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鲨滩》、《神奇遥控器》相继完成特效和剪辑部分，《大保健兄弟》和《万万想不到》第一季也完成了。产了果自然得找果弄消出去，否则会烂到自己手里。

……

草莓视频大楼。

“林灵小姐姐，最近找男朋友没？考虑一下我呗？”

林灵略带冷漠回答道:“我有男朋友。”

“那考不考虑换个男朋友，我不介意做个接盘侠的。”

林灵:……

日常调戏前台后，柯子浪进了购片部宋雨总监的的办公室，后者带着和煦的笑容看着柯子浪。

“柯老弟，来了？快坐。”

宋雨招呼小前台泡了壶茶，再也不是劳什子苦丁茶。新茶苦涩带甘，回味悠长，柯子浪这才意识到之前被宋雨给蒙了。什么苦丁茶泄火，纯粹是拿劣质茶叶糊弄他！

柯子浪一眼不善的看着宋雨，宋雨面色如常，笑着道:“柯老弟，快来喝喝这黑茶。暖胃御寒，是冬日必备的茶品。”

合着你这茶叶是按季节泡的啊？夏天清火解毒，冬天抵御风寒，够专业呀。柯子浪大写的服，也不纠结茶叶。抿了口琥珀色的茶水，暖烘烘的，还真不错。

“宋哥，两部电影两部迷你网剧，你给品鉴定个级。”

柯子浪直截了当。

宋雨兴奋的看着四个u盘，搓着手。“行，那你坐着喝会茶？”

柯子浪一如既往地窝进沙发，打开游戏玩起来。

宋雨进入观影模式。

《鲨滩》，惊悚片。比前一部《鳄口逃生》质量还高，拍摄手法更专业，节奏感更强。时不时出现的窥景和海底一闪而过的阴影都钓足了宋雨的胃口。就像弹簧一样，一直往下压，等鲨鱼惊鸿一现以及南希与大白鲨决斗的场景又显得酣畅淋漓。绝对a签，这个压不下价。

《神奇遥控器》胜在新颖，江潮在学院高层会议时将自己的上司卢子昂像拉扯橡皮泥一般搓扁捏圆，宋雨差点没笑出声。江潮为了节省时间跳过和老婆的嘿咻时间也搞笑十足，笑过之后结尾却也有着感人的人生体悟。不能因为工作，错过和家人的共处时光。合格的喜剧片，不错，值得b签。

两部电影将近三个小时，宋雨沉浸其中，直到柯子浪敲着宋雨的桌角，发出“砰砰”声，后者才如梦方醒。

“宋哥别发呆了，午饭时间了，怎么着我请你啊？”

宋雨清醒过来，热情的揽着柯子浪肩膀道:“怎么能让你请客？走着，哥哥请你。”

柯子浪不置可否。

两人勾肩搭背像是亲兄弟，一起恰了顿丰盛的午餐。宋雨还真大方，足足点了七八个菜品，什么和牛、鱼子酱都摆上桌了。柯子浪旁敲侧击一打听，原来人家可以报销啊。那还替他担心个屁，当然要可劲吃了。

临出门，柯子浪挺着肚子打了个响指“waiter。”

“先生，很高兴为你服务。”

“打包一份披萨。哦，再来一份芒果蛋糕吧。”

柯子浪骚操作，又吃又拿，没带客气的。

宋总监豪爽的掏出银行卡:“waiter，刷卡。对了，记得多给三张一百的发票。”

柯子浪看着佯装镇定的宋雨一笑，论秀还是你秀啊，这操作头皮发麻。

……

“林灵，医生都说了午饭一定得吃饱。来来来，哥哥特意买你买的新鲜披萨，记得多吃点哦。

什么？你已经吃饱了？那就当加餐了吧。”

宋雨手里提着芒果蛋糕，看着柯子浪的骚操作是真服气。

合着这个芒果蛋糕是送给其他姑娘的呗？

柯子浪如果知道工具人宋雨的想法，必定会夸他两句，进步很大嘛。

……

“卧槽，柯……柯兄弟。这部网剧是你主演的？”

柯子浪轻笑道:“哥哥，我哪有那本事，特演特演哈。放在正剧前面是为了吸引观众呢，毕竟吉沢酱是宅男女神嘛。”

宋雨看到温泉里三个男人裸着身子挨着。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色浴衣的温婉女人伴着氤氲的雾气施施然走近。她浅笑着，魅惑众生。慢慢褪去薄衣，镜头给到她的背，色泽如玉、清纯妩媚。

浴池中柯子浪咽着口水，配音适时响起。【卧槽，真人诱惑。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终极对决了。吉沢酱，你不会以一敌三吧？我知道你有这能力，可是让我和这个秃头港男、台岛色魔一起上，我还真有点放不开呢。】

宋雨看着画面中美颜不可方物的吉沢羞赧的笑，素手捻水洒在性感的锁骨。他咽着口水，这就是传说中的吉沢酱？好像真的比大桥未久漂亮清纯多了，怪不得柯子浪推荐我换换口味。或许我真该考虑一下了。

随着一个怪老头倒进去一桶球面刀，一种牙齿长着锯齿的鱼，温泉中响起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啊……哦”，伴随着柯子浪脑海中旖旎画面疯狂地穿插，喜剧效果拉满，宋雨看的津津有味。

【幻想总是美好的，可蛋蛋实在经不起痛啊。算了，虽然平时不怎么用。留着，总归是有点小小的期待吧。】

“库库库”

宋雨笑出了火车开动的声音。

惋惜地拍打着桌子道:“柯老弟呀，我觉得有句台词应该改改。”

“哪一句？”

宋雨道:“平时不怎么用”改为“平时不怎么有用”，怎么样？

我踏马可谢谢你啊，原台词就他妈是这句，可……我柯子浪一夜七次郎，丢不起这个人！

柯子浪没了兴致:“哥，都看完了吧。咱兄弟俩打交道也不少了，直接评级吧。”

“《鲨滩》a。《神器遥控器》b。《大保健》和《万万想不到》b。”

柯子浪蹙眉:“《鲨滩》s级，两部网剧a级。”

“什么？s级。”

宋雨瞠目结舌，眉毛都快飞出去了。

网大分abcd级，但上面还有个隐藏的s级，广告分成，通常是5%—20%，只有最优质制作才能拿到s级。

网剧也分abcd级，a级有效点击率5毛，d级1.5毛。别看只是错两级，中间可是错着不少差价呢。

宋雨眉毛纠结地拧着，为难得挠头，还想说点什么，但一看柯子浪拒绝还价的态度，打消了周旋的念头。

“柯总，s级制作超出我的权限，我得去请示上级。”

在商言商，柯子浪挥了挥手。

一个多小时后，宋雨带着笑容走进办公室，柯子浪正拿手抠着宋雨桌上的金蟾蜍，似是在研究蟾蜍是不是真金的。蟾蜍张着大嘴，含着颗珠子，憨态可掬。

“看来宋哥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恭喜你，柯老弟，一个网大s签8%的广告分成，一个网**签，两个网剧a签。我会尽快安排推荐位上映。”

柯子浪心里舒了一口气，说着客套话:“也得提前恭喜宋总监财源广进啊，这金蟾蜍，不错的兆头。”

宋雨笑呵呵的送柯子浪坐上电梯，后者提着芒果蛋糕，亦是乐呵呵地向宋雨招手告别。

电梯门关闭，宋雨笑容渐失。

真是个滑头的小狐狸！

话分两头说。

柯子浪哼着“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小曲进门，等待投食的汤敏眼巴巴地看着他。柯子浪将芒果蛋糕递给她:“小丫头，哥哥对你好吧，特意给你买的芒果蛋糕。”

小丫头吃着甜甜地蛋糕，连说话也甜了不少。“真好吃，谢谢哥哥。”

柯子浪笑而不语，真要感谢，还得谢草莓视频呢，照顾地真慰贴。

“东西都卖出去了？”

柯子浪笑着“昂”了一声。汤敏喜滋滋道:“这么说我又要赚钱了？”

《鲨滩》她占40%的投资份额。

柯子浪打了个响指:“那还用说？绝对挣个盆满钵满。”

夜色渐浓，浦江花园602的房间却灯火通明，青年和少女憧憬着满天掉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