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姆元君的意思是,这对镯子,不仅她要戴一只,迟雪也要戴一只。
不难猜出,斗姆元君应当是担心共生牵绊的问题,所以素秋那时直接当着斗姆元君的面替自己与迟雪分别戴上。
见此,斗姆元君方才放下心来。
但这样,斗姆元君似乎还觉得不够似的,神神秘秘地还给了她一个金色锦囊,让她在回去之后再打开。
说是里面还记载着一项,对她这个天族神女极为有用的法子。
虽不明白为何非要回去后再打开,素秋最终还是遵守了约定。
可能是因为心下的好奇心过盛,刚刚与迟雪回到妖域的皇宫大殿内,她便将那个金色的锦囊给打开了。
锦囊内除了一张纸条以外再无其它。
迟雪见素秋慢慢将纸条展开,也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
察觉到迟雪的靠近,素秋也并未阻拦他的窥探,而是将手里的纸条尽数展开。
但等她看清纸条上写着的那一行字后,立马满脸不自然地将纸条用神力震碎,而后推开了看着她神色不明的迟雪,快步往榻室内走去。
纸条上写着的那行字,好巧不巧,与素秋迟雪二人都有干系。
“天族神女倘若动起凡心,与情意相通之人体交后可使体内神力更为精纯。”
满脑子都是那句体交,素秋今日一连在迟雪面前丢了两次脸,现在是真的不想再看见他了。
然而迟雪这厮像是不自知一般,偏生还跟着她进了榻室内。
素秋本想开口驱逐他,却又不知该用个什么借口好。
思索的瞬间,她完全没有发现迟雪已经走到她身侧。
等她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面前的男人,黑眸紧锁着她,像是锁定什么猎物一般。
素秋:“”
干什么干什么?这样盯着她看,还是挺瘆人的。
“咳,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那锦囊内的纸条,我事先也不知晓是那等东西。
斗姆元君也真”
然而她的这句话还未说罢,唇上便兀地一软,覆上了一张柔软的唇瓣。
蜻蜓点水一般啄了素秋一下,迟雪含笑着眸子看着她回道:
“我知道,娘子勿要如此紧张。”
?!
素秋还没从被迟雪偷吻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就又听这厮这么厚脸皮的唤她娘子。
不是,她还没跟他成婚了,他怎么就提前叫上了?
“你不准唤我”
羞怒的话还没说完,素秋的唇又被封住。
这一次与刚才那个轻啄不同,男人这次得寸进尺,直接闯入了她檀口深处。
待素秋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她是一个字都不敢再乱说了。
反而是迟雪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不准唤你什么?”
黑袍男人明知故问地看着素秋绯红的面庞,目光揶揄不已。
学聪明的素秋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瞬移离开了榻室,往双铃所在的宫殿前去。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去双铃那处避避,顺便同她说说话。
榻室内,迟雪看着空无一人的身前,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心上人未免有些太禁不住逗弄,仅仅只是这个程度便已经承受不住。
那待她成为妖后之后,等待着她的事情,不知她会作何反应呢?
不过现今知晓了天帝的蠢蠢欲动,立后大婚,自然是无法按期举行。
只能等待尘埃落定后,再重新做打算了。
双铃所在宫殿内。
素秋到了地方后,方才发现双铃正在打坐修炼,模样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样子。
只不过似是察觉到她来了,双铃睁开双眸从打坐垫上站起,而后看向她问道:
“如何,去往天界那一趟可还顺利?”
绿裙女子站起身,带着素秋走到附近的椅子处坐了下来。
也是离近后她才发现,素秋的唇瓣有些红润的异常。
因为双铃从来没有过心爱之人的经历,所以她并没有想到那一层,而是伸手抚了一下素秋的唇瓣,十分严肃地看向她问道:
“等等,素秋,你这唇瓣怎么肿了起来,是被什么虫子叮咬了吗?”
听此,素秋在愣了一瞬后红着面庞动用神力将唇瓣恢复如初,而后故作镇定地看向双铃回道:
“咳,是吗?那应该是我没太注意。”
双铃见素秋唇上的红肿虽消去,面庞却变得绯红了起来,愈发地感到奇怪。
正准备继续问些什么,就被素秋开口打断。
“对了,此遭我与迟雪去往天界的这一趟,可谓是大有收获。
我们发现,天帝竟然与魔族中人暗中有着不知名的勾当,听天帝的意思,三日后四界将会迎来一场极大的变动。
我怀疑,这变动应当与鬼界来的那伙人族中人也有着不小的干系。
双铃,这段日子你就安心留在妖域内,待三日之后,咱们再一同去往天界雷泽之地。
我与迟雪在天帝书房偷听时,听到他说届时会在天界的雷泽之地与那伙魔族会和。
届时,咱们再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听到能够有了替自己死去兄长报仇的机会,双铃自然十分乐意。
但乐意之余,她又害怕自己会拖到素秋他们的后腿。
毕竟她的修为,是三人之中最低的那个。
素秋见双铃眸内闪过喜色后又染上忧色,以为她是在担忧她那个在鬼界的父皇。
想了想之后,素秋看向双铃安慰道:
“你若是担心届时你父皇的性命的话,我可以想法子留他一命。”
其实素秋觉得单凭这两百年来双铃在鬼界受的苦,这妖王就已经不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了,但顾忌着双铃的想法,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哪知双铃在听了她的话后摇了摇头,而后与她视线对上,有些自嘲地回道:
“并非是因为这个,双济初他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意。
早在两百年前他对我不管不问的时候,我就在心下告诉自己,自己的生父早已经死了。
所以届时该是如何便如何,不要为此有什么犹豫。”
说到这处,双铃眸内又增添一抹不自信:
“我担忧的,其实是怕自己拖了你与迟雪的后腿。”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