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被季成帷带回酒店,房门打开,季成帷迫不及待将花锦抵在墙上激吻。
踮起脚尖,花锦柔软的手臂勾在季成帷的肩头,回应着男人急促的吻。
“锦儿,可以吗?”
季成帷喘着粗重的气息,薄唇移到花锦耳际,低沉如古琴的声音蛊惑着花锦。
花锦推开季成帷,杏眸明亮看着眼前眼底染着绯红**的男人,搭在男人肩头的手指微微用力,一个旋转,二人位置调换。
花锦将季成帷抵在墙上,扬起的眼眸,微微眯着,勾起的笑容,邪肆又纯真。
“你说呢?”
鼻尖上的粉痣似跳跃的精灵,勾的季成帷心痒难耐。
季成帷勾唇一笑,低头再次吻住花锦的唇,攻城掠地,深入浅出,高超的吻技,只需片刻的功夫,花锦便软成一滩水。
季成帷抱起花锦,直接来到卧室,落地窗上纯白色的窗帘在夜风的轻拂下如水面的粼波,轻轻摇曳。
花锦躺在床上,微微带卷的长发铺满白色的床铺,季成帷俯身上来,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起花锦散落脸上的头发。
“锦儿,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季成帷的女人,知道吗?”
花锦抬手,指尖轻轻勾画着季成帷俊朗的五官。
“生生世世,那也要你能找到我才行,再说,就算你真的能找到我,每一世跟我在一起,不嫌烦吗?”
花锦只当这是男人跟女人情到浓时,荷尔蒙作祟,失了理智说的甜言蜜语,并未当真。
季成帷轻轻吻了吻花锦的鼻尖,“我会找到你的。”
花锦笑了笑,这一刻她也愿意当真,重活一世,她只想活的随性一些。
红唇抬起,代替手指勾画着季成帷的菲薄唇角,分明的下颌线,性感的喉结。
“嗯……”
季成帷鼻腔发出一声闷哼,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清凉的夜色,映在床上痴缠的人影身上,这一夜,注定漫长又火热。
花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酸痛的厉害,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在床上抻了抻身子,花锦慢悠悠转过身,对上身后凝望着她的凤眸。
季成帷侧身躺在床上,曲起的手臂支在额角,勾起的唇角,荡漾着宠溺的轻笑。
“醒了?”
低沉的声音,愉悦又满足,看到季成帷赤着的上身,昨夜的疯狂如走马灯一般从脑海中掠过。
花锦脸色一红,往床边移了移,“嗯。”
轻如飞絮的声音,如同挠在季成帷心头的轻羽,还未完全消退的激情,在男人雄心壮志的清晨再次被惊醒。
“累吗?”
季成帷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花锦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火热的电流顺着手臂袭遍花锦全身。
花锦将手臂收回到被子里,顺便将自己滚烫的脸埋进枕头。
“不累。”
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花锦还未来的及开口说话,便被饿狼般扑上来的男人压到身下。
“既然不累,那就再来?嗯?”
花锦的脸彻底红成天边的火烧云,花锦撇开脸,努了努嘴。
“该起床了,下午还要参加迪诺的春夏发布会。”
季成帷咬了咬花锦烧红的耳垂,“先欠着,晚上还我?”
花锦推开季成帷,伸出手臂从地上随手捡起季成帷白色的衬衣塞到被子里。
季成帷眯着眼,看着藏在被子里穿衣服的花锦,笑的十分愉悦。
“又不是没见过。”
花锦瞪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季成帷,掀起被子走下床。
白色的男士衬衣的下摆刚好遮住花锦的大腿根,留在外面的春光白的晃眼,令人浮想联翩。
敞开的衣领处,粉嫩的红痕彰显着昨夜的疯狂,季成帷未着寸缕走下床,花锦赶紧从地上捡起季成帷昨夜扔在地上的内裤扔到季成帷怀里。
“穿上,别耍流氓。”
季成帷接过内裤,又丢回到地上,“洗澡,不穿了。”
花锦气的直磨牙,这厮,就是故意让她辣眼睛的。
季成帷拉着花锦钻进浴室,将花锦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打开水龙头的热水,直到水温适中,才将花锦抱到水龙头下。
“一起洗。”
温热的水流浇在花锦身上,白色的衬衣被水湿透,勾勒出花锦凹凸有致的身体,看的季成帷喉头紧缩。
花锦叹了口气,季成帷藏在凤眸里的炽热花锦太熟悉了,昨天晚上,这样的炽热烧了她大半夜。
季成帷解开花锦身上衬衣的纽扣,凝白的皮肤令他呼吸不畅。
花锦趁季成帷不注意,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推开季成帷,快速逃出浴室。
“我去外面的浴室洗。”
季成帷看着门缝中逃出去的人影,无奈的笑了笑。
花锦在外面的浴室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在发现她身上的密密麻麻的红痕。
这一刻,花锦恨不得将季成帷撕成碎片,这厮,昨天夜里跟只饿狼一样,毫无节制,明知道她今天要出现在镜头前,她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
花锦裹上浴袍,走出浴室,兴致缺缺坐到沙发上。
看到季成帷衣冠楚楚走出浴室,花锦觉得更气了。
“今天的发布会我不去了。”
季成帷幽邃的眼眸透着宠爱,“怎么了?”
花锦撕开被她捂在浴袍下的红痕,“我带来的衣服都是低领,这个样子出现在发布会,那些记者还不知道要怎么写,昨天我刚跟裴爵那个混蛋传绯闻,今天身上都是吻痕,不用想都能知道明天的新闻会怎么写了。”
提起裴爵,季成帷面色一冷,偷出手机,拨通楚风的电话。
“立刻找几套保守一些的女装送过来。”
“对,锦儿穿的。”
花锦从沙发上蓦然起身,眼眸圆睁,“你这样,楚风不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
季成帷走到花锦身边,将她抱进怀里,“不愿意?”
花锦摇了摇头,将脸埋在季成帷的胸口,“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傻瓜。”
季成帷从口袋里掏出花锦还给他的玉佩,重新带到花锦的白嫩的脖颈上。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取下来,就算拍摄不能戴,也要贴身拿着,知道吗?”
花锦低下头,拇指指腹摩挲着玉佩,“这玉佩看着属上乘,且有些年头了,你是从何得的?”
“这块玉佩我贴身带了许多年,灵玉识主,它有我的气息,能抵挡妖魔鬼怪的靠近。”
季成帷没有直接回答花锦的问题,花锦知道季成帷心里藏着很多事,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便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