉床,楚狂把熊刚抱到了上面,熊刚和雷泽把雷老抱了上去。
三人慢腾腾的拉着两人下了山,楚狂开着他的小摩托,而熊刚和雷泽把雷老和白凤鸾送到了车上,朝着小医馆出发了。
车上,熊刚开口问向雷老:“我叔叔他不会有事吧,我看着咱们早先上山的车少了几辆。”
雷老思考了一下沉声说道:“不好说,但是你叔叔他们应该可以自己逃跑,毕竟白老的速度和老熊的实力,这群人里还是少有的。”
雷泽问向叔叔:“我们这在山上逃跑的时候听到了爆炸声,叔叔你说会是什么呢?”
雷老想了想:“不好说,但有可能是困住铁甲玄龟的阵法爆炸了。”
熊刚:“那岂不是说铁甲玄龟又跑出来了,那这样就是白老他们跑了?”
“希望是吧。”
众人怀着压抑的心情到达了楚狂的小医馆,楚狂回来的时候正好城里来的施工队也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工作,一间精装修的小医馆完工了。
楚狂交了尾款之后给了包工头点钱让帮忙的乡亲和干活的工人去小酒馆吃一顿,也给他们留出时间。
楚狂几人把白凤鸾和雷老带回了楚狂的医馆内的床上休息,不用在意所谓的甲醛类的有害气体,因为这个时代除了医学方面还保留着以前的炼丹类,其他方面都有着非常高的高科技技术。
刚放下他们两人之后,楚狂的肚子也饿了,毕竟一大早就上山前后忙活着到现在也没吃上饭,
楚狂想着反正还需要等等白老看看他们能不能出来,于是便把剩下的牛肉搞上蘸料铐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自家的医馆门被人打开了,一位妇女端着一只砂锅走了进来。
“楚老板在吗?”
楚狂看了一下来人,正是隔壁家的王婶:“王婶啊,有什么事吗?”
王婶把砂锅放在了楚狂的桌子上,笑着说:“刚刚看你接了两个病人,心思着需要给他们加点营养的,我们村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就把我们家这只鸡给杀了,让你们补补。”
楚狂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王婶,这我们怎么好意思收呢,我盖房子乡亲们帮了不少忙了,这还要您一只鸡多不好啊。”
王婶直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没什么的楚老板,反正我们家这只公鸡这几天特别懒天天不打鸣,留着也没用你们直接吃了给病人养养,婶子就先走了。”
楚狂本想拦着送回去,但是一听这鸡是那只不打鸣的公鸡,楚狂瞬间尴尬了起来。
‘本来想着只是让这鸡以后别打鸣让自己睡点好觉,现在倒也是不打鸣了,直接被炖了。’
楚狂有点怜悯这鸡,毕竟是自己害的,但转念一想。
‘我不是本来就想炖了这鸡吗,我怜悯什么,真奇怪。’
“来来来,咱们先吃鸡,等下牛肉好了常常我烤的牛肉串。”
就在这个时候医馆的门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