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野啊,我问你,如果庄稼遭到野兽破坏,那你应该怎么处理。”,享受帝皇待遇的黑城,舒适的不能再爽。
掏耳朵的辉夜也好奇,为什么黑城会问爱野这么个问题,当然,也想听听答案。
思考了一会,爱野说:“首先派出一位深得民心的管理者,安慰民众,其次组建猎队,猎杀野兽,然后分法一部分补偿金,大概处理结果是这个样子。”
很标准,很普通的回答。
黑城又问:“那若是有暴力分子为恶作乱,你又会怎么选择。”
这次爱野思考的时间很短,因为处理起来的结果就那么几样。
“派手下全城通缉,张贴画像,在人群密集的交易或者聚集地,安插眼线,提高悬赏额度,抓到后,视犯罪程度定罪。”
黑城叹口气,抚开了辉夜得手,坐了起来。
“爱野,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为什么全是些中规中矩的回答。”
爱野眼神中闪过意思慌乱,不到一瞬又重新镇定下来。
“没有顾虑,大人。”
黑城是什么人?现在的查克拉之父的存在,那闪过的眼神,能骗过谁?
黑城很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选择爱野处理公务,若是真的有本事,那还好说,但就怕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什么远见。
“爱野,我昨天说过会给你奖赏,那么。”指了指身后堆积如山的文件,其中有很多是早晨的官员送到门口,被辉夜收起来的加急文件。
“从现在开始,你负责处理这些事宜,不论大小,都由你来批改,可以说,除了我和辉夜,你就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权利拥有者。”
爱野傻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权利。
其实黑城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决定,还是赌一把,输了不过是自己接受烂摊子,从新再来,赢了……那还用说?嗨起来。
爱野脸色不停的变换,既欣喜若狂,有纠结无比,最后。
“大人,还请恕罪,我恐怕承担不起来这么大的职责。”爱野选择放弃,她内心对于官位,有那么一些抵触,这情绪来源于她的父亲。
黑城皱眉:“让你干,那是我认为你能胜任,怎么,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也并没有放出查克拉来压迫,但爱野就是感觉黑城很是恐怖,这恐怖的来源,是黑城应已经信任自己实力的一种压力,无敌的压力。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此,便依照大人指示,明天便开始处理。”额头留下一滴冷汗,爱野突然发现,不管黑城和辉夜再怎么在她面前嘻嘻哈哈,终归到底,这是两位神,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得罪的。
“这些文件我便留着了,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记住,别让我失望。”深邃的凝视了爱野一眼,黑城带着辉夜走出房间。
砰。
房门刚闭,爱野就支撑不住身体,虚弱的趴在木板上,黑城凝视的那一眼,释放出了自己的一丝威压,哪怕只有一丝,都不是爱野这种普通人能轻易承受的。
浑身冒冷汗的爱野不禁思考,自己日后该如何抉择。
……
“你怎么想的,让这么一个人处理事情。”辉夜很好奇,爱野她知道,但那只是限于动漫,真实情况下,这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她有那个野心,也有那个能力,只不过有什么莫名的过往,让她很犹豫。”黑城走着路给辉夜解释。
“哦,这样啊,好吧。”辉夜并不多问,虽然她贵为大筒木一族,但在黑城面前,她甘愿做一个默默听闻的小女子。
黑城拉开空间,一扇黄泉比良坂出现在面前。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辉夜很好奇。
黑城回头一下,表情很灿烂。
“你之前一直窝在房间里玩游戏,我没有功夫陪你,一直处理公务,这是我的不对,现在既然卸下了这个担子。”并未说出后续的话,但辉夜从他的笑容中读出了内容。
她很感动,因为黑城能知道,她不喜欢待在一个地方。
“那走吧,看看你能带给我什么惊喜。”眼神温柔,辉夜整个人都感觉要被黑城暖化了。
咧嘴一下,黑城绅士的做了个法国利益:“那么,请吧,我的女士,这份礼物,你绝对会喜欢。”
辉夜伸出手,搭在了黑城手上,两人相视一笑,走进了黄泉比良坂中。
庭院内,黑色的大门静静地矗立一会,便瓦解消散。
……
回到爱野这里。
休息好后,爱野抱着双腿,半个脸埋在膝盖上,她在思考。
从小时候起,她就没见过父亲,是母亲一直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有时候看见别人的孩子骑在他们父亲的肩膀上,她都会天真的问:“妈妈,爸爸去哪了。”
而妈妈则会很忧伤的摸摸她的头,说爸爸在远方,暂时回不来。
年少无知,轻易相信了妈妈的话。
直至长大后,母亲快要病逝,临走前,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说:“爱野啊,你从小就喜欢问,爸爸在哪,我快不行了,你还小,需要人照顾,我跟你说,你爸爸在天子手下,当了大官,但是他不要我们娘俩了,我那时候还怀着你,这件事他并不知道,你去城里,找他,告诉他,我想他会照顾你的。”
这是爱野第一次得知自己父亲的情况,长大后一直以为自己父亲是已经去世了,所以再也没有问过妈妈。
照顾了几天,妈妈终究还是走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守了七天灵堂,便进城寻找父亲。
很快就找到了,和母亲描述的一样,大官,姓氏也很少见,但她没有出面,因为不承认,甚至有些痛恨,终归是自己的父亲,再怎么痛恨也改变不了。
她几过几天的时间发现,这个父亲,贪污受贿,花天酒地,仗着官大就到处鱼肉百姓,她迷茫,不解,为什么一个人有了权利后,会这么……变态?
抱着这些疑问,她入选了天子的侍女选拔,从此进入了权利中心,冷眼旁观,想要以此来解答这个疑问。
问题还没解开,父亲就死了,那是一个清晨,自己按部就班的给天子沏茶,而自己的父亲被查出贪污,押送到天子面前。
看着眼前痛苦求饶的父亲,她沉默了。
咔!
父亲被斩首了,这是她时间是最后一个血脉亲人,也就此没了。
她不难过,不伤心,就像局外人在看着喜戏剧一样,淡漠,冷静。
随后的日子,还没安稳几天就背天子送到了一栋房子边,让监视里面的人。
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