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口中发出“呜”地一声轻吟,“浩哥哥,你是不是感觉只要雪儿一人在你身边就足够了?”这下,胡雪又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听着小魔女的百变嗓音,杨浩心头火热,口中大力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啮咬了几口。
“啊”的一声,胡雪的娇躯顿时软了下来,软绵绵地伏到了他的身上,盖住了他的整个头脸。
在小魔女百变嗓音的诱惑下,杨大官人最终没有能够遵守自己的誓言,还是让小魔女吃了个饱,吃了个够。
两人鏖战许久,胡雪变幻出各种声音,时而如笑笑般黄莺出谷,时而如林璐般雍容典雅,时而如妙龄少女婉转娇啼,时而如深闺少妇浅唱低吟,听得杨浩甚为得趣,一时间愈发兴起。
看着杨浩十分受用的样子,胡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了起来,她开始卖弄着自己的嗓音,从社会名媛到各大卫视主播,凡是大众所熟知的,她逐一模仿个遍,无一不形神兼备,惟妙惟肖。更为难得的是,每一种声音中都带着一种娇媚的颤音,让杨大官人听得心肝儿都不住地跳动。
各种熟悉的知名女性的声音荡漾在耳边,杨浩干脆闭上了眼睛,开始陷入了疯狂。
杨浩愈是兴奋,胡雪便愈加卖力。她从未将自己的嗓音发挥到如此极致。
没想到如此情形下,胡雪竟然愈战愈勇,超过平常两倍的时间过去了,她竟然丝毫没有溃败的迹象。
此时的杨浩已陷入疯狂,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只剩下了野兽的本能,有几次差点被小魔女逗弄得城门失守。幸好他现在砺魂已修炼的颇有火候,否则就要向小魔女交械投降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良久,小魔女终于感觉有点儿吃不消了,嗓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但看到杨浩疯狂的样子,她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过,此时她的百遍嗓音却有些走样,根本模仿不出其她女人的声音了。
眼看着只要再用把力就能将大官人斩落马下,她虽然感到极度疲累,但却不甘心就此雌伏。美妙的声音肯定是已经模仿不出来了,她突然灵机一动,发出了“喵喵”的鼻音,声声如野猫n、nn呜咽,催动得杨浩更加疯狂起来。
终于,杨大官人的身子突然一颤,疯狂的动作更加剧烈。
身下的胡雪如遭雷击,一声嘶哑的长鸣划破了夜空,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人事不行。
喘息了一会儿,杨浩抽离了身子。伸手揉了揉酸胀的腰身,口中喃喃道:“这个小妖精,竟然真得让大官人城门失守了!”
不久,他也沉沉睡去。
次日,杨浩早早地醒来,洗漱完毕到外边溜达了一圈,买回了早点,开始唤三女起床。
笑笑和林璐很快就醒了过来,但胡雪却是千呼万唤始终不肯起身。
“一会儿要出发了!”笑笑轻轻拍打着胡雪的身子,“雪儿,你这是怎么了?还不起来?你不是要送我们到机场吗?”
“嗯,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吗!”胡雪低声呢喃,声音有些嘶哑。
“啊,雪儿这是怎么了?”林璐也差异地问道:“难道是生病了?”
她走到床边,摸了摸胡雪的额头,却发现有些滚烫。
“糟糕!”林璐惊叫了一声,“雪儿生病了!”
“不会吧?”笑笑也担心起来,“要不我们推迟行程,先带雪儿去看病?”
“你们别急,让我先看看!”杨浩走上前去,对胡雪发起了人体探测。
姓名:胡雪
身体状况:良。体内短时期进入大量与本身属性不符的异物,导致无法适应,建议立即排出异物。
查明了胡雪的情况,杨浩唇畔露出一丝笑意。他缓步走到床前,轻轻掀开了胡雪身上盖着的锦被,伸手按上她光滑洁白的小腹,缓缓地揉按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
为胡雪盖上锦被,杨浩对笑笑和林璐说道:“没什么大事,让她先在宾馆休息吧,待会儿我送你们去机场。”
“没事就好!”听到杨浩的话,笑笑和林璐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笑笑,虽然平时和胡雪在一起争风吃醋,针锋相对,但如果胡雪真出了什么事,她却是最担心的。
正吃着饭,笑笑突然皱了皱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好像是鱼腥味!”林璐也吸了吸鼻子,“不过哪来的鱼腥味呢?早餐又没有鱼?”
“可能是粥里的味道吧,今天早上买了鱼子粥。”杨浩有些尴尬地解释,但他心中却清楚,这是胡雪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了,却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因为急着要出发,二女并没有再继续追问。
早餐很快就吃完了,三人收拾好东西,乘电梯下了楼,直奔机场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胡雪醒了过来。她睁开双眼,却发现房间里十分安静。
“人呢?都哪去了?”她微微侧身左右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却发现杨浩、笑笑和林璐早已不见踪影,“啊,不好,自己睡得太死了。他们走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也没去送他们,这太糟糕了!”
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心中有些恍惚。急忙掏出电话,给杨浩拨打了过去,这才得知杨浩正将她们送到了机场,让她自己好好再休息一会儿。
挂断电话,胡雪感到脑袋有些发热,身下一片粘糊糊的,十分难受。又试着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嗓子也有些嘶哑。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过,想起杨浩最后好像是缴械投降了,她的苦笑顿时变成了得意。我终于和大官人打了个旗鼓相当!这是笑笑和林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是啊,她们又岂能和我这个魔女相比?
胡雪岩得意了一会儿,但却突然眉头一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头脑发热,身子也有些烫。更为难受的是,身上有些黏糊糊的,尤其是身下,感觉还有一些水渍。她艰难地爬起身,掀开被子,侧身一看,果然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淡黄色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