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药房内。
影七刚刚将良介安置好回来。
之前影三住着的地方还空着,索性就给了良介。
说起影三,也不知晓他现今在元良策身旁过的如何了。
按照元良介所说,元良策应当已经带着影三回了流云国。
只希望他在元良策身边能好好地活着。
待冬日到了,大战结束,她便能央求司徒极将影三带回来了。
将这一番想法收回脑内,影七也步入药房替司徒极探查双腿的情况。
确定司徒极已经可以开始慢慢进行双腿复健,影七收起手里的银针,看向司徒极笑道:
“恭喜主子,双腿内的余毒已经彻底清理完毕。
日后这药浴也不必继续泡着了。
明日起,属下就随着您一起进行双腿的锻炼。
以主子您的身子,想必很快就能将双腿恢复如初。”
司徒极还说为何今日影七不像寻常那般,替他准备药浴,而是替他检查起身体来,原来是这样。
“你说的可是真的?”
颤抖的声音响起,司徒极有些不太敢确信。
影七瞧着司徒极这副失态的模样,替他感到心酸的同时也替他感到高兴。
“是真的,主子,您很快就可以如常人一般行走了。
这轮椅,您应当也用不久了。
属下会专门替您准备复健双腿专用的器具,您只管耐心等着。”
肯定给出司徒极回复,影七也动手推着司徒极离开药房,回到司徒极房内。
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度过了整整一个白日的功夫,此时她都是极为疲倦,想要快些回去歇息。
更别说司徒极这个身子骨比她弱上不少的人了。
替司徒极简易清洗罢身子,影七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算往回走。
却未曾想司徒极直接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看向她说道:
“留下吧,现今那司徒兰入了府内。
你这个吾名义上的夫人总不能一直跟吾分房睡吧。”
影七:好像也是哦。
于是乎,影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同司徒极躺在了同一张塌上。
不过她因为身子太过疲惫,也没什么心思想些别的,很快就陷入了熟睡中。
司徒极听着耳边传来的沉稳呼吸声,心下也不自觉地感到有些满足。
只希望,这样有影七相伴在侧的日子,可以一直这般持续下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内,影七除了每日帮司徒极复健,还要分出些心思应付司徒兰。
也不知这司徒兰是着了什么魔,明明司徒极与她都不怎么待见这司徒兰。
可这司徒兰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愈挫愈勇。
每日都要在他们二人面前刷刷存在感,着实也是烦人的紧。
今日,又是这样。
她正带着司徒极在出着太阳的院子内练习着缓步移动,这司徒兰又带着一盒糕点黏了过来。
“极哥哥,姐姐,这是兰儿特意为你们做的糕点,还温热着呢。”
将食盒放在石桌上,司徒兰就那般定定地盯着他们二人。
似乎不给她一个回复,她就要一直这么看着他们。
没办法,司徒极只能不耐地出声回道:
“放着吧,若是无什么旁的事情就退下吧。”
本以为这次司徒兰会像往常一般自行离开,却未曾想这次她直接靠近司徒极悄悄塞给了他一封信。
“既是如此,那兰儿就先行退下了。”
影七看着司徒兰这次离开的倒是痛快,心下也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她啊。
以往她都非要留在一旁向司徒极献献殷勤再走,今日怎么一反常态。
见司徒兰走远,司徒极也扶着影七的胳膊缓步走到石凳处坐下。
而后从袖口内掏出那封司徒兰塞给他的信件。
影七见此,小脑袋也直接伸到司徒极肩侧,与他一同看向那封展开的信件。
信件大意是说,她已经确定作为门客入府的良介,其实是流云国中人。
倘若要想她不将这件事捅到身为月见国国主的司徒明那处,今夜,司徒极,必须与她圆房。
看完信件上的内容,司徒极直接用内力将这封信件轰为了碎屑。
上一个敢这么威胁他的人,坟头上的青草都已经长很高了。
注意到司徒极的动怒,影七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对于良介身份会被发现的事情,她与司徒极虽早有预料。
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想的是,司徒兰一个皇子府侧妃再怎么闲的无事也不会注意府中门客的事情。
却未曾想,还是让她发现了。
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司徒兰竟然还想用这个去要挟司徒极跟她圆房。
这司徒兰脑子怕是没什么大问题吧?
连她这个将司徒极爱意值刷到90格的人,都还没和司徒极发生些什么。
她这怕不是在白日做梦。
就不说这个要求司徒极会不会同意,光凭司徒极的性子来说,想让他被威胁,怕是不大可能。
果不其然,瞧着司徒极那副发沉的面色,影七已经预料到司徒兰的悲惨遭遇了。
“七,今日的复健就到这处吧。
送吾回书房。”
听着司徒极的声音都冷了几分,影七当下也不再耽搁。
不过,看着放在石桌上的食盒,影七有些为难。
“主子,那食盒”
“不必管,待会儿叫下人来扔了吧。
吾可吃不下这么有份量的糕点。”
很显然,司徒极此番话,是意有所指。
影七收到回复,搀扶着司徒极坐上轮椅,带着他回了书房。
一进书房司徒极便提起毛笔在信纸上写着什么。
收笔之时,方见他面上的凝重之色减去不少。
影七十分好奇,司徒极今夜究竟要以什么样的法子去对付司徒兰。
一个没忍住,直接开口问起:
“主子,今夜您打算怎么做?”
司徒极动手将信纸叠好,塞入信封内。
“怎么做。
自然是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顺便,从她口内套些话。”
按照司徒兰所说的做?那不就是要和她圆房?
??
司徒极瞧着影七那副诧异的样子,轻笑一声过后,抬眼看向她:
“怎得,你不愿吾去往她那处?”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