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
浴室。
“卧槽!吓死老子了!你这个死变态黑粉,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
刚洗完澡的薄常机,前脚堪堪踏出浴室门,后脚都来不及跟上,猛地就被站在书架旁边的岳灼吓得一个踉跄,重重摔到地板上。
他痛得骨裂,忘记了害怕,张口就冲着岳灼破骂。
岳灼则静静倚在书架那边,眸色浅淡淡的睐着他。
此时的薄常机,全身上下只围裹着一条浴巾,摔在地上的姿势又狼狈又不堪,一张清俊的脸,愣是吓得惨绿惨绿的。
这样的垃圾弱鸡,任岳灼怎么想象,都没法把他和那个风姿绰约又堂正清明的禅机仙君联系在一起,可偏偏他就是长了一张禅机仙君的脸,真是让人爱恨不得。
“你这个变态,到底看够没有!”见岳灼眸光一瞬不瞬的粘在自己身上,薄常机惨绿惨绿的脸顿时气成砖红,瞪大眼睛怒视着岳灼。
岳灼今晚难得好脾气,没有走过去踹他几脚,他都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敢嚣张至极的蹬鼻子上脸。
但眼前为重的,不是在这里和他耗时间扯犊子。
眸色冷了一分下来,岳灼这才启唇吓唬他,说:“赶紧把衣服穿上跟我走,不然我明天绝对让你成为整个霄城的焦点人物。”
薄常机似不受他的吓唬,“我为什么要和你走?这里可是薄家,可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元素师,就可以随意欺负我这种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但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喊我二哥的名字,你今晚就别想出得了这个门!”
“呵,你二哥?薄潋?”岳灼只觉好笑:“他这阵子都在养伤,自己都顾暇不及了,你以为他还有闲工夫来管你啊?别搞笑了,你二哥薄潋可不是什么好人。”
薄潋是整个薄氏家族的骄傲。
但听岳灼这样诋毁的语气,薄常机心里顿时非常不爽。
他扶着疼痛的腰,撑着门框,一点一点艰难的站起来,与岳灼辩驳:“我不准你讲我二哥坏话!他是不是好人,也轮不到你来批判!”
岳灼激笑,讽刺道:“真是狗狗相护,一个夺人所爱,一个盗人所爱。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好兄弟,来世要是不在一起,都天理难容,不好收场了。”
“你!”薄常机气到喉头堵塞,噎了好久都顺不过气来。
岳灼也不再给他开口哔哔的机会,说完话后就直接卷起一张床单,把薄常机裹成粽子拖走了。
薄常机气得哇哇叫:“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你到底要把我带去哪里,快放开我!要是再不放,我就要叫我二哥了!”
“那你叫啊,垃圾抄狗!”岳灼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薄常机拖到荣湛的房间了。
薄常机裹着被单跌在地毯里,抬头时,第一时间入目的是几张陌生而绝色的脸庞。
“你,你们是谁?”他环顾四周,房间又大又奢华,面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个个贵气逼人,俊得不像话。
“荣湛。”坐在沙发的荣湛,先开了口。
薄常机瞬间被这俩字震得好久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荣,荣湛?荣氏家族的荣湛?”
“嗯。”荣湛神色清冷矜贵,却也不吝啬应答他。
薄常机脑袋一阵眩晕,许是太过于激动了,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那位荣氏家族继承人。
但还没晕完,突然从荣湛身后冒出一颗毛茸茸的小头颅,京漾趴在荣湛的肩膀看着薄常机:“你就是[馋了一只鸡]?”
薄常机睁大眼睛:“京漾?”
卧槽,霄城最美的废材京漾,他二哥心心念念想娶的女孩,京漾!
京漾点点头,“嗯对,我是京漾。”
薄常机脑袋立时更乱了,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戏码,便斗胆问:“你们掳我来干什么?”
他记得,那个奇奇怪怪的斗篷少年,上次说他抄袭了一本古书,荣湛该不会是为了这事要搞他吧?
薄常机想想,心里不禁有些发怵。
于是未等荣湛和京漾回话,他趁着自己离荣湛比较近,连忙一手抱住荣湛的腿,卖惨说:“湛哥,我是清白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荣,薄,京,是霄城三大御妖家族,若攀亲带故的论起来,可以算是世交。
薄常机觉得只要自己使劲的装可怜,荣湛就算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放过他一马的。
然而荣湛却情绪冰冰凉凉的把他踢开:“你白不白,我并不感兴趣,你先站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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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我不管,他们几个就是最鬼畜的,哈哈哈逗比欢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