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任纤纤站一起的另一个女子这时走了过来,她看着殳无刃,眼中闪过惊讶,跟着很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地,问了任纤纤一句:“纤纤妹妹没事吧?”
任纤纤摇头说自己没事,然后再次看向殳无刃,殳无刃这时看了眼这后来的女子一眼,突然一笑:“是伊姑娘吧?前不久我们见过。”
伊兰当然记得殳无刃,像是他这样的人很难忘记的,她甚至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她并不想打这声招呼而已。
伊兰有礼却淡然地笑道:“公子见谅,奴家实在不记得了。”
殳无刃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任纤纤:“我姓殳,名无刃,姑娘可要记好了。”
殳无刃!
任纤纤愣住,这个名字她不算陌生,虽然其人未在江湖上走动,但他的名字却已经在江湖人的口中传说了很多年。
“你……啊不……您……您是安世侯?”任纤纤不自觉地往前了一步,似要伸手碰触他,但伸到了一半突然被另一只手给拍了回去,同时一个似玩笑,却又说不出冰冷的声音传来。
“光天化日的,一个姑娘家对人家小男孩儿动手动脚的,合适吗?”
……………………
安陵松从成衣铺出来,就在街上晃,她本来合计着再买些零食好吃的,让老缝一并给残寺的孩子们送去,结果就在街上看到了那么狗血的一幕。
当时安陵松看到任纤纤差点被鸡蛋滑倒时还有点遗憾,心想这时要是有个手机,肯定得反这一幕录下来,毕竟江湖第一美人的丑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结果就在她遗憾的叹息还没完,就见一位白衣公子翩翩若仙地从天而降,直接揽着第一美人的腰,把人给解救了下来。
那画面看得总觉得那么熟悉,好像她以前看的每次古装剧里都会有这样的场景,既特么狗血,又特么说不出的好看。
毕竟都是俊男美女嘛!
当时安陵松的心情就很微妙,有一种自己种的白菜马上就要被一只猪给拱了的不畅快感。
于是,她也没有心情买东西了,就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等殳无刃扶住了任纤纤,紧接着就转身要离开时,她原本不太爽快的心情微微好了一点,咱家孩子就是心好,没别的想法。
可没想到殳无刃要走,任纤任竟然毫不矜持地就把人给扯住了,当时安陵松就觉得这只“猪”可真不要脸。
本来这样,她还能沉得住气,直到殳无刃竟然自报家门,一副想要和美女认识认识的样子时,她终于再也呆不住了
安陵松把任纤纤的手扯开,随即就放到了,站到了殳无刃的身前,上下打量着任纤纤:“哟,是任姑娘呢,好久不见,又漂亮了呢。”
任纤纤脸色不好地转了转刚刚被她差点捏碎骨头的手腕:“这位姑娘,你这是何意?”
安陵松:“预防我家的白菜被猪拱。”安陵松呲牙一乐,那股子嚣张又邪气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即使站在江湖第一美人面前,竟也丝毫不逊色。
殳无刃被她这句话形容给说得没憋住,赶紧展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脸,任纤纤原本艳若桃李的脸更是红成了一朵蔷薇花,惹得路过的男人无一侧目。
“安陵松,你……”
“嘘!”安陵松把右手食指放在了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任姑娘,你可要记得你是江湖第一美人,这大庭广众的,可不能失态哦。”
任纤纤:“……”
伊兰自从安陵松出现后,便出奇的安静,可安陵松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她把头微微往她那边一歪:“哈,二位到底是因为原本就认识所以住在了对门儿,还是这物以类聚,才邻居几天就感情好的一起出来逛街了?话说吴二奶奶这身怀六甲,这么出来合适吗?不怕突然就流了?”
本来安陵松说这句话就是纯粹心里不痛快,找两人麻烦而已,可两人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却让她为之微微一怔,这两个人本来就认识?
可是可能吗?伊兰原本是青楼的花魁,且又是魔教中人,而任纤纤家境优渥,祖父甚至曾经还在朝中为官,其姐当年更是颇得皇帝盛宠,一个有这样背景的两人为什么会早就认识?怎么认识的?
现在回想起来,任纤纤会住在星宿巷就已经很奇怪了,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甘为人妾,而住在那里的女人名声都不太好,依然在江湖上的风格,一般的理由都不足以让她自降身份住在那里。
看着安陵松渐渐若有所思的眼神,伊兰眼中闪过一瞬的慌张,倒是任纤纤相较之下更为冷静:“就算以前认识又如何?伊姐姐曾经帮过我,我最近听说她被人欺负,甚至有人还想要弄掉她身上的孩子,我便搬过来保护她,这有什么?”
安陵松点头:“是啊,这有什么的,你何必还特地给我解释一番呢?呵……”
殳无刃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参于女人间的战争,他还没从安陵松刚才那一波状似吃醋的行为中反过神来呢,惊喜来得太快,他有点头晕。
直到安陵松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转身走,他才回过神来:“姐姐……”
“闭嘴,我现在不想搭理你……看什么看,不争气的玩意。”安陵松一伸手,把他要回头的动作给扳了回去。
殳无刃:“……”我没想看女人,我只是想看看刚才这一幕茶楼里的人看没看到而已。
任纤纤和伊兰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再加上两人容貌出色,吸引了街上不少男人的侧目,为了不再引人侧目,两人赶紧离开了,只是在两人离开时,那大妈突然扑了上来,非说两人撞了她,害她撒了一筐的鸡蛋,无奈之下,两人又赔了大妈的一筐鸡蛋钱。
等街上的闹剧结束,茶楼里的人也看够了热闹,归远溢这时对自己身边的跟班说了句:”我看这安世侯倒是顺眼的很。”
跟班嘻嘻陪笑:“那是,一看他就是和二公子您一样,是个中高手,刚才他分明就是看上了人家那姑娘的美貌,故意意使手段把那老婆子弄摔的,然后趁机相识,然后又故作矜持,高,真是高!”
归远溢:“大哥说这安世侯心机深沉,我看大哥就是太小心了,这么个毛孩子,连吊个女人手段都这么粗糙,还深沉呢,啧!”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