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到最后一组参赛者结束比赛,也未能再见到成功爬上第七个高台的。
最终摘花宴的头筹,还是落在了尉迟远与储灵华身上。
两人回到酒楼后,举办这次摘花宴的主办方便派人将那对玉佩送了过来。
“这便是琢玉先生留下的比翼玉佩,还请公子收好。”
言毕,那负责派送玉佩的大掌柜便退出了厢房。
等那大掌柜的身影瞧不着了,尉迟远才将手里的木盒递给身侧的女子。
“国师大人打开看看,看您喜欢哪一块玉佩,您先挑。”
伸手从男人手里接过木盒,储灵华较为期待地将那木盒打开。
打开之后,只见两块被雕刻为羽毛状的玉白色玉佩正静静躺在木盒内。
两块玉佩除了羽毛伸展的方向不同,其余旁的,是一点差别也没有。
还真的是应了它比翼的寓意。
秉持着男左女右的思想,储灵华拿走那块右翼的玉佩。
“那本国师就要这块吧。”
说罢,储灵华心情很好地直接将玉佩佩戴在腰间,看起来是很喜欢这玉佩。
尉迟远将剩下的那块左翼玉佩从木盒内拿起,同样也系在了腰间。
对此,红姑与谷野作为下属,总觉得这一幕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他们又不知该如何提醒自家主子。
因为这玉佩,的确是他们主子这次参赛的战利品,佩戴在身上的确没什么不妥。
摘花宴已经参加罢,这水上酒楼的糕点和风景也都看了,储灵华一行此时正在往楼下走,打算离开这处。
中途却意外撞见一个熟人。
储灵华看着眼前出现的男子,气质温润,容貌出众。
正是以往同她一起在无方道院修行的尹凉师兄。
她本想开口唤他,却想起自己现今并非是灵华的身份,只能将到了口边的话吞回肚中。
一直注意着她这处动静的尉迟远见此,深了深眸色罢后往前走了半步,将她的身子遮挡在身后。
他看向面带惊讶之色的尹凉,客套说道:
“尹凉师兄,真是天涯无处不相逢,没曾想在这玄武国也能遇见你。”
尹凉虽同为尉迟国中人,但对于宫中诸多事宜并不大关注。
只是知道不久前有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被送到玄武国当质子,至于这质子究竟是谁,他没有多做了解。
所以现今看着眼前的尉迟远,他也没有联想到他是作为质子来此,还以为他只是来这处游玩。
“的确很巧,师弟是来玄武国游玩的吗?我今日刚到玄武国不久,因为有些物资需要在这里补进。”
尹家是尉迟国,乃至其它各国较大的一号商贾之家这事,尉迟远早已调查清楚了。
其实倘若有了尹凉的助力,他对付那些人应当可以减少不小的难度,但回想起先前他对灵华做的事情,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对了,师弟身旁这位是?”
说完正事儿,尹凉注意到被尉迟远藏在身后女子,总感觉那女子看上去有些眼熟。
但仔细看去,她的面貌又的确是第一次见。
听尹凉问起储灵华的身份,尉迟远为了不给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用眼神制止住想要出声说些什么的红姑,而后回道:
“这位是我在玄武国的一个朋友,今日来此便是她尽地主之谊请我。
这会儿我们刚刚品尝罢这水上酒楼的糕点与茶水,正准备打道回府。”
男人这话下之意是暗示尹凉不要再继续找话题,他们已经准备走了。
尹凉生在商贾之家,心思玲珑惯了,这会儿他立马就体会到尉迟远的言下之意。
说起来也奇怪,也不知为什么这个师弟对他似乎总有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丝敌意,令他有些摸不清头脑。
余光瞥见尉迟远与被遮挡在他身后那女子腰间佩戴的成对玉佩,尹凉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挪动步子让开身后的路罢后,他还没来及开口说些什么,便被储灵华打断:
“等等,这位”
“尹凉,唤我尹公子便好。”
虽不大明白为何这女子会突然出声,但他良好的教养让他接下她的话。
尉迟远也被储灵华的突然出声弄的怔愣了一瞬,他不解看向她,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
储灵华见状,先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才将视线移到尹凉身上,继续开口说道:
“我精通一些卜命之术,在尹公子身上看到一些于你不利的东西。
若是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替尹公子解了。”
红姑闻此,伸手攥了攥储灵华的衣袖,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灵华,这人的底细咱们并不知晓,你就这么随意给他卜命,是不是不大好?”
知晓红姑是出于担心她,储灵华安抚回道:
“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和尉迟三皇子说好了,待会儿他也会留下。
再者,这尹凉从面相来看,应当不是什么奸恶之辈。
今日既是碰上了,那便是缘分。”
见女子如此坚持,红姑叹气罢后只能无奈点头。
尹凉从储灵华的语气中听出一种严肃感,完全不觉得她是在胡扯。
犹豫片刻罢后微微颔首回道: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想来你们已经退房了,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已经预定好的大厢房吧。”
闻言,储灵华对着红姑说了些什么罢后,红姑便带着刚刚收到尉迟远指示的谷野下了楼,先行去往马车处候着。
而储灵华,则是与尉迟远一同跟着在前方带路的尹凉入了他所在的大厢房。
到了地方后,尹凉先是将厢房内的下属遣散出去,随后才不解问储灵华道:
“姑娘”
“我姓储。”
“嗯,储姑娘,你方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身上有着什么不利于我的东西?”
储灵华径直找了个木凳坐下罢后,将视线移到他天灵盖处,目光较为严肃地回道:
“不知道尹凉公子可有招惹上什么仇家,我从尹凉公子身上至少看到三个降头。
且每一个降头都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说这话的期间,储灵华从袖口内掏出一个银针,刺向她的手指处。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