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黑夜。
石钳子村内。
王大贵的后院内
楚狂把白色的医药箱放到了地上,奇魂兽地穴鼠躺在原先的那块被子上,伸出了自己那只受伤的大腿。
一双手打开了白色的医药箱,在里面寻找挑选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碘伏液、医用棉棒、医用纱布、医用绷带、初始相继被楚狂找到并且拿了出来。
因为初始的特殊性,所以楚狂并不需要给初始涂抹碘伏进行消毒。
作为一名医生的楚狂,哪怕是兽医这个职业,楚狂依旧清点了一遍物品确认没有问题以后向王富贵与李鹰点了点头。
“我准备好了李少城主和王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动手了。”楚狂再次向两人确认了一遍。
王富贵看了看李鹰,李鹰看了看王富贵,在双方用眼神表达没有问题以后,两人点头同时说道。
“我们没有什么事情了,楚兄(楚医生)开始便是。”
楚狂也没有废话,见二人已经发号施令同意了并表示没有问题以后,楚狂拆开了那一包医用棉签又打开了那瓶碘伏消毒液。
医用棉签在碘伏消毒液里沾了沾,当楚狂看到棉花已经完全变色以后拿了出来。
楚狂寻找着自己曾经为地穴鼠缝合伤口的地方。
找到以后楚狂把棉签开始顺着自己缝合的线口位置开始涂抹,进行消毒和去污。
很快四五根棉签用完以后地穴鼠伤口处的脏东西依旧没有清理完毕。
楚狂看到这种情况以后也没有在继续使用棉签,因为楚狂知道就这种情况再用十几根也没有用。
楚狂拿起纱布,在手里卷了几个来回用力一拽扯断之后,拿起了消毒碘伏液打开瓶盖在地穴鼠的大腿上和纱布上倒了些许,开始像抹桌子一样抹地穴鼠的大腿。
一块纱布很快就发黑发黄带着污泥被楚狂扔到了地上,楚狂再次按照刚从的步骤扯出来了一块纱布,这次显然是擦的很干净,纱布并未全部发黑。
‘不知道这是什么方式,是推拿吗?’李鹰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着。
再次在医用棉签包内拿出棉签粘上了碘伏,开始仔细的对自己所缝合的线口处清理。
清理完毕楚狂扔掉棉棒以后,楚狂开始召唤出自己器奇魂盒子那的镊子,本来正常的拆线只需要用医用剪刀而非手术刀。
但是奈何自己的手术刀需要试炼和经验啊,只能用镊子捏着黑线用手术刀开始切线了。
幸好哪怕初始看上去丑的一比,但人家锋利度还是数一数二的,楚狂找到线的位置以后,用镊子夹住线以后拿初始轻轻的一划便断了。
楚狂趁着断线的第一时间直接抽出了缝着地穴鼠皮肉的黑线,线上面还有些许干枯的血浆。
地穴鼠在线头被抽走的那一刻吃痛,但奈何自己主人王大贵的叮嘱只能无奈选择了忍耐。
楚狂用镊子夹住棉花用碘伏浸泡之后对着刚刚抽出黑线的地方进行消毒。
拿出了纱布开始对着地穴鼠的大腿上新药,最后进行最后的包扎并用绷带固定。
楚狂收拾完了剩下的东西装进了医用箱内,并嘱咐了旁边的下人把用掉的东西打扫干净。
“王少、少城主,我已经帮地穴鼠换完药了,不知道少城主对我的手法还满意吗?”楚狂开口问向少城主。
地穴鼠的奖励已经给过了,所以再怎么搞也没有奖励给了,除非这老鼠再生病。
楚狂本来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铁甲玄龟宝宝给搞一下,让生几次病刷点奖励,然而石城少主的来到可是直接解了楚狂的燃眉之急。
楚狂想的很清楚,哪怕自己这次一分钱不赚也必须给搞定他,那样自己在石城内的名声就传开了,以后自己也不用苦等治疗奇魂兽的人来了。
“这,楚医生的方法本少城主也没有见过,当真是奇异。”李鹰虽然不懂楚狂拆线的手法,但是他明白楚狂的方式觉对和其他医生不一样。
‘不管靠不靠谱,有希望怎么都比没希望强。’
抱着这心态的李鹰决定自己今晚必须带着楚狂前往城内,进行一次诊治看看。
“对对对,少城主说的对啊,楚兄的手法确实奇特,几乎可以说这个世间少有,不知楚医生可否入了您的法眼。”王富贵也是很焦急的等待着李鹰的回复,毕竟这关系到他和父亲下一步的计划。
“当然满意,就是不知道楚兄今日可以时间与我进城一次,去帮忙诊断一下。”李鹰开口也没有再绕圈子,至于询问抱歉那只是礼节,若是那楚狂不跟着去,李鹰绑着也得带着他进城。
‘看来我的奖励就要到手里,美滋滋。’
“少城主相邀,我楚狂哪有不去的道理,王兄这次多谢你把我推荐给少城主,等我回来我找你吃酒。”楚狂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件事,毕竟这是白花花的奖励啊!
王富贵也很高兴,也没有说太多挽留的话。
“既然少城主满意我就放心了,楚兄也不必客气,你我兄弟我不推举你推举谁啊,回来我们一起三人共同吃酒。”
“我看少城主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里,若是有事两位就赶紧去吧,某就不留你们吃夜宵了。”
“王兄再见,等事情办完我请二位去城里醉生死吃饭。”李鹰也没有客气,毕竟鹰叔的事情不能拖。
王富贵带着两人慢慢的走到了门口,于两人送别。
楚狂跟着李鹰上了车,司机早早的在车上等着了。
待两人上车坐好李鹰一声命令之后直接开动了车子,朝着石城的方向飞速奔去。
车内楚狂看着李鹰等待着他对自己说出那特殊的病症。
“楚医生,刚刚在王少家中没有细说,我如今说出来事关石城边防你哪怕没有办法也莫要说了出去。”李鹰先是嘱咐了楚狂一句。
‘看来这事情挺严重的,自己不愧是穿越者,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的主线剧情吧,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