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欢有些弄不明白,两个人明明在说独立的话题,怎么就扯到妻子的义务了?
妻子的义务,慕擎琛该不会想要她霍地睁大眼,惊惧地推着慕擎琛的胸膛,“你想干什么?”
“又不是新婚,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慕擎琛冷嘲地嗤一声,大掌从下而上,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她害怕地缩了缩肩膀,他的力道那样大,根本躲不开。
“这里是学校,你不要这样。”
她轻声求饶,小手终于抓住了他的大掌,很紧张地看向没挂帘子的窗户。
“学校又怎样。”
他霸道地哼一声,不容分说地抱起她,将她压在课桌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唇瓣。
该死的小东西,敢触怒他,必须狠狠地惩罚!
刺啦,他直接扯开衣襟,扣子突突掉在地上。
“不要!”
名欢小声惊呼,一双小手想要去推搡准备压上来的男人。
慕擎琛轻蔑地勾起唇角,残酷地说,“以后别再跟男人说不要,因为女人的不要,只会让男人给你更多”
他话音没落地,名欢就感觉到他的侵袭。
虽然他曾给过她美好的拥抱,可是这种没有任何前戏的纠缠,让她感觉到痛楚,她的秀眉因为男人的肆虐而皱紧,贝齿把粉红的唇瓣咬成了白色。
她不给予回应的感觉,慕擎琛也很不喜欢,可一想到这个小女人是如何的桀骜不驯,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加疯狂地折腾她
名欢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她的耳朵只能听见课桌摇动的吱嘎声,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破碎的娃娃,被疼痛折磨着。
她也不敢叫男人停下来,因为她只要试图说话,男人就会霸道又狂放地啃咬她的唇和颈子,她就这样听着吱嘎吱嘎声,暗暗想着,课桌要是能塌多好?
咔嚓,结实的课桌在名欢的祈祷中崩塌了,男人终于停下来,名欢躺在地上,痛苦地蜷缩了身体,闭着眼不看正在整理的男人。
慕擎琛瞥了眼缩成一团,被人丢弃的小狗儿般的女孩儿,心莫名地酸楚,暴怒地低咒一声,“你个倔强的小东西!”
刚才他那样折腾她,她硬是咬住唇瓣,不肯求饶。一个女人,求饶又怎样了?就真地那么不屑他的帮助吗?
他们现在都是夫妻了,接受老公的帮助,很丢脸吗?
做妻子的不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公为她安排好一切吗?她为什么要拒绝?!
慕擎琛越想越气,刚刚萌生出来的怜惜荡然无存。
不认输是吧,倔强是吧,他倒要看她能撑多久!
“下午的课程一结束就给我回别墅,要是敢到处乱走,别怪我再次狠狠地惩罚。”
慕擎琛冷着脸丢下威胁,双腿却忍不住迈步上前,打算把她抱起来。
又要惩罚!
名欢恐惧地抖了抖身子,下意识挥开了他的手。
“该死。”
慕擎琛愤怒地低咒,狠盯一眼蜷在破桌椅之间的女人,大步离开了教室。
过了一会儿,教室门被人推开,女保镖进来,扶起了名欢,“司令让我带小姐回寝室。”
名欢一听到司令两个字,就下意识地推开了女保镖的搀扶。那个可怕的男人,这样狠狠的欺负了她,以为派个人来扶她,她就会忘记他的恶行吗?
名欢好后悔那夜提出要他娶她的要求,现在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她要如何拒绝他的掠夺?
她可不可以拿感情不和做理由提出离婚诉讼?
这个念头一萌生就被她自己否决,他们才结婚,闹的哪门子不和?而且她也没脸去n提起诉讼。