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烫伤、肚子的绞痛、甚至是身体内部都传来阵阵强烈灼烫之感,这使得瘦小中年男子如同身受着地狱的刑。
准确的说,是比地狱的刑还要痛苦。
因为地狱的大多数刑法只是从表皮,而他现在却是从身体内外,都感觉到了无比的痛苦。
看着在地反复打滚哀嚎,不断惨叫着的瘦小中年男子,其余围观的几人也全都被吓了一大跳。
“快打电话给医院!叫救护车!!”
顾不之前脸跟手被滚汤给烫得一片通红的皮肤,大胡子大声喊着让手下的几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打医院电话叫救护车了,打给殡仪馆叫灵车好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大棚外传进如今乱作一团的大棚内部。
“是谁?”
大胡子惊声问道。
“砰——!!!”
棚门被踹开,走进来一个面容冷的年轻男子。
“是这小子搞得鬼,把他给我抓起来!!!”
大胡子指着云天,直截了当地下达了命令。
几个男子正要前包围云天,却觉腹中一阵剧痛,踉跄着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痛呼。
“你们怎么了?!!!”
大胡子又惊又怒,今天这是见鬼了?
“不用着急,毒发了而已。”
云天挑了挑眉,淡淡说道。
为了不让这些家伙直接被毒死,他可是废了一番心思。
沟通系统,让小蛇分泌的毒液里面毒性降低,只达到能让人很痛苦,却又不至于马毒死的水平。
“老子杀了你!!!”
大胡子狰狞着大吼,冲前来便要抓住云天。
他前面已经吃得挺多,所以后面那锅被下了蛇毒的火锅没吃多少,中毒不深。
“嘭——!!!”
就在此时,棚顶突然破开,跳下一个娇俏的身影,一脚踹到大胡子的背。
大胡子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巨力,随后便被踢倒在地。
“铮——”
利爪弹出,小咪直接俯身一爪插进大胡子的脊椎骨。
正在挣扎着的大胡子突然一动不动,他只觉得无论怎样调动身体都动弹不得了,就好似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
这种感觉使得恐惧在他心里不断滋生,立刻高声求饶:
“这位兄弟,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如此对我?”
“是不是我手下的人得罪了你,只要您说一声,我立刻把他揪出来交给您。”
“要是兄弟差钱的话,说个数,我们一定给您凑。”
“只求兄弟你能放我一马呀。”
云天一脚迈出,用沾满泥泞的鞋子堵住了大胡子的嘴巴。
“闭嘴,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云天愈发觉得这些人是多么的恶心,懒得和他们再多作废话。
“那些孩子在哪里?”
“我说了,您就能放过我吗?”
一个躺在一边捂着肚子满地打滚的男子满怀希冀地问道。
“你不说,下一个就是你。”
云天冷冷地说道,随即右脚猛然抬起,狠狠地一脚踢出,直接将大胡子的一只手臂给踢了个对折。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大胡子那撕心裂肺似地惨叫。
“我说,我说......”
男子吓得屁滚尿流,直接将藏匿孩子的地点给全盘托出。
是在棚子后面一个的一个地窖之中。
得知情报,云天前一步,与小咪将棚中的众人全都一个一个的踩碎手脚。
“喜欢断人手脚是吧?这种感觉如何?还不错吧?”
回应云天的只有惨叫哀嚎与求饶。
将他们全都用麻绳绑在一起,这些麻绳原本是给那些无辜的孩子们准备的,现在使用在他们身,也算是因果循环。
不理会他们那凄厉的惨叫声,云天带着小咪向着地窖走去。
打开地窖的门,云天借着手机的手电筒往里一照,目光所及简直是一片触目惊心。
只见十来个孩子们聚拢在一起,围成一个圈。
如今已是深冬,而他们的身却是只有一两件单薄的衣裳,使得他们只能聚在一起来进行取暖。
被打开的地窖门吹进一阵寒风,冷得他们直发抖。
有好几个孩子,一眼就能看出身的残疾,断手断脚。
或是手臂或是大腿,带着各样的伤口。
身脏乱无比,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个个骨瘦如柴。
地窖内传出一阵熏人的臭气,很明显他们的大小便也是在地窖内进行的。
云天伸出手捂住口鼻,看着这些可怜的孩子,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只能对着他们说道:
“你们得救了,那些坏人已经被我给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