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作为玄武国的大国师,一直不回国师府,自然说不过去的。
但尉迟远这边,她又放心不下。
看来,是时候用上那个替身傀儡一次了。
打定罢主意,储灵华看向尉迟宏说道:
“既然尉迟国主这般说,那定然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接下来,便是这三皇子的事情了。”
说着,储灵华看向依旧陷入昏迷状态且面部上多了一个鲜红巴掌印的男童。
可怜见的,怎么就能够变成这么惨的一副模样。
“那依国师您所看,该何时将三皇子送往天昝山去?朕也好提前做个安排。”
“天机已经被本国师泄露出来,自然是早些送出较好。
不若,时间就定在明日吧。
不过尉迟国主切记,一旦送往之后,您在十四年内不可去往天昝山探望三皇子。”
“国师为何这般说?莫非其中是有些什么门道不成?”
“这十四年,便是对整个尉迟国十分关键的十四年。
在此期间,自然不可让庇佑尉迟国昌运的三皇子受些什么影响。
十四年过后,尉迟国主想如何,便可如何了。”
闻言,尉迟宏虽还是不大明白,但也只能点头说好。
反正这三儿子他一直也不怎么待见,本来他是死是活他都不大关心。
这会儿就算有了这玄武国大国师所言的这番话,尉迟远在他心内也只是一个对尉迟国有用的棋子罢了。
“那便都听国师您的。
对了,今日这命相您已经提前替朕看了,那国师可要继续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领略下我尉迟国的风光?”
“这倒不必了,玄武国内还有事情等着本国师亲自回去处理,多谢尉迟国主这番好意。
但明日三皇子去往天昝山的事情,本国师需要跟上他走上一程,以确保中途不会生出什么变故。”
听储灵华这般讲,尉迟宏当然是求之不得。
有了大国师相伴,他这三儿子去往天昝山时,应该不会遇见什么麻烦。
“那就劳烦国师您了。
时候也不早了,国师不若早些歇息吧,朕这就回书房拟定一副圣旨,明日您带着朕这三儿子去往天昝山的时候,应当可以用得着。”
言罢,尉迟宏余光瞥见了还昏迷着的尉迟远。
倒是将他给忘了,得唤人将他带离这处才行。
“来人,将三”
见尉迟宏扭头,想要唤下人带走尉迟远,储灵华赶忙出言打断:
“尉迟国主且慢!
我这处还有着一些仪式需要在今夜给三皇子做,不若就让他留在这处吧。
翌日,本国师也好将去往天昝山的缘由告予他。”
尉迟宏闻此,本想说男女共处一室影响不大好。
可在瞧见储灵华与尉迟远小小的身体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罢了,反正国师与他这三儿子年龄都尚小,应当没什么。
做好这些安排之后,尉迟宏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果然,请这玄武国的大国师来他尉迟国一趟的决定是明智的。
不但尉迟国的国运有了保障,他自身的命数也已经了解。
就只等,他这个三儿子明日被送离皇宫,一切就可以落定了。
榻室内。
储灵华见尉迟宏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后,方才走到尉迟远身侧,心疼地摸了摸他面颊上的巴掌印。
那个该死的尉迟宏,居然下手这么重。
心下咒骂尉迟宏的同时,储灵华从袖口内掏出一个盛放着醒神丸的瓷瓶,而后在尉迟远鼻前晃了下。
只是五息的功夫过去,便见一直陷入昏迷状态的男童微微睁开了眼。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尉迟宏恶狠狠一巴掌朝他挥来的时候。
如今环视了下四周,发现唯一身处室内的,便是面前这个女童。
“如何,可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
女童关切的声音传来,让尉迟远愣了一瞬,而后沉默地摇了摇头。
仅仅只是一巴掌而已,他在碧溪苑挨的打,可比这狠多了。
不过,他昏过去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那名义上的父皇怎会愿意让他留在此处?
储灵华看出面前的男童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问出,正准备告诉他发生了些什么,便听见一道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抬头一看,是红姑进来了。
“灵国师大人,刚才您都与尉迟国主说了些什么?”
红姑走到储灵华身侧,这般疑惑的问着。
若只是单纯的谈话,怎会耽搁这么久?
莫非,在此期间,灵儿给尉迟国主算了一命?
而接下来储灵华的回答,也印证了她这个猜想。
“刚才我大致与尉迟国主谈了一下,顺带替他算了一命。
所以明日咱们只需要准备去尉迟国天昝山的事情即可。
处理罢这件事情后,便可以启程回往玄武国了。”
“天昝山?为何咱们要去往那处。”
红姑有些不明所以。
她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可是好好对尉迟国做了番研究。
因而也知晓,这天昝山是尉迟国内的一座修道之人聚集的山峰。
灵儿去这处干嘛?
“这个,就要牵扯到三皇子了。”
说着,储灵华将视线移到尉迟远身上。
“三皇子,你可知,你将来的命运如何,与整个尉迟国是悉悉相关的?”
储灵华像是一个神棍一般,忽悠着尉迟远。
其实她这般说,也并没有错。
毕竟在原位面世界内,尉迟远成了尉迟国的新国主。
只不过,这并非是她用算命的法子窥测到的。
储灵华见尉迟远一副被自己糊弄住的模样,继续说道:
“所以,为了让你们整个尉迟国的国运继续昌盛下去。
你现今的处境,便必须要变上一变了。
我已与你父皇商定好,明日,便亲自送你去往尉迟国的天昝山。
你需要在那处待上十四年的时间,且在这十四年内,为了国势不被破坏,尉迟国主并不会与你相见。
等到你弱冠的时候,一切便可以不这么讲究了。”
女童奶声奶气地将如此严肃的事情说出来,尉迟远一时间以为她是在同自己开玩笑。
但看她眼内那抹认真之色,他还是下意识的信了她。
“你你之前为何会去往碧溪苑,又为何救了我?”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