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也和她打了声招呼,二人并肩向停车场走去。
柳鱼儿的神情有些憔悴,看来这段日子因为身体某个部位的原因,她担了不少心。
不过,见到杨浩后,她几乎立即放下了心事。
两人来到宾馆的房间,杨浩问询了几句,柳鱼儿便大方地脱下了自己的长裙,露出了上半身,乖巧地躺到了床上。
杨浩仔细观察了一番,果然发现两边是越来越不对称了。
他将两只大手都覆盖了上去,柳鱼儿顿时娇躯一颤,霞飞双颊。
杨浩认真地感受着手下一双丰盈的生长发育状态,然后轻轻的按压揉搓。
柳鱼儿的喘息粗重了起来,间或发出压抑的声音。
杨浩心中却是古井不波,注入丝丝能量认真地为她调理。
“好了!”不久,杨浩收回了双手,并拉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柳记者,你不用担心,以后会均衡发育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柳鱼儿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美目说道:“杨老师,谢谢你!”
杨浩道:“不用客气!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要走了!”
“中午吃个饭再走吧!”见他这就要走,柳鱼儿急了,“怎么也得让我表达一下谢意!”
“举手之劳而已,杨浩说道:“柳记者,你真的不必客气!”
柳鱼儿再三挽留,但杨浩却不为所动。
最后他摆了摆手说道:“柳记者,我真的是还有点事,咱们来日方长!还得感谢你上次帮了我常大哥!”
“我那也是举手之劳!”柳鱼儿也谦虚地道:“还是您对我的帮助大!”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杨浩不欲过多纠缠,便告辞离去。
中午,杨浩约了韩大夫一起吃了顿饭,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便离开昆阳市,返回了云洲。
周末,小胖和她的姐姐晓雯来到了店里。
见到杨浩,小胖十分兴奋,将他拉到一旁,问长问短。杨浩将国之行挑选了一些能够说的,和他详细地说了一番。
小胖听得直捶胸,口中嚷嚷道:“我应该去,我真的应该去的!”
杨浩笑道:“国很排华的,你要是去了,说不定就被欺负了。”
“哼,欺负我?”小胖扬了扬拳头,“我弄死他们!”
“对了,浩哥,你有没有”小胖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有没有和那位国艳星发生过什么?”
“去,小小年纪想些什么呢?”杨浩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浩哥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和她发生什么?”
“哦,那就好!”小胖顿时如释重负,看了自己姐姐陆晓雯一眼,“你可不能对不起我老”
此时陆晓雯的眼神飘了过来,小胖连忙闭上了嘴。
中午,杨浩请她们吃了一顿大餐。姐弟俩又开始在他的办公室里学习。
虽然他们此时已不再需要头部按摩来提高自己的兴奋度和专注度,但陆晓雯却是主动找上门来,要求杨浩帮她按摩头皮。
她很享受杨浩帮自己按摩头部,每次帮她按完,她都有一种特别神奇的感觉,仿佛课本上的知识,一下子就变得简单容易多了。
杨浩离去后,小胖看着自己的姐姐,压低声音道:“老姐,我问过浩哥了。”
“问过什么了?”陆晓雯抬起头,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她可没委托过小胖向杨浩询问什么。
“他说他和那位国艳星没发生过什么。”
“去,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陆晓雯撇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什么事儿?”小胖轻哼一声,“那为什么某人前几天总是问我,浩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死小超!”陆晓雯的脸红了,“我不就才问了你三次吗?”
“嘻嘻,才三次!”小胖刮了刮自己的脸,“才三次而已!”
“死小超!你给我滚!”陆晓雯恼羞成怒。
“好了,我不说了!”见姐姐害臊,陆小超问道:“老姐,浩哥送给你的是什么礼物?”
“要你管!”陆晓雯瞪了她一眼。
“好,我不管,我不管!”小胖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我只是想替你分析一下,浩哥对你是一种什么心意?”
“这你也懂?”陆晓雯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却低声道:“浩哥送了我一支派克金笔。”
“嗯,一支派克金笔?”小胖挠了挠头,心理嘀咕,这是什么意思?
他掰了掰手指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陆晓雯有些期待地问。在她的理解中,浩哥送自己一支笔,就是鼓励自己要好好学习,难不成其中还有深意?
“我当然明白,作为男人嘛,他的意思是”说到这儿,小胖突然闭上了嘴。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陆晓雯追问。
“这个嘛”小胖儿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看着自己弟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陆晓雯急了,她恶狠狠地看着小胖,“死胖子,赶快说!”
“真的不能说啊,老姐!”小胖愁眉苦脸地道:“我感觉浩哥对你有邪念!可是我该揍他一顿吗?不过你也许喜欢他的这种邪念。”
“什么邪念?”陆晓雯不解地问:“浩哥怎么会对我有邪念呢?不可能的!”
“算了,你不懂的!”小胖摇头晃脑,一副寂寞如雪的样子,“男人嘛,你怎么会懂呢?”
“男人?什么男人?”看着小胖摇头晃脑的样子,陆晓雯咬牙切齿,“死胖子,快说!”
她真的想知道浩哥送给自己一支金笔,除了鼓励自己好好学习外,还有着什么深层次的东西想要表达?
死胖子和浩哥的关系很铁,他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死胖子这样一副老神在在却问题不说的样子,真让人恨不得想揍他。
“我要学习了!”小胖低下头,装作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无论姐姐陆晓雯怎么问,他就是不肯再开口,还拿出笔来,在纸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