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没有否认自己是殳无刃的人,了没有承认,她看了年轻人一眼,只是笑了笑,竟是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
“大家听到了,当年计发差点被殳痕伤打死,试问,他那样的人若是遇到殳痕伤的后代会怎么样?”
所有人没吱声,但大多都在想,自然是痕不得宰了他,不过聪明一点的人已经想到了她要说什么。
果然
“自然是宰了他,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心情被收买?”
那灰衣年轻人似乎和她扛上了,再次冷哼:“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接近,先帮殳无刃做事,然后再找机会报仇?”
安陵松冲他一笑:“计发行事风格疯颠,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放心,他没有公子你这心计。”
“你……”灰衣年轻人抓着剑站了起来,却在安陵松对他歪头头微笑的时候,又缩了一下,最后愤愤地坐了回去。
安陵松把目光从他身上收了回来,看向酒楼里的其他人:“可能在座的各位和这位少侠的想法一样,毕竟那是殳痕伤的儿子,身上怀有异宝,随便一样都可以让计发暂且放下恩,不过……大家想没想过,安世小侯爷是在安世侯身边长大的,从他还什么都不懂的那天,就被安世侯带回了侯府,他身上若是有什么,还会在他的身上吗?”
有时候人心就像是一块肥活的土地,但凡有一粒还不算死透的种子种到里面,便会生根发芽。
果然,安陵松只是毫无依据的一段猜测,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瞬的沉思,她也没要求现在的所有人都相信她,只是在这些人心里埋下了种子。
她的手指在那个被她吓得已经没了脾气的男人的头顶轻轻一弹:“所以啊,大家与其在这里八卦,还不如去找计发,只要抓到他了,不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她的手往前一伸,抓了男人桌上的的炒花生,却吓得从男人抱着头大叫了一块,一屁坐到了地上。
安陵松低头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不就吃你几粒花生米,就心疼成这样?”
说完,她就这么摇着她的单臂,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楼。
在她离开后许久,酒楼内才恢复原来的热闹,只是每个人的心事却又变得不了样了,只有老板自始至终想法都一样
你们还没赔我的桌子钱呢。
而就在老板柜台旁不边的一张桌子,那里刚好被一根梁柱挡着,安陵松刚才所在的方向看不到坐在那里的人,倒是从老板这里可以看到,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头发随意地扎在身后,鬓边有几缕白色,眼角与鼻下都有了岁月的痕迹,可是却依然不掩其俊朗熠熠的风采。
他这时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往老板的柜台上,随手丢了锭银子:“刚才那姑娘表演得很有趣,我代她赔……”
“多谢这位……嗯……”安陵松突然再次出现,她话说到一半,上下打量这个中年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叫人家小哥哥嘛,明显有些不尊重,毕竟对方看起来有些年轻,可是要叫人家大叔嘛,好像又把人叫老了,明明长得一挺帅的帅哥。
“大哥。不过桌子的钱小女子还是赔得起的,还能顺道请大哥喝杯酒。”
说着,她把男人放在柜台上的银子慢慢地拨到了一边,自己放了一锭元宝。
男人啪地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面带笑容往前走了两步:“小姑娘慷慨,叔叔喜欢你。”
安陵松冲着男人笑了一下:“叔叔大白天调戏人家,人家不喜欢你了。”
说完,转身欲走,结果身前却突然多出了一柄合上的扇子:“哎,小姑娘别着急走啊,你刚才的话很有意思,不如和叔叔喝一杯,慢慢说说?”
安陵松盯着挡在身前的扇子,然后目光慢慢地往上移,由扇子到握扇子的手,再到手的主人的脸,这脸的五官轮廓十分的分明深遂,看起来不太像是中原人,而眼睛竟是仿佛透着些蓝光,从瞳色来看,看来真不是中原人了。
她去而复返,本来就吸引了酒楼里大部分人的注意,而此时两人的对话再次吸引了人的注意,只是大多人是在想,这男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调戏人家小姑娘,就算你长的不错,也有些为老不尊了,而且刚才那小姑娘露出的一手,还不够看吗?
此时,大家都在等安陵松的反应,甚至有人偷偷打赌,她是不是会马上动手,可就在大部分人都以为她要动手的时候,却见她突然仗着她长相的天生优势泫然欲泣了起来:“叔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这样当众调戏人家,以后还怎么让人家嫁人,难道你要娶人家吗?你这么大年纪了,家里早就有母老虎了,人家长得这么我见犹怜,你忍心让人家嫁给你被母老虎欺负吗?呜……人家不要嫁大叔,人家要嫁小鲜肉嘛,呜……”
黑衣白发的男人:“……”
看热闹的人们:“……”
谁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同一样人,画风能差这么多?
而这时,萧凉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他进来的瞬间,就像是一股从千年冰封的雪山上刮来了的一阵风,清新却夹着冰雪的寒意,不自觉的,所有人都瑟缩了一下,而别人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走进来的,人却已经在柜台前了。
他无声地站在安陵松的身边,看着那黑衣白发的男人,目光冷淡,却力度如刀:“阁下认识我的徒儿?”
安陵松不等男人说话,抓着萧凉秋的衣袖就假哭:“师尊,这个大叔看人家长得乖巧可爱,就要把人家拐回家当小老婆,人家不去,他就要强抢。”
所有人:“……”这睁开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没谁了。
萧凉秋默默地盯着自己的徒弟看了一会儿,护短的天性占了上风,夹霜带雪的目光朝着男人看了一眼:“小徒年幼,与阁下不合适,阁下若是强抢,不访试试。”
男人:“……”这师徒俩都有病吧。
众人:“……”为毛我的师父不是这么的不分青红皂白呢?从小到大这得少挨多少打啊。
师徒两人离开的时候,酒楼里的众人都还没从这一大一小的骚操作中回过神来。
而那黑衣白发的男人什么时候消失的,他们更没有注意到。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