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也不做,继续好好练武!”小白领郑功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高中生张小卓以为自已听错了,这种白天拼死拼活挖泥,一不小心要就挨鞭子,晚上还要辛辛苦苦练武,姿势不对就要挨竹棍的日子还要继续下去?
“对。”小白领郑功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我们好不容易让老乞丐帮我们找了一个武丐传授武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才练到小有所成?那武丐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们的武学天份不应该被埋没,会介绍更厉害的丐帮长老教我们武功,这就是机遇。”
“我们进了苦力营就要面对现实,用自已的汗水和努力来改变命运,再说,在丐帮中的影响力越大,对我们的帮助也越大!每完成一个支线任务,对我们的实力提升都是巨大的,我们要把握所有的机会!”郑功讲的一套一套的,张小卓不自主的就开始了点头。
“所以···让我们继续加油吧!”郑功下了个总结,再说,他们可不是这个世界上愚蠢的土著,需要几十年才能某某功夫小成什么的,他们可是来自死亡轮回空间的战士啊,有空间的解析帮助,学起这些武学来,简直不要太快,更何况,还有各种礼包、道具辅助,需要的,只是小小的一段时间蛰伏···
······
傍晚。
“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明天中午左右就能走出山林,到达最近的一个镇子了,到时候买匹马,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走南闯北余总镖头果然是老马识途,带着赵离和张二公子在林中一阵跋涉,找到了一间林中的小木屋,这是猎户为了在林中长期捕猎修建的小屋。
“好。”赵离拍板同意了这个决定,现在不管什么事情,都以他的决定为主——这是三人上路后,赵离用击毙二十余名官军、一头老虎、一头熊的战绩形成的团队共识。
“二公子,你去负责把那头老虎弄干净,晚上就吃它了。”赵离又补充了一句,老虎是顺路杀的,想想还从来没吃过这么珍贵的动物,这一路上赵离都是扛着老虎过来的。
张二公子拖着疲惫的身体,乖乖的就去给老虎剥皮拆骨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赵离走进这猎户小屋,里面只有简陋的一张通铺床,大约能睡下五、六个人的样子,然后屋中间是一个简易的生火架,边上放着些木材和一把劈柴斧,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余信厚不用赵离吩咐,主动的就上前拿起劈柴斧,准备劈柴升火,完全不需要赵离说什么,比张二公子识相的不是一点半点。
“余总镖头,不知明天出了山林,有什么打算?”赵离也不嫌脏,直接就赤裸着一身畸形又澎湃的肌肉躺倒在大通铺上,随意的和余信厚拉起了家常。
三人一起上路的时候,也对彼此有了一些了解,赵离知道了余信厚现在就是个光杆司令,手下百十号镖师都被强盗和官兵给杀完了,因些余总镖头一路上都对二公子横眉竖眼的。
“我要报仇。”余总镖头很简单的回道。
赵离更感兴趣了,问道:“是找官兵报仇呢,还是找强盗啊?”
余信厚手中的动作不由慢了些,却是没回答。
“哎,随便聊聊,你别顾忌我。”赵离很大方的说道:“其实我不是强盗,也没动手杀过你们车队和镖局的人,说句难听的,我当时要是动手了,你现在可没办法在这里。”
余信厚一楞,还真是这么回事,要是赵离当时出手,以他表现出来的武力,强盗们早就可以把车队攻破了。
“我都要杀。”余信厚看了赵离一眼,做出了决定。
“能说说怎么个杀法吗?”赵离更好奇了,帮余信厚想着思路:“既然强盗、官兵你都要杀,那你是白道黑道的力量都不想依靠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铁的兄弟能帮助你?不过我觉得这不靠谱,你的老铁要是有妻儿老小的,你忍心让人家和你一起干这种事?再说,就算有这种兄弟,顶多也就几个吧?”
“我帮你数数啊,就说他们老张家——阿,不小心给他暴露了,你还不知道二公子是老张家的人——不过没事,我继续说,老张家这次算是栽了,但是烂船也有三磅钉,几十号弟子、几个长老还是能拉出来打打的,官军就更不用说,你就算带上几个兄弟,也没什么大用啊。”赵离张着个大嘴巴,就给余总镖头分析起来了。
余信厚满脑子都是报仇,倒是没想过等逃出生天了,具体怎么个报仇法,听赵离这么一说,好像难度是挺大,但也不能认输啊,不由说道:“他们总有落单的时候。”
赵离想了想问道:“余总镖头,介不介意和我说说你是什么功夫,什么境界?”
“驾轻就熟境界的卷云刀法一门,初窥门径的清风诀一门。”余总镖头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若是其他人问功夫境界,自然是不会轻易吐露的,但余总镖头清楚自已和赵离之间的差距,这大汉若是要杀自已,根本不用管自已什么功夫境界,上来直接捏死就是。
“唉,余总镖头,不是我打击你,你其他本事我是佩服的,但你这功夫可就真不怎么样。”赵离笑了笑,继续打击道:“不是我瞎说,就你这功夫,外面的张二公子让你一只手,都能把你打趴下,想靠这点功夫杀落单的也不现实啊。”
其实赵离就是瞎说一气,他也不了解卷云刀法厉不厉害,只是听见余总镖头的内功不过只是初窥门径,而张二公子的内功是驾轻就熟,又想想内功的提升远比外功要难,因此大嘴一张,就判定了余总镖头打不过张二公子。
不过余总镖头倒是不敢质疑赵离的话,毕竟赵离是如此强大实力的一名高手,哪怕再年轻,光是武功上,确实是甩了自已十条街。
“赵兄弟有什么指教?”余信厚索性放下了劈柴斧,虚心向赵离请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