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耳垂、女孩儿的腰都是一些敏感的部位,前段时间所学知识告诉他,碰触女孩儿这些部位后,只要她不拒绝,就表明对自己很有好感。在下意识地实践后,他发现灵儿抗拒意识很淡,所以才会得寸进尺,甚至解开了她衣裤上的扣子。
直到灵儿的一番话,才让他幡然醒悟,可是已经迟了。
灵儿是个好女孩儿,清纯恬淡,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息。和她待在一起,让人内心感觉安静祥和。可是嗅着她身上浓郁的香味儿,自己却生出非分之想,这简直就是对灵儿的一种亵渎,也是对那种美好感觉的一种破坏。
自己真是该死啊!
杨浩使劲揉了揉脸,心中一阵惭愧。自从与笑笑突破禁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在某方面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了。先是以解决问题的借口与云裳发生了关系,后来在国又在系统任务的驱使下征服了玛蒂安麦克劳德,回来后又和笑笑、胡雪来了个三人行。自己非但没感到不妥,反而深陷其中,如今又对灵儿伸出了魔爪,自己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他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体内隐隐的躁动,却让他愈发感到不安。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会更加难以自控,但有时心中仿佛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他,“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尤其是作为一位独一无二的人体优化师,更应率性而为,不要拘泥于陈规陋习”
可是率性而为?这就是率性而为?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沉湎于男女情事,从此不可自拔?
就在这样想着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马哥打过来的。
“喂,你好,意酋,有什么事吗?”他接通了电话。
“杨老师,您现在在帝都?”小马哥问道。
“是啊,我现在就在帝都!”
“哦,那太好了!”小马哥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我也在帝都,正有事想找你帮忙呢!”
“什么事啊?”杨浩问诧异地问。
最近小马哥所在的“云洲建设”篮球队可是锋芒毕露、所向披靡,一路晋级到国家级的比赛,听说下一步他们就要和辽沈队进行半决赛了,怎么这时突然想起给自己打电话,难道他又受伤了?
“杨老师,您在哪里?小马哥问道:“我过去找您!”
“哦,什么事啊?”杨浩问道:“难道你又受伤了?
“没有没有!”电话那头小马哥连连说道:“我没受伤,而有一位朋友受伤了!好像和我以前的情况差不多,所以才想请您帮忙”小马哥的声音有些迟疑,“杨老师,您现在在哪里?我带我那位朋友过去请您帮忙看一看。”
“我现在在的地方不大方便!”杨浩道”还是告诉我你们现在的位置吧,如果不远,我可以过去找你们。”
“这不大好吧!”小马哥迟疑了一下,不过声音却是有些欣喜。
“没关系的”,杨浩道:“你告诉我你们的位置,我过去找你们!”
“这”小马哥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怎敢劳动您亲自过来!”
“意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你们的位置吧!”
“好的!”小马哥迟疑了一下,“我们在奥体中心!”
“哦”,杨浩想了想,“离我倒是不远,,你把具置发过来!”
“好的,杨老师,我马上把具置给您发过去!”
杨浩挂掉了电话,不久只听手机叮的一声,杨浩看了看,看见小马哥发来了一个位置。
看清具置,杨浩站起身向书房外走去,只听厨房里传出了“叮叮咚咚”的响声,灵儿正在准备晚餐。
“灵儿,我有点事需要去处理”杨浩走进厨房,对灵儿说道:“晚上不能在这儿吃饭了!”
“杨大哥,你”灵儿腰间系着碎花的围裙,转过身来,慌急的看着他,“杨大哥,你莫不是生灵儿的气了?都是灵儿不好”
“没,没有!”杨浩急忙解释:“是一位朋友找我有事!”
“杨大哥”,灵儿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你留下吃完饭再走吧!”
“不用了,灵儿,确实是有朋友找我!”杨浩走到她身边,伸出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目光诚挚的看着她,“灵儿,明天杨大哥还会来的!”
“杨大哥,今天你真的不能留下吗?”灵儿扬起小脸看着他。
杨浩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灵儿欠起身,俏脸凑到他的额头,用温热的唇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那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一定!”杨浩在她雪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明天杨大哥一定会来看你的!”
灵儿面上一红,解下腰间的围裙,“杨大哥,灵儿送你下去!”
杨浩急忙摆手,“不用了,灵儿,我自己下去就行!”
最终灵儿还是把她送到了楼下,依依不舍地和他挥手道别。
回到房间,灵儿在厨房将准备好的食材处理了一下,转身走进了书房。她先是拿起自己写的几幅字,看了一会儿,又拿起杨浩写的字,认真地观赏揣摩。慢慢地她的双眸变得迷蒙起来,想起自己第一次与杨浩见面时的情景,那是在云洲姑姑的家里,姑姑将他请来为爷爷治疗腿疾。一见面,就让自己有些吃惊,没想到姑姑请来的这位医生是那么年轻。可是,他怎么用那种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看呢?也太没礼貌些了吧不过,他真是厉害呢,不但能治好爷爷的腿疾,还治好了困扰自己多年的嗓子问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里才一直念着他、想着他的呢?从他为自己治疗嗓子的时候,还是他表现出过人的书法天赋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自己心头开始了对一位年轻男子的思恋?有时辗转在床上,却始终回想着他的音容笑貌?为什么听说他要来看爷爷,自己的心就“怦怦”跳了起来?自己毫不抗拒地让他搂抱、亲吻自己,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轻薄,从而看不起自己?
一时间,灵儿有些患得患失。她怔忡了良久,提起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