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7.断子绝孙的一击(1 / 1)好大一条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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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他推过去一块,自顾自的撕开包装纸,慢慢的吃起来。

拿着包装简易的饼干白发太刀越发摸不准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并且问题又来了,他到底是吃还是不吃?这个人什么都不说,简直能逼死他这个脑补小能手可能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鹤丸赌气似的扯开外包装,咬下了一大口。

唔味道还不错?

两个人都不言语,坐在了走廊边把手里的饼干吃完鹤丸注意到这位审神者大人对于食物的态度相当认真他的衣摆上都掉了些碎渣渣,而这人竟然还是干净清爽,这样也就算了,他还在叠着包装纸。

按照他的手法最后能够叠出来一只千纸鹤。

“给。”

狛枝弥生把这只纸鹤放在了鹤丸的手里:“看了这么半天,想要就直说好了。”

那现在说我不是想要这个还来得及吗?

鹤丸默默端详了半天,把纸鹤揣进了怀里张口说谢谢吧他觉得有些奇怪那开口说别的吧,感觉更尴尬了。

明明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却被一个外人占据了先机,平时玩得潇洒的嘴皮子如今也失去了掌控力,心里很多话堵着,可就是说不出来。

太刀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狛枝弥生不知道身旁坐的这人有多纠结,在他的眼里,世界上的人或物分成三类,有用的,没用的,弟弟。

而这主动找上门来的付丧神暂时可以归为有用的那一边,因此,狛枝保持了水平线以上的耐心,没有第一时间就离开。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狛枝觉得再这么耗下去,半天时间都会浪费,于是干脆的开口问道:“对于潜在客户,我应该有一些优待,所以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说完,他就闭上了嘴,静静的看着鹤丸国永。

太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的氛围让他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就怕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引来了对方的报复。

“三个问题吗”鹤丸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沉思到底问什么好。

“是的,三个问题。”狛枝肯定的点头,“现在还有两个。”

等等,这也算是问题?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被鹤丸强行捂住了嘴,成功的保住了第二个问题该有的尊严。

难道说只要带了吗,就算一个问题吗?

幸好自己控制住了,不然难得的三个问题的提问机会就会这么被浪费掉。鹤丸在心中爆了无数的粗口,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礼节,认真提问。

“时之政府派你来是做什么?”

狛枝弥生秒答:“救回被困的游戏玩家。”

之前派来了那么多人解决问题的时政,如今只有这一个要求?

鹤丸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眉头皱得愈发紧,如果要求仅仅只有这一个,那么可操控的空间就太多了,往小了说,只要救出玩家就是完成了委托,往大了说,把他们这些制造了事件的人解决同样是完成。

以鹤丸对时政的了解,作为制造了这些事件的他们,绝对会被算在任务需要处理的范围内,但是这人的表现,似乎想要两边通吃?

“如果你没有考虑清楚,这个问题可以留到明天。”

秒针又哒哒的走过去了五圈,狛枝弥生计算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他休息的时候。

即便窗外还是一片明媚,即便游戏里更推崇的是合一下眼便是度过一天的休息方式,他仍旧坚持每天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不动摇。

“好,那我明天”

话还没说完,门在他面前轻轻拉上,鹤丸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站在了门外面,他伸手想要触碰一下木拉门,结果上面激起一片细密的电流,直接让他半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半麻的身子过去了一刻钟才恢复,这期间,鹤丸透过木门之间的缝隙,看到屋里的审神者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抖开游戏里提供的简易被褥,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

准确说,是在身上一抹,原本的作训服就变成了睡衣。

鹤丸知道了这人是怎么在他们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换衣服的了,而且说什么没有防备,是拿门上这些流动的电流当玩笑吗?

我记得,应该有个词可以形容眼前的场景。

太刀苦中作乐,对着狛枝弥生的睡颜发散思维。

这种打破了游戏规则的行为,在玩家之中被称为开挂。

开挂大佬的日常,就用这个词组命名吧。

等着鹤丸归来的两人发现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该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动静,药研和烛台切对视一眼,果断的选择过去探查情况。

这一看,他们投向鹤丸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的微妙。

从鹤丸的角度,所能看见的,只有在屋内沉睡的狛枝弥生。

“我觉得你们的眼神颇有深意。”

活动着手脚的鹤丸格外无奈:“要脑补的话,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天天被人在耳边说鹤球好萌鹤球好帅已经够累的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神经衰弱的。”

“你和那位审神者聊的怎么样。”

药研从善如流,立刻换了话题:“需要向殿下他们请求支援吗?”

“你又想干什么?”

药研和烛台切同时提高了警惕,他们两人在此刻结成了统一战线,对付的就是作死程度一个顶十的鹤熊孩子丸。

“我现在可是那位大人的付丧神,能做什么呢?”

鹤丸看上去轻松写意的反驳了一句,不过他那双瞄着某处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下一秒,烛台切移到了通向门口的必经之路,而药研守住了窗口。

只是他的说法

“那位大人的,付丧神。”黑发太刀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你确定?”

“嘛。”鹤丸耸耸肩,“反正也没有人反驳,就当是默认的事实好了。”

他在屋子里踱步,而短刀和太刀的眼神则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讲个大实话,在武力这一方面,鹤丸他还真没有打过药研的自信。

谁让坐在这里的药研藤四郎,可是第一批极化的短刀,而且专注于提升个人能力的他,除了必须的任务外几乎泡在了高难副本里,也就只有粟田口的刀能把他叫出来。

“刚才那位审神者说,让我明天再和他联系。”

鹤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些许的兴致勃勃坐了下来,这个举动让关注他的两人稍微放松了一点。

“所以呢?”药研顺势回应了一句,“难道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什么吗?”

“当然不是。”

打量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那是所有的付丧神都熟悉的景趣日常庭院,鹤丸压低了声音:“重点是明天啊。”

“”

这回不止是药研,连烛台切看着鹤丸的表情都充满了一言难尽,他们不理解这个简单的名词有什么好钻研的地方。

“我还是第一次在游戏里面听到这个词。”

两个同伴没有到鹤丸的点,所以鹤丸只能掰开了讲:“我们在这里遇到的玩家,大多都不会有这么明确的时间认知,游戏本身也没有提供记录时间所用的道具。”

这是一个小小的技巧,让刀剑乱舞的玩家总是不经意间就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在这里,景趣只要审神者不切换,便不会改变,再加上合理的刷足飘花状态后,付丧神不断出阵也不会感到劳累。

而审神者自己缓解疲劳的方式就是在本丸里闭着眼躺一下,那种模拟出来的疲惫感也会在各种道具的作用下消退。

连带着付丧神们也遗忘了时间的概念。

“但是他却用了明天这个词,说明他十分明确的清楚,这里和外界的差距。”

一如既往的阳光洒下,透过木制的隔栏窗户在鹤丸的脸上留下一深一浅的印迹:“原来这个时候,外面是晚上啊。”

怪不得自己会被赶出来,原来是到了休息的时间。

我们所憧憬的外界,似乎靠近了一点。

听了鹤丸的说法,药研的神情有着几丝恍惚,对于他们来说,映入眼中的景物从未有过变化是很普通的事情。

即使春日落樱,夏日小雨,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花瓣的散落有着固定的轨迹,而不管那雨下多久,留在地面上的也只有浅浅的水洼。

看似有变,实则一成不变,那些通过氪金得到的稀有景趣,只能带来几分钟的兴奋感。

那些不曾拥有过感情的n不知道其中的差别,他们只会按照规定的模版行动而他们这些有了所谓感情的“病毒”,照样是不想知道。

这样的话还能自欺欺人一下,他们也是享受过日夜交换、四季更迭的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啊。”

鹤丸又叨叨了一遍最初的问题:“也不知道他要睡多久才会起来,我现在明白了戴着手表的猴子那个故事里,拥有了手表的猴子可以成为猴王了。”

“能够计算时间流动的道具,真的是太珍贵了。”

这个故事,排在了国王的新衣后面,印在了第四面上,很短,所以他在看完了第一个后,迅速的把第二个也扫了一遍。

“对了,鹤丸。”烛台切发现小伙伴有了小秘密,“你离开了那么久,总不可能是一直站在门口了吧,之前还和那位审神者聊了些什么,介意说一下吗?”

能拒绝吗?不能。

因为烛台切眼里所酝酿的风暴鹤丸看得一清二楚。

狛枝弥生的生物钟非常准确,从合上眼进入睡眠,到休息时间结束睁开双眼,刚好四个小时。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用了三十秒的时间调整状态。

放在以前,他只有三秒钟,现在一下子翻了十倍,莫名的有种幸福的感觉。

把睡前的事和之后要做的串联起来后,狛枝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先活动了一下颈骨,发出了嘎巴的脆响,他又站起来,把全身的关节都松动了一遍。

这一幕看上去相当的惊悚。

随着他的动作,整条腿变得软绵绵的,好像面条一样松软,到了最后,全身都变成了这种随风摆动的效果,给他一缸海水,个海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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