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青年立时明白了印地阿三眼神中的含义,他转身又朝酒吧台走去,脚步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虽然感觉胃里有些翻滚,但看杨浩的状态比自己更差,他心中和印地阿三的想法是一样的,只要再喝上一点儿,也许这黄皮猴子就坚持不住了。
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虽然一口菜也没吃,但他坚信自己至少还能再喝上一瓶。
很快,他又拿了四瓶酒来到杨浩面前,打开两瓶,又和杨浩人手一瓶地比拼起来。
往口中灌酒的时候,他一直紧盯着杨浩。
杨浩慢条斯理地往口中倒着酒,但酒消失的速度却着实不慢。白俄青年一开始是大口地吹,但不久,他就感觉到胃里翻滚得难受,于是放慢了速度。
杨浩的速度仍旧不变。
眼看着他瓶中的酒下的比自己更多,白俄青年不甘示弱,加快了速度。
很快两瓶酒又见了底。
白俄青年身体有点儿颤抖,而杨浩看起来却是摇摇欲坠。
“特么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坚持!”看着杨浩风一吹就将要倒下的身躯,印地阿三不由在心头嘀咕,向白俄青年使了个眼色,白俄青年有些迷糊地点点头,又拧开了两瓶白酒。
杨浩接过他递来的酒,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还行不行?”
白俄青年重重地点点头,“来,再来!”
说着话,他仰起头,举起酒瓶,又“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杨浩也举起酒瓶往口中倒。
酒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白俄青年的身体便剧烈地晃动起来。
他又勉强地朝嘴里灌了几口,只听“咚”地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酒瓶滑落,在地板上滚了几滚,酒液慢慢溢了出来。
此时杨浩瓶中的酒却下去了近一半,看着白俄青年栽倒在地,人事不醒,他停下灌酒的动作,一把将酒瓶重重地放在餐桌上,从餐桌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摇摇晃晃地侧了侧身,看着周围几位心怀恶意的青年,面上露出不屑之色,向他们勾了勾小手指头,“谁,谁再来?”
周围的几位青年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也没想到杨浩竟然将那白俄青年喝趴下了。
此时的杨浩,虽然看起来摇摇欲坠,但却没有人再敢上来和他拼酒。
谁又知道这个黄皮猴子还能够坚持多久呢?如果他还能再喝上一瓶,在座的几位却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印第阿三看着杨浩似要倒下的样子,有点跃跃欲试,但想起自己一杯倒的酒量,不由神色黯然地低下了头。
见众人一言不发,杨浩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慢慢坐下身子。
“你没事吧?”汤斯米莉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杨浩,“不行的话,就赶快回房间休息!”
杨浩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他摇摇头,又道:“就是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儿胀。”
“那我陪你去洗手间?”汤斯米莉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不过,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么着紧这可恶的家伙干嘛?”
杨浩却摇摇头,“没事,先吃点东西吧!一来就被苍蝇打扰,还什么都没吃呢。”
这时,两位侍者匆忙赶了过来,将那位白俄青年架出了餐厅。
饭后,汤斯米莉搀扶着杨浩向自己的房间返去。
周围的人看着汤斯米莉神态亲昵地搀着杨浩,都露出嫉妒羡慕的目光,但杨浩却将他们都当成了空气。
回到豪华套间,汤斯米莉惊奇地发现,杨浩的面色已恢复正常,身体也不再摇晃。
她心头震惊:看来这家伙是一点事都没有,刚才在餐厅里,难道他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这酒量确实是惊人!
心烦的时候,汤斯米莉有时也会喝点白酒来自己,她深知伏尔加白酒的厉害之处,寻常人能喝上半瓶就算是好酒量了,没想到杨浩喝了三瓶多,竟一点事儿也没有,真令人不可思议!
两人走进套房,杨浩先上了洗手间,待他在客厅里坐下,汤斯米莉正想说话时,杨浩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杨浩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向汤斯米莉微微点点头,就拿着手机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接通了电话。
汤斯米莉隐隐约约地听出给他打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杨浩叫她“香奴儿”。
汤斯米莉心下诧异,这个华夏女人的名字倒是有些古怪!与自己经常使用的香水名称有些相似。
电话一接通,对方就“br”地一下给他来了个飞吻,看来两人关系匪浅。考虑到杨浩这家伙还是单身,汤斯米莉猜想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情人。
猜出这个结果,汤斯米莉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有些发酸,她站起身来向小卧室走去。
杨浩歪躺在床上接听电话,当手机有些发烫的时候,通话才终于结束。
杨浩懒洋洋地将身子斜倚在床头,想起刚才笑笑和自己通话的内容,不由陷入了沉思。
笑笑告诉他,n才女的拍摄计划又搁浅了。原因有两个,一是昨天在拍摄一段剧情时发生了安全事故,男一骑的马受惊,将他掀飞了出去,两根肋骨骨折,脏腑出血,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另一个原因是林璐导演的父亲患了癌症,她回扬州探望父亲去了。
一时间,拍摄工作停滞了下来。
笑笑很悲观地说,n才女的拍摄屡屡受挫,看来是要流产了。
另外,笑笑还告诉他一件事,黄贤君在看守所s了。
这件事令杨浩感到十分奇怪,黄贤军为什么会s?是不是因为自己废了他?
笑笑告诉他,师母蓝莺女士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自己这些天都得陪着她。她还说自己想退出娱乐圈,和他待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
这种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让杨浩有些隐隐的担心。他现在可没想过结婚的事情,自己人体优化师的升级大计还遥遥无期,怎么可能去过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