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跑偏的任之初回过了神来,瞅了一眼在吃面的李清照。
她蓦地抬起了头,嘴角粘着一抹芝士,眯着大眼睛道:“你看什么?”
这眼神也太賊了点吧!
任之初心语,待瞧见她嘴角的芝士后,当即脑子一抽,开口道:
“芝士沾嘴角了,来我帮你蹭蹭。”说完,下意识就要上爪。
还不待动,李清照腾地站了起来,抬手一指道:“不用,你别动我。要不是看你对我有恩,我直接发飙,你信不信!”
他见李清照如此过激,且美目圆睁,小脸煞红,绝对是脾气又上来了。
急忙起身安抚道:“坐坐坐,误会,误会。刚才脑子一抽就脱口而出的,口误,口味。”
“行,那我就勉强相信你这次是口误。不过我告诉你,下不为例。”说着,她红着脸撇了一眼,就回到了椅子上。
这算是我的错吗?
古语有云:自古红颜多……
好吧,我承认,是我的错,怪我没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毅力,导致大脑暂时短路了一下。
“嗯嗯,快吃吧,吃完洗澡,睡觉。”
“唔。”她低头应了一声,随即又开口道:“你说我要唱歌行不行?”
??
和咱白天想一快去了,就是这脾气,是真不合适啊!
“行是行。不过你为啥想唱歌?”
她犹豫了一会道:“我的梦想就是让我写的词,流传后世。且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刚刚那几个音乐那么多人听,我觉得事条路,可行。”
……行吧,除了支持你,我还能怎么办,谁让我想舔你呢。
“嗯,照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是比较适合。不过宋朝音乐和现在不一样吧?”任之初问。
李清照抬头粲然一笑,大眼弯弯,很甜道:“你不是会嘛?”
你是让我帮你?
你一个千古大才女,要我帮你?!
哈哈哈……嚣张的笑。
简直不敢相信!
那,你是不是给应该我点好处?
比如……
任之初目光在李清照曲线曼妙的身上,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扫了两遍。
最后定格在她的小脸上,白,水灵,过来让我捏一下,就一下。
我就答应,赴汤蹈火的那种,谁拦谁……
“喂!你看着我,想什么那?”
一双手在眼前晃了晃。
“啊!没想啥!”看着她眉头紧锁,任之初怕被看出端详慌忙道,“帮你可以,就是我也是个半瓶子水啊,恐怕没啥用。”
“半瓶子水?”
“就是不太会的意思。”
“那没事,怎么也比我对现在的音乐强吧。实在不行给我买点书,我自己看。”
“嗯嗯,可以。你……额……...”
任之初怎么也说不出口,你过来让我捏一下你小脸,试试手感。
就刚刚那样都要发飙了,蹭蹭都不行,别说捏捏了……
舔舔就更不要想了!
此舔同上面的一个意思!!!
见他话说一半,后边不说了,李清照不爽的皱眉询问:“你什么?你说啊?”
“额......就是……那个……这个……”
“磨磨唧唧的,到底哪个?”
我靠……我要说了,你不发飙才怪。
算了……以后再说吧,等脸皮在厚一点,或者和你再熟一点……
才好得手。
“就是,你唱歌的事情要等解决了身份证,和你大宋口音没有了才行。”
“这种事还不容易,你抓紧时间帮我把身份证解决,口音我慢慢学。”
随后,她瞅了一眼任之初道:“也不是啥大事,怎么和个公公一样,扭扭捏捏的。”
踏马得……你是真不能矜持一点,还是诚心的。
“那你努力学口音,等着我给你买几本书,实在不行报个班,至于身份证,等我找人看看,好能嘛。”他低声道。
“好的,蜘蛛哥,以后说话别扭扭捏捏的,看着憋气,你又不是太监。”
怒掀桌子,咱两别过了!
给你个被子,裹着去楼道冻着去吧。
“行,知道了。”
“嗯,那你上传吧,我去洗澡了。”
“嗯。”
任之初看着她在沙发上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件刚买的睡衣,进了浴室。
不知道是不是想一出是一出,还是真的要唱歌。
毕竟,天才都是多变的。
比如,达芬奇,一辈子画画、音乐、医学、建筑学……都玩了一边。
算了,想干就干啥,俺无条件支持好了。
谁让……你是李清照呢。
想着他深望了一眼卫生间,接着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可是这也应该让她干点啥吧?
咋也不能闲到过年啊!
有机会侧面问问她会不会做饭,省一毛是一毛。
骤然,左手被一条温软且有些拉巴的小东西划过,且湿漉漉的……
??
蓦地一看,好家伙,煤球正伸着它粉红色的小舌头在舔自己。
“哎、哎、哎,人家都舔狗舔狗的叫,你怎么猫也舔。”
舔猫???
“是不是饿了,来喝酸奶。”
说着,他捏着煤球的后颈皮就拎了起来,抱着怀里,撸猫。
“话说你这猫,那会差点害死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算了,以后你要认清,我才是这个家的老大,知否?”
“喵?”
“知道就好,等我给你打开。”
任之初拿起一旁刚刚李清照喝光的酸奶,扣开后就放到地下。
“去吧,皮卡丘。”
怀里的煤球一跃而下,开心的舔起了酸奶盒,安静的做一只舔猫。
等等,皮卡丘好像是一只耗子?
管它呢,反正也和我没关系。
接着,他就回身开始把李清照下载好的视频,略微剪切一下,上传。
搞定。
他便回头趴在电脑椅上,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盯着卫生间的门。
“照啊,你怎么还不出来?让孤看看?”
无聊的时光总是很漫长,等啊,等啊。
咔嚓!
一个声音打破了屋中的静谧。
李清照穿着那件奶白色印有落叶的齐膝睡衣走了出来,穿着白色绵拖。
身材纤巧高挑,就是太瘦了,像一条细软的藤蔓,弱不禁风。
也不知道咋承受住她那么大脾气的……也是不容易。
她纤盈的小手擦着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头歪歪的,斜眸看着自己的头发。
纤长水润的玉腿裸露在睡衣下。
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