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司徒明毡帐外。
司徒兰此时正打算去往司徒明那处向他提一嘴她准备使用那张已经盖了国玺印的那张空白圣旨的事情。
本来她还没有这么快就打算用上这东西,但通过方才与那流云国太子的一番交谈下来,她也改变了一些想法。
时间倒退到半炷香前。
司徒兰回到毡帐内没多久的功夫,就听到她的贴身婢女告诉她,毡帐外那流云国的太子元良策正等待着她,说是有要事要同她商量。
碍于她是未出阁女子的身份,不便将他直接请入毡帐内。
司徒兰也只能在犹豫了片刻后,披上了一个挡风的斗篷出了毡帐。
跟着元良策到了那了一个可以遮蔽这漫天飞雪的小亭子下,元良策才转头看向她说道:
“公主是不是十分好奇,孤一个流云国的太子,怎会突然想到找你谈些事情?”
“元良太子既然心里清楚,也就不要再同本公主拐什么弯子了。
说吧,有什么事情?”
元良策看着司徒兰这一副十分警惕的模样,也在轻笑了一声后摇头回道:
“公主你的性子还是太急了些。
既然如此,那孤就按照你所愿的那样,长话短说了。
不知公主可否有兴趣和孤联手合作一番?
提醒公主一下,这个合作,与司徒极有关。”
听到元良策说到合作这个词的时候,司徒兰本想开口拒绝。
毕竟不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元良策的身份,一旦牵扯到什么合作。
让旁人知晓了,那定然会往最坏的可能性那处想。
比如说什么与流云国私通等等。
可等着元良策后面将司徒极的名字说出后,司徒兰那已经到了口边的拒绝又咽了回去。
只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想对这个合作表现出一种极为感兴趣地模样。
那样的话,她只会陷入比较被动的局面中。
想好了这一切后,司徒兰才装作一脸疑惑的模样,看向元良策问道:
“本公主没太明白,元良太子你此话是何意。
你为何认为,你搬出司徒极的名头,本公主就能答应和你合作了?”
听完司徒兰的回答,元良策也并未感到有任何恼怒,而是抬手开始帮着司徒兰拍落着她披着的那件斗篷上落上的雪花。
“公主莫要先急着否认,孤虽不是这月见国中人,但对于公主与司徒极的一些过往也有着几分的了解。
公主你倘若真的对于孤所说的合作毫无兴趣,那按照你的脾性,早在方才就直接回绝了孤吧?
又何必继续同吾再浪费一些口舌?”
说着,元良策也将放在司徒兰斗篷上的手给收了回来。
转而背着手看向了那依旧在空中飞舞着的雪花。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公主不必不好意思承认你心下的欲望。
孤知道,你之所以想要嫁入司徒极皇子府内,是因为看中了他手下掌管着的月见国经济命脉。
但,按照司徒极的为人,就算你强硬地将自己塞进了那大皇子府内,你也并不会过上你真正想要的日子。
可如果你同孤进行合作的话,这一切,可就大为不同了。”
司徒兰心下所想的一切都已经这样被元良策揭开,她现今也懒得再继续装下去了。
听此,也直接出声问道:
“那元良太子倒是说说这合作的具体内容,以及,你从这个合作中想要图得的东西是什么?”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元良策也不再墨迹,直接明了地替司徒兰解答了这两个疑惑:
“很简单,你先想法子嫁入大皇子府内,而后该怎么继续做,届时孤再一步一步教你。
至于孤想要图的东西,那自然,也是司徒极现今所拥有着的了。”
司徒兰当然不会觉得元良策这么一个一国太子会贪图司徒极的钱财,如果不是这个的话,那就只能是影七?
看着司徒兰那副变得有些发黑的脸色,元良策也知道她应当也已经猜到了他的所求。
从袖口内掏出了一块玉制的令牌递给了司徒兰后,元良策才在司徒兰耳边轻声说道:
“拿好这块令牌,等从这围场离开后,你日后再有事找孤的话,就拿着这块玉牌来一醉方休酒楼。
合作愉快!”
思绪回笼的司徒兰想到最后和元良策分开时他口吐的热气打在她耳根处的感觉,也在面色发红了一瞬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庞。
转而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司徒明所在的毡帐门帘处走去。
刚一掀开那门帘,映入眼帘的,就是司徒骏伸手用力掐着司徒明脖颈的那副场景。
“啊!!司徒骏你疯了?
你在干什么?快松开父皇的脖子。”
惊叫着的同时,司徒兰也快步朝着司徒明躺着的那个地铺处走去。
已经有些陷入了癫狂之中的司徒骏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这才稍微恢复了下理智。
看着已经被自己掐的快要咽气的司徒明,司徒骏也猛地将双手给收了回来。
而后颤抖着身子跌跌撞撞地想要往毡帐外跑,却因为太过慌乱,直接被毡帐内的一个矮凳给绊倒了去。
一直在司徒明毡帐外守着的侍卫在听到司徒兰的惊呼后就已经去叫人了。
此时也都已经陆陆续续入了司徒明的毡帐内。
从自家三儿子钳制着他脖子的双手中逃过一劫的司徒明也在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怒吼着让那些侍卫拿住司徒骏。
“咳咳咳咳逆子,真是逆子啊!
给朕擒住他!!”
此时已经到了司徒明身前的司徒兰见此,也压下了心下的好奇之意动手帮司徒明这个她名义上的父皇顺着气。
“父皇您还好吗?
需要女儿去帮您请药王过来吗?”
“咳咳咳去吧。
还有,勿要将此事声张出去。
这空山围场朕看也是不能再待了。
先是朕的四儿子暴毙于次,如今又轮到朕被这逆子咳咳
兰儿,你去告诉还留在这围场内的众人,半个时辰后就启程回京。
这里,朕是一刻也待不了了!”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