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郭靖追到小红马身边,却没有急着跳到马背,而是大笑着继续跟在小红马身边奔跑。
那小红马明显没想到郭靖的速度会这样快,再次加快了速度,时速直接向一百二飙升。
郭靖见状,顿时眼神一亮,这速度已经不能算作是马了。
要知道世界马速也不过是八十八公里,小红马的速度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人类的认知。
不过眼前的世界是一个武侠位面,世界万物都可能蕴藏着神奇的内力,一些突破郭靖原来世界观的东西并不奇怪。
所以郭靖心中只有兴奋,没有惊奇,再次提高自己的速度跟了小红马。
那小红马见郭靖竟然还能跟得,速度再次拔高的同时,身体一个急转,竟突然转了一个九十度弯,向西飞驰而去。
这一下又快又急,即使是成名的武林高手只怕也反应不过来。
但郭靖距离绝顶已经只有一步之遥,哪里会如此轻易被小红马甩开,小红马一转向他便发现了。
当下也不见他的身体如何急转,只是最后落地的脚尖轻轻转了半圈,便和小红马转到了同一个方向,继续与其并驾驰驱。
小红马明显不是太服气,接着一边提高速度,一边不停地急转急停,想要甩掉跟在它身旁的郭靖。
郭靖却是任由你百般变换,我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后面,一人一马便如此僵持起来。
看到这样一幕,郭靖的部下自是欢呼不已,高叫着郭靖的名字,眼睛里全是无尽的崇拜。
另一旁,其他六怪听到消息赶来,看到郭靖竟然能凭人力跟在一匹神马旁边,一个个都惊叹起来。
“这两年没注意,靖儿的武功想不到又精深了许多,只怕是当年的丘处机和梅超风都不是靖儿对手。”
韩小莹牵着儿子张大牛,率先忍不住赞叹起来。
“哼,丘处机和梅超风算什么,我柯镇恶即使没有双眼,现在也不虚他们。”
一旁的柯镇恶却是冷哼了一声。
“大哥说的是,靖儿天赋异禀,不仅天生拥有雄厚的内力,武学悟性也是世间罕见。靠着靖儿假意委托我们研究的武学迷障,我们的武功也提升了数个境界。”
朱聪适时感叹说道。
“人们都说我们江南七怪是靖儿的师傅,其实靖儿在武学给我们江南七怪的指点更多。”
一直很少发言的南山樵子南希仁也忍不住说了一句,直接便说到了七怪的心里。
总的来说,七怪对郭靖的感情非常复杂,既高兴有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徒弟,也黯然没有什么资格做郭靖的师傅。
正因如此,七怪当年才选择避开了郭靖,却没想到即使不在身边,郭靖对他们的影响非常重大。
体现在武功就是七怪个个武功突飞猛进,进步的柯镇恶和朱聪更是直逼当年的丘处机和梅超风,已不是过去那个名声远超武功的江南七怪。
在回到江南的几年里,由于七怪武功突飞猛进,俨然已有江南武林魁首的迹象,把江南绝大多数江湖势力都压了下去。
就在七怪感慨之时,郭靖和小红马的较劲已经超过了半个时辰。
正常情况下,马匹的冲刺速度虽然比人类要快许多,耐力却根本不能和人类比。
但这小红马却好似体力无限一样,疾驰了半个时辰依旧龙精虎猛,一点也不见疲态。
韩宝驹身为相马名家,虽早就看出小红马的不凡,但还是没想到小红马会强悍如斯,甩了他的追风黄不知多少距离,越看越是喜欢。
若非他心知驯马之时最忌讳中途换人,当下也忍不住要骑追风黄参加角力。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郭靖部下中没有什么事情做的人都跑了过来,不停地给郭靖加油助威。
那小红马见斗不过郭靖,当下虽是不服,见到这么多人,却是不想再继续和郭靖纠缠下去。
只见他突然一个转身,猛地向西方加速飞驰而去。
“想跑?哪那么容易!”
郭靖感知敏锐,一见小红马转向,便知道这神龙般的汗血宝马想跑,当下哪里舍得。
于是他带着哈哈哈的大笑,猛地窜到小红马旁边,飞身跳到了小红马背,熄了和小红马玩闹的想法。
小红马乃是天然的纯野马,哪里被人爬到过背,当下惊得窜起三丈多高,想要把郭靖甩下来。
郭靖骑术精湛,御马术更已练到进无可进,怎么可能被它轻易甩下。
当下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抓着马鬃,一手轻拍小红马脖子,雄厚内劲吐了一句:“安静。”
这一局说话声音不是太大,方圆数十里内却是人人都能听见,不自觉地往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随着郭靖这一句安静,率先安静下来的却是之前被小红马惊得到处乱窜的马群,万匹吵杂的马群乖乖地低下了马头。
只有小红马生性高傲,一点也不在意郭靖的话,继续蹿下跳,直接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异起来。
“我的乖乖,刚刚这一跳至少得有七八丈高了吧,这尼玛根本不是马,是龙才对!”
马王神韩宝驹忍不住惊讶地说了一句。
而场中,郭靖却是没有想到小红马会这样桀骜难驯,心想原著的郭靖怎么可能驯服得了。
此时的他也不禁动了真怒,双腿运内力,加大了夹住马腹的力量,同时无内力再催,一个千斤坠向下压了下去。
“我说,安静!”
这一下暴喝开来,却不像之前那样声音向四面八方散去,而是全部集中在人马所在小圈之中。
任是小红马神骏非凡,这一下也不禁头晕目眩,再猛的力气也涌不出来。
待回神时,只觉身压了一座大山,沉重得站立都成问题,竟是一步也跨不出去。
“你服不服?”
见小红马无法动弹,郭靖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这时,小红马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人类比他强了无数倍,即使再如何高傲也不得不低下头颅,低声地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