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许久,汤斯米莉终于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面色嫣红,走路的姿态也不太正常,双腿有些不太自然。她始终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些东西在缭绕,感觉十分不自在。
杨浩坐在客厅里,双眼保持着对窗外的平视。
他正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亲爱的,您在看什么呢?”看着杨浩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唐斯米莉问道。
她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计划似乎是破产了,让ss杨败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看来并不是件容易完成的任务。因为她感觉他太强大了,只是一根手指头,就让自己久久平静不下来。
“窗外的风景很美,你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地看一看!”杨浩十分平静地道。
“这种风景我看得多了,没什么稀奇的。”汤斯米莉努力保持着自己的自信。
“是吗?”杨浩说道:“你应该保持平静的心情,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只有心静了,才会有欣赏的目光!”
汤斯米莉沉默了。
对着窗外静静地看了许久,她才道:“也许你是对的!不过,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纷纷扰扰太多了,始终平静不下来。”
“怎么回事?能说说看吗?”杨浩懒洋洋地问。
“我”,汤斯米莉有些迟疑,“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纷扰太多了!”
“哦,也对!”杨浩理所当然地道:“听说你和那个老丑的男人打得火热。”
“其实,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汤斯米莉有些愤慨地说:“他们只不过是在利用我而已!你也知道的,在国,所谓的总统竞选,不怕有绯闻,就怕你始终沉寂,没有民众喜闻乐道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杨浩有些不解,“难道他们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吗?”
“名声?那总得有名声才行!”汤斯米莉道:“就怕什么名声都没有!尤其对于国人来说,一个老丑的男人有了绯闻,那代表他精力旺盛。”
“还能这么说?”杨浩有些差异,“难道国群众是非不分?”
“是非?”汤斯米莉不屑地道:“对于这些政客来说,眼中只有利益!”
杨浩听得无语。
“各位旅客,现在是午餐时间,请到自助餐厅享用您的午餐。”这时,广播里突然传出了服务员甜美的声音。
听到广播里的声音,杨浩站起身来向汤斯米莉道:“走吧,我们到自助餐厅用餐!”
“你去吧!”汤斯米莉的面颊依旧有些嫣红,“都是你害的,我现在还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不想去吃饭。”
看着汤斯米莉的状态,杨浩撇了撇嘴,“不至于吧,难道你现在身体还有什么感觉?”
“感觉?”汤斯米莉尴尬地说:“当然有感觉!”
“什么感觉?”杨浩感觉有些诧异,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能有什么感觉?
“你这坏人”,汤斯米莉白了他一眼,“人家现在还感觉体内酥酥麻麻的,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都是你害的!”
难道那丝能量还没有消失?还在她的体内发生作用?杨浩有些疑惑,朝汤斯米莉勾了勾手,“来,你过来我看一看。”
汤斯米莉快步朝他走过来,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
杨浩潜运砺魂,感受着她的身体状态,却发现自己输入她身体那丝能量早已消失无踪,“应该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吧?”他问道。
“有,我一直感觉到有!”汤斯米莉不自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抓住杨浩的一只手贴了上去,“这个地方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挠啊挠的,让我的整个身心都在飘荡,没有着落。”
杨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这纯属心理作用,现在应该什么感觉都没有才对!”
“可是”,汤斯米莉上齿轻轻咬了咬红唇,“人家就是有感觉!”
“告诉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杨浩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就是那种感觉!”汤斯米莉的脸红了红,“还不都是你这坏人给害的。”
杨浩挠了挠头,转移话题道:“走吧,我们去享用午餐!”
“你去吧,我确实没什么心情。”汤斯米莉抚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想好好的静下心来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没必要吧!”杨浩伸出手,拍了拍她嫣红的脸蛋,“如果你想体味,回来我再给你调理一次,也许会对你帮助更大!”
汤斯米莉沉吟了一下,“好吧!我陪您共进午餐!不过回来后你要好好的为人家调理。”
说着话,她牵住了杨浩的一只手,“走,亲爱的,我们去餐厅!”
杨浩站起身来,汤斯米莉很自然地用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臂弯,缓缓地向客厅大门外走去。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餐厅。
餐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杨浩松开了她的手臂,二人并肩来到了自助餐区,拿起餐盘,开始盛装食物。
餐厅里的自助食品十分丰盛,杨浩挑了几样食品,装满了自己的餐盘,和汤斯米莉走到了一个餐桌旁坐下,开始享用美味的食物。
“ss杨,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吧?”刚刚坐下,一位高大的白俄青年向二人走了过来,左右手各拿了一瓶高度伏尔加白酒,“听说你们华夏人酒量好!喝点伏尔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高大白俄青年脸上带着一种挑衅之色。
杨浩诧异地看了看他,又向四周扫了一眼,只见周围的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并且上午被自己教训的几位黑人、白人和那位印第阿三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见杨浩的目光飘了过来,他们纷纷低下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着他们的做派,杨浩顿时明白过来,这位白俄青年自己以前并没见过,看来他是受到了周围人的挑唆想找自己的麻烦!
喝酒杨浩当然不惧,但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找上门来找自己喝酒,杨浩当然不会同意。
他冷冷地看着那位白俄青年,“喝酒?有什么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