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面对这样的秦九霄,舒瑶心下没有半点嫌弃,反而很是柔软。
“就想着吃!”舒瑶转过身,戳了戳男人。
她的手按到男人坚实的胸膛前,男人刚刚做完检查穿的少,只有薄薄的一层病服。
那么一戳,舒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胸肌的手感。
坚硬的,带着男人的体温,隐隐的能摸到半边的有些许沟壑,是胸肌的隆起。
她戳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改成了摸,反正男人现在也不懂。
秦九霄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会痒的瑶瑶。”
“哦!”舒瑶做贼心虚,收回了手。
以前秦九霄高高在,舒瑶哪敢想自己对他那么放肆,现在有机会反而心虚。
秦九霄像是顾忌到了什么,微微垂眸,看起来很沮丧不安。
“瑶瑶,他们都觉得我有病,你会不会也觉得?”秦九霄局促不安地问道。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沙哑,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磁性。
衬那孩子气,不安的话语,弄的舒瑶更是不忍又心疼。
舒瑶捧起男人的脸,仔细地盯着这张冷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
“没有,你很好。”
听到这儿秦九霄的眸中才稍放出了亮光,笑起来盈满了满眼。
他将舒瑶拉入怀里,一下下地摸着舒瑶的黑发,把玩着,心想着又长了几分。
……
“是这个宴会吗?”
舒南荀将桌面一封黑底金纹的邀请函推到了舒瑶的面前。
邀请函简约大气,无不透露着奢华,洛斯家族富可敌国是S国人尽皆知。
舒瑶拿起来翻看了几眼,点点头,“是跟我刚才拿到的一模一样。”
在那通电话挂断不久之后,凌阳便楼给舒瑶送来了邀请函。
是两封。
看起来是洛斯家主那边早早的打算好了,但洛斯家主那样的人与她本就没联系。
唯一的关联,可能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舒沐柔。
“是科菲洛刚才留下来的。”舒南荀将那邀请函随手一丢。
轻轻的卡片一飘,落在了办公桌旁侧的垃圾桶里,与其他的杂物堆在一起。
那张黑底金纹的邀请函十分亮眼,或许是旁人重金也求不到的。
但舒南荀显然一点都不在意,他甚至说,“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多看几本书。”
从小哥哥就是学霸,不,应该说是学神。
舒南荀打小就很聪明,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一目十行不过是基础,他厉害的多。
“科菲洛小姐的病情怎么样?”提起科菲洛,舒瑶觉得她也有点可怜。
听艾萨说起科菲洛,舒瑶是有些不忍的。
舒南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舒瑶,很意外她的反应。
原来的妹妹心软愚钝,可这个有了变化的妹妹还去关心不相干的人。
“开了药,不会有问题,有问题也是她男人的问题。”舒南荀客观的解释。
可舒瑶还是为自己一秒钟就听懂了‘她男人的问题’这个话而羞愧,真直接啊。
“咳。”舒瑶尴尬的佯作咳嗽。
舒南荀唇边总算带了些许笑意,用笔敲了敲桌子,给舒瑶提醒。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后也要接触,要做的。”
舒瑶的脸瞬间染一层绯红,“哥!”
见舒瑶这样子,舒南荀的心却是久违的平静,在K大毕业被丢掳走的那瞬。
他原以为没有和舒瑶再见面的可能,没有和舒瑶再这样平静对话的机会。
舒南荀将那些可怖的画面晃出脑海里。
“好了,言归正传,你要带秦九霄那个傻子一起去吗?”
舒瑶怔了怔,小声反驳道:“你不是医生吗?严谨的说他是心智退化。”
潜意识里,那破碎的记忆里还是有对舒南荀的害怕。
他身为长兄,对舒瑶的意义非凡。
“傻子就是傻子。”舒南荀漠然评价道。
舒瑶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她意味不明的说,“对啊,去那个宴会见你妹妹。”
“谁?”
“舒沐柔。”
同父异母的妹妹。
名义来说,舒沐柔的确也算得是舒南荀的妹妹。
舒南荀冷冷的开口,“我只有一个妹妹。”
“哦。”舒瑶不承认自己有点小高兴。
舒南荀把她的小表情收在眼底,紧接着在手边的电脑敲了敲。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舒沐柔会跟洛斯家主扯关系?”
“她是洛斯家族的遗孤。”
“哦?”舒南荀打字的手一顿,眸中有暗潮涌动。
电脑边的打印机快速运作,印出一张药物清单。
清单是一些简单的药物,是舒瑶的。
“为什么突然就……”舒瑶小心的看向舒南荀。
舒南荀公式化的解释,“你在邺城经常头疼的病是隐患,没有害你的意思。”
舒瑶有些意外,舒南荀居然连自己之前法发过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来,舒南荀的确是在她不知道地方,静静的看了她很久。
“可是我吃药就想的起来了吗?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任何东西了。”
“因为现在的你没有受到刺激,你的病是应激性的反应。”
关于病情,舒南荀都极其的冷静严苛,分析的十分到位,像是机械人。
舒瑶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站了起来,她得去病房拿药了。
临走前,走到门边,舒瑶刚刚把手放在了冰冷的门把手,就听到身后声音。
舒南荀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口吻,他问,“宴会,你一个人能应付吗?”
现在舒瑶没有为傅景臻爱的卑微,没有再一味的恋爱脑。
但舒南荀还是担心,那是他唯一的妹妹了,不能再被别人欺负的。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心疼你另外一个妹妹。”
舒瑶这口吻,这醋劲大的。
“你少来。”舒南荀可没发现以前舒瑶那么在意自己。
啪地门一关,在舒瑶离开之后,舒南荀又翻开了手边另外一叠厚实的病例。
这秦司闻可真的是个疯子,身体都成这样子了居然还敢那么折腾,不怕死。
秦司闻有血友病,这对于做手术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挑战。
“啧。”
总而言之,秦司闻能在脑瘤手术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舒南荀正准备手术相关资料时,搁在手边的手机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喂。”他散漫的开口。
手机那段传来熟悉的嗓音,因过于操劳而显得沙哑粗糙,难听极了。
“喂,我是唐孟,舒医师,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
唐孟说话毫不客气的口吻,显然是跟舒南荀相识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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