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陵松就被放了出来,她没想到齐罗罗的速度这么快,可是还没等她先去吃个早饭,齐一辉就带着人来到了柴房,并且让人把殳无刃给绑走了。
“什么情况?”她直接所有人都挡住了。
齐罗罗把她拉到了一边,低声道:“不关你的事,别管闲事。”
她说话的功夫,殳无刃便被拉走了,在他走过她时,他若有似无地抬了一下头,眼睛掀了掀,似乎往她这边看的。
眼看着殳无刃被绑走,安陵松有些暴走,眼看就要和齐罗罗动手,却听到齐罗罗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等到最关键的时候去救他,他才会更加的感激你。”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齐罗罗:“夫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齐罗罗眼睛一眨,上下打量她:“你这样子好像是真的挺着急的?”
安陵松愣了一下,随即媚笑了起来:“哪是啊,我这不是怕耽误了您的事儿吗?殳无刃那小身板子,万一一不小心死掉了,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齐罗罗想了想,还真就是那么回事,于是把事情简单地和她说了一下。
“昨天晚上陈巧儿到庄兰那里一趟,第二天庄兰就一口咬定是殳无刃杀了慧娘,我向父亲打听了一下原因,好像是说陈巧儿曾看到过殳无刃想讨好慧娘,亲自下厨给慧做了汤,可慧娘哪看得上他啊,直接就喂了狗,就是老二的小厮小五养的那个赖皮狗子,我还纳闷呢,这几天没看到那只狗,原来是死了,我爹亲自找了小五对证,结果对上了。既然他有了杀心,那么一次不成自然就有第二次了。”
整件事情是听明白了,可是她又以弄不明白齐家人的脑子。
“你爹脑袋没病吧?他怎么不想想,如果真发生这事儿了,慧娘怎么可能不跟他们说,早就弄得全府皆知,殳无刃不死也得掉层皮吧?还能让他有机会杀了她?而且狗呢?既然狗死了,总有尸体吧?总得看看那只狗是什么时候死的,是怎么死的吧?”
齐罗罗突然眼神一阴:“我爹是你能说的吗?”
安陵松瞥她一眼,跟着笑了起来:“我这不是表示一下我的愤怒吗?齐老爷这明摆着是在坏夫人你的事啊,殳无刃要是真死了,我们怎么办?一直在这呆着?我可更喜欢京城的繁华呢。”
齐罗罗一下子被她说了要害,京城候府她是一定要回的,没有人可以阻拦。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您刚才不是说了,让我关键时候英雄救美吗?咱们现在就去找关键时刻。”
安陵松转身就走,甚至没有管齐罗罗怎么想,事实上,齐罗罗怎么想,她是真的不在乎,现在还有心情应付她,也不过是因为有她在齐家,做事方便一点而已。
殳无刃被带到了齐家的武堂,这里平时是罚那些犯了错的下人的地方,而武堂更是动用私刑的地方。
不管是武林家族,还是贵门大户,人越多阴私也越多,这武堂里虽然比不是朝庭的刑部大堂,但却也挂着几件让人看着全身发麻的刑具。
殳无妨整个人被吊在一个士字的木架上,双壁分两分绑着,他的头微垂着,半死不活。
齐一辉手中的鞭子在空叶虚挥了一下,沉声问:“你说是不说?”
殳无刃没抬眼,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没杀人,无语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