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关乎整个月见国安危的大事,还是不能将希望寄托于那流云国中人。
不若这般”
说着,应昌云又回到了书桌前,从桌上拿起了一张新的信纸,又写了些什么。
待他落笔,将那信纸装入一个信封内后,才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本相有事情要交待。”
皇宫内,太子寝宫处。
明日就要被册封为新任太子的司徒材,此时内心却并无什么欣喜之意。
对于自家大哥会将这个位置让给他,他是怎么也未曾预想到的。
以他的才能,坐上这太子之位,虽说也算合适。
可他这般自由惯了的人,一想到日后都要因为他这个身份背负上那么多责任,他的心下到底还是烦闷不已的。
但一直以来,他之所以能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家内在没有生母的庇护下能够安然长到这般年龄,也都是因为有着他那大哥的庇护。
于情分来讲,他又该还他些什么。
纠结不已地端起酒壶,正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热酒喝下。
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推门一看,来人竟然是他那父皇。
屋内,矮塌处。
“材儿,明日你就要成为太子了,怎么还独自在这屋内喝着闷酒?”
司徒明边说着,边动手脱着肩上披着的那落了雪花的狐裘。
对于司徒明的意外到来丝毫没有准备的司徒材听此,也在静默了一会儿开口笑着回道:
“孩儿这哪里是喝什么闷酒,是对于明日要成为太子一事感到欣喜,这才想着今夜喝上几杯。
对了父皇,您今夜特地来此,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孩儿讲?”
问罢,司徒材又十分自觉地从司徒明手中接过了那个狐裘,起身去将这狐裘挂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司徒材才又回到了那矮塌处坐好,俨然一副乖儿子的做派。
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的司徒明,也在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后,才开口回道:
“朕的身子,怕是不太能够挺过今年了。
在这之前,既然你坐上了这太子之位,该教给你的一些东西,朕为了这民生国计,也不会吝啬于你。
只不过,在此之前,朕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你确定。”
“父皇您说,儿臣一定对您所问知无不言。”
听见司徒材如此笃定的回答,司徒明也在轻笑了一下后,才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朕似乎听说,你近些日子内,和你那大哥走的挺近?”
对于司徒明兀的提起司徒极,司徒材虽然意外,但也并不显慌张。
自顾自地替自己倒了一杯热酒,端起轻抿了一口,司徒材才笑着看向司徒明回道:
“父皇您这是什么话,先前儿臣不是已经向您表明了态度,之所以和大哥走的这么近,只是为了与他做戏而已,只有如此才能”
“好了,勿要再多说了,朕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
那朕再问你,单纯只是为了同他做戏的话,何至于如此频繁地和他有着信件来往?”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